第一百八十二章
作者:胡周    更新:2021-12-04 08:28
  胡静平把目光转向朱惜惜,两手一揖,笑道:“在下胡静平,见过七公子!”
  他这样称呼实在是有学问。一来表明自己知道朱惜惜的真实身份,二来也是提醒朱惜惜不要轻易在外显露皇室身份。
  朱惜惜又不是傻子,这话当然听得懂。但她并没有搭理胡静平,而是把目光向他身后看去,当看到另外一个人是房子玉时,一脸的失望之色便暴露无遗,显然她还以为周林会和胡静平在一起呢。
  “周林呢?他没和你在一起?”朱惜惜倒是直爽脾气,想什么就问什么。
  胡静平看了王潜一眼,见他一脸的紧张之色,显然是怕自己实话实说当场就把这个火药桶给点爆了。于是“噢!”了一声道:“他啊,他闭关练功去了……”
  “闭关练功?为什么要闭关?在哪儿闭关?”朱惜惜连珠炮般地追问。
  “闭关的原因么,是因为有人要找他决一死战。在哪儿闭关……我也不知道……”胡静平一边说着,一边又瞟了王潜一眼。果然,他的脸色好多了。
  “是谁要和他决斗?”
  “好象是西域来的一个喇嘛,叫……汗什么王的……”
  “汗达法王?”
  “对对!就是他!”
  “他为什么要和周林决斗?”朱惜惜的柳眉倒竖了起来。
  “这个原因其实您也知道,就是因为周林杀了汗达法王两个徒弟的事情。”
  “狗屁!他的两个徒弟有什么金贵的?都是酒囊饭袋,死了也是活该!”说到这里,朱惜惜冲胡静平摆了摆手道:“你去和周林说,叫他别闭关了。汗达法王那儿我去说一声就没事了!”
  这句话听在胡静平耳朵里那是半信半疑。因为汗达法王挑战周林的原因绝对不是为了两个徒弟那么简单,其后一定有泰安王的指使,至于指使的目的是什么,现在还不得而知,但肯定不是朱惜惜一两句话就能化解得了的。
  但是这话现在和朱惜惜说了也是白说,这小丫头地脑筋是直的。脾气还比谁都大。所以胡静平想了想,这么说道:“话我可以想办法帮你传到,只是……周林大概还怕您找他麻烦呢,所以我估摸着他还是不敢出来。”
  “呸!他也知道怕了?他当初打我时的胆子哪里去了?你就告诉他,我朱惜惜这辈子饶不了他!”
  这话一出口,吓得后边的房子玉差点没坐地上去。他先前还以为朱惜惜是胡静平的朋友,正觉这少年说话口气比力气大,无限鄙视中呢。却忽然听到只有皇室才能用的朱姓蹦出来,当场吓呆住了。
  胡静平微微一笑:“七公子,您这么一说,我想周林他这辈子都不敢再露面了。”
  “他敢!他……他……”朱惜惜一急,就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一张小脸涨得通红,眼看又要发作了。
  当然。这个时候自然有王潜把胡静平的话头接过去,因为胡静平正冲他使眼色呢。
  “我说胡大少爷,您就帮忙转告一下周林,让他出来跟七…七公子陪个不是,这事情不就过去了么。今后大家说不定还都是好朋友呢。”
  王潜这么一说,朱惜惜的脸色果然缓和了一点,直把一双眼睛瞪着胡静平,急切地等着他表态。
  胡静平见她这副模样实在有趣,有心再逗逗她,但又怕王潜招架不住,便点点头道:“好吧。我把这话转告周林,让他尽快来给七公子道歉!”
  “那他什么时候能来?”朱惜惜地脸上已是露出欢喜的神色。
  “这个……我想最晚不会超过下个月中旬。”
  “为什么?”
  “因为下个月中旬是汗达法王约定周林比武的日子!”
  朱惜惜的笑脸不见了,咬一咬牙道:“我先去找那老和尚,这架有什么好打的,无聊!”说着话她转身就要走,忽然又想到了什么,转过身问胡静平道:“你住哪里?”
  “南门后街七里巷唐寓。”
  “你叫什么名字?”
  “胡静平。一路看中文网”
  朱惜惜点点头:“那行,事情办完了我就上那儿找你去!”
  见她要走,王潜忙道:“您不吃早点了吗?”
  “还吃什么呀,办事要紧!”朱惜惜头也不回地向楼下走去。
  “那在下…….”
  “你当然得跟着我啦。我现在一个保镖都没有,出了事谁担待呀!”
  王潜回头看了胡静平一眼,苦笑摇头。胡静平则拱了拱手,微笑不语。
  站在窗前。看着朱惜惜和王潜上马离去。胡静平脸上浮起不可捉摸的微笑。房子玉小心翼翼地缩回脑袋,轻声道:“静平。那位是……”
  “七公主朱惜惜。”
  “啊?”房子玉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见胡静平脸色从容淡定,不禁既羡慕又好奇。“你是怎么认识她地?”
  胡静平看了房子玉一眼,笑道:“说来话长,反正,认识她不是什么值得庆幸的事情……”
  接下去的几天里,胡静平便将全部精力放在了平善堂京城分号上了。周林还是没有任何消息,丐帮上下急得团团转,但胡静平知道再怎么急也是无用,这家伙该出来的时候总会出来,况且现在离十五月圆之夜也没有几天了,安全屋已经为他准备好,就看他来不来了。
  药号的筹备工作进展地非常顺利,傅梓善的专业,长顺的能干在此过程中体现得淋漓尽致。胡静平开始算药号的开张日子了,这个日子一定是要在长乐皇帝回到京城前才行,而大军班师回朝的确切日子他已经让唐丰打探到了。
  “下月初,肯定!”
  唐丰这么说是因为他的一个亲戚在兵部任职,对大军的动向了如指掌。
  那么药号无论如何得在月底前开张,而现在摆在胡静平眼前地还有一个难题:药号开张之初。上哪儿去弄那么多药材尤其是成药呢?
  傅梓善倒是胸有成竹。这几日他抽空把京城中所有地药铺都摸了个底,哪家药好哪家药次,他心中已经有数。其实常用成药每家药号的方子大都一样,主要看谁用料的纯正。而京城中几家名气很响老字号药铺卖的成药品质都很不错。按傅梓善的想法,只需暗地里购买几批进来,换上平善堂的字号就可以当作自己的药卖了。至于药材么,傅梓善已经打听到距离京城不远的关口镇上就有个很大地药材集市,基本上什么药材都可以买到。往返只需一天地路程。
  当然,成药也总不能买别人的,这样太过吃亏而且也不是长久之计,所以建一所自家的制药作坊也是势在必行。不过这些都已不用胡静平去操心了,他只需在月底前选出个黄道吉日来就成,其它的都由傅梓善一手操办了……
  这几日,越来越多地江湖人物汇集京城。尽管离汗达法王挑战周林地日子还远。但谁让江湖中人都很闲呢,难得出一桩百年难遇地武林盛事,当然都要早早过来占位子看热闹了。
  司徒姐妹这几天也很忙,忙着应酬熟人,谁让她们俩是风花派掌门呢。丐帮地人就更别提了。又要找周林又要应付朋友,一个个忙得全都不见人影。
  但白天再怎么忙,晚上还是有时间聚在一起的。这几日晚,司徒姐妹一有空闲便陪胡静平喝酒聊天。其实司徒颖是很想单独和胡静平呆一会儿的,但是妹妹司徒玉不懂事,到哪儿都跟着她。
  胡静平倒是无所谓,姐妹两个他其实都喜欢。两人除了长相一样之外。性格脾气没一处象的,这就好比吃看似相同地东西却完全是两种味道一样,是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这天晚上三人又摆开了酒桌,边喝边聊,各自说着白天的见闻,不知不觉已是深夜。三人中司徒玉酒量最浅,偏偏又是最贪杯的,是以现在已是微醺。胡静平便冲司徒颖使了个眼色,司徒颖当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但她更了解这个妹妹的怪毛病。是以苦笑着摇了摇头,轻声道:“她晚上睡觉一定要和我一起的……”
  胡静平一愣,他知道姐妹二人睡一个屋,却不知道还有这个讲究。“难道没你在。她睡不着?”胡静平笑问。
  司徒颖摇摇头:“不是。zZzcn中文网.手机访问ap.她……”
  “姐姐,不许你说出来!”司徒玉还是有点清醒的。一抬小手去捂司徒颖地嘴。司徒颖没法,只得点头道:“好好,我不说,那你是再呆一会儿呢,还是回去睡觉?”
  “我现在不想睡…….”司徒玉的脸蛋通红,憨态可掬。
  “那你不许再喝酒了。”司徒颖拿过她手中的酒杯。
  “恩,我不喝了,我听你们说话…….”司徒玉说着用手托住下巴,醉眼朦胧地望着两人。
  胡静平与司徒颖相视一笑,两人又喝了几杯,司徒颖忽然打了个喷嚏,赶忙拿出小手绢擦鼻子。
  “你着凉了?”
  “恩,好象昨天晚上受了点风寒。”
  胡静平起身进屋,拿了一小包药回来,递到司徒颖手上,“这是咱们平善堂的退热驱风散,治风寒很有效的,和酒服下,睡一觉,明天就好!”
  “是么?”司徒颖还没来得及看手上的药,已被司徒玉一把抢去,拆开统统倒她酒杯里了,“快喝快喝!别把风寒传染给我!”
  司徒颖苦笑着端起酒杯,看了胡静平一眼,见他目光满是关怀之色,心里感动,一口就将杯中药酒喝完了。
  “你身体不适就早点回去歇息吧。”胡静平站起身来道。
  “恩。”司徒颖也不勉强,再说妹妹也喝得有点多了,是该睡了。于是姐妹二人相互搀扶着回自己屋去了。
  胡静平独自坐在花厅里又喝了一会儿酒,越喝越没滋味,便也起身回屋,闷头睡觉。但睡下没多久。却听外边隐隐有脚步声响,不禁纳闷,不都回屋睡了么,怎么还有人在走动?听那脚步声轻柔细碎显然是个女子,难道是……
  连忙起身推门出屋,刚到院子里就见一穿着睡衣的女子往花厅里走,不正是司徒……司徒颖还是司徒玉?胡静平一时无法判断。平日里姐妹俩总是形影不离,虽然长得一模一样。但是穿着总有区别,而且姐姐高,妹妹矮,也很容易分辨。但现在只有一个人,而且还换了睡衣,没有了参照,胡静平本事再大也无法分辨到底是姐姐还是妹妹。
  不过。以胡静平的想法,她一定是司徒颖无疑,因为只有她才有可能去而复返,妹妹绝对是不会这么做的。
  “颖儿!”胡静平轻轻喊了一声。
  “司徒颖”站住了脚步,转过身望着他。目光有些空洞……
  “你怎么又回来了?不是不舒服么,应该早点睡才是啊。”胡静平微笑着走过去,握住了她的小手。
  “司徒颖”地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睛还是直直的,忽然抬脚向胡静平房里走去。“颖儿……”胡静平吃了一惊。尽管他早就惦记着和司徒颖一尝鱼水之欢,却没想到会是现在,而且还是她主动……
  现在的胡静平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眼前的人并不是司徒颖。而是司徒玉。原来司徒玉从小就患有梦游症,每天晚上睡着之后都会起来转悠一圈。所以姐姐司徒玉才会天天和她睡一起,为地就是看护她,要不然一个女孩子半夜出去转悠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但是今天显然出了点意外。司徒颖吃了胡静平给她地退热驱风散之后,居然睡得死死的。原来这药吃了是会嗜睡地,于是司徒玉起来梦游,就没人阻止了……
  现在,司徒玉径直走进胡静平房内,往床上一躺,她又睡着了。胡静平站在床前。满脸的诧异。这的确很令人费解,居然什么话也没说就直接上床了,这不符合司徒颖的性格呀。但是,她不是司徒颖又会是谁呢?司徒玉是绝对不可能跑进自己房里来的。想到这里。胡静平不禁挠了挠头皮。苦笑了起来。
  “颖儿……”胡静平在司徒玉身边躺下,轻轻摇晃她的肩膀。试图叫醒她。“唔…….”司徒玉轻轻呻吟了一声,转过身,玉臂一伸居然搂住了他地脖子,同时把那温香暖玉的身子贴了上来,敢情她把胡静平当成自己的姐姐了……
  处子身上特有的芬芳阵阵袭入鼻息,一对刚刚发育成熟,饱满而有弹性的酥乳贴在胸前,胡静平即使有再强的定力也会在瞬间崩溃,他低下头,轻轻吸吮司徒玉的香唇,小妮子居然积极回应着,香舌轻探与胡静平地舌头搅在一处。这只是她的本能反应,但却给了胡静平更进一步的信号,于是……
  昏黄的烛影中,司徒玉已经裸露成了一只雪白的小羊羔。在胡静平轻柔地爱抚下,小妮子正发出一声声醉人心魄地娇吟。两点小小的蓓蕾已经立上了枝头,极富曲线的身体时而紧绷,时而舒展。处子的芬芳越发馥郁了,帐中的春色也越发的浓了。
  胡静平缓慢地进入了。此时的司徒玉已在半梦半醒之间,她地身体正荡漾在情欲的颠峰,思绪却渐渐从迷乱中清醒过来。毕竟是处子之身,尽管体验着从未有过的快感,但这种陌生的感觉也让她本能地生出一份警惕来。
  “啊!”
  在胡静平彻底进入司徒玉身体的一刹那间,伴随着一声略带痛楚的呻吟,她的眼睛忽然睁开了。她醒了,真正地醒了……
  胡静平感受到了司徒玉的异样,他停止了动作,低头看她。一瞬间四目相对,两人的心里都是“咯噔!”一下。
  “姐,姐夫……”
  “玉儿?”
  时间在这一刻彻底停止了,两个已经融合在一起男女犹如石化了一般,久久不动,久久凝视,直到……
  直到胡静平重新吻住司徒玉的香唇。两人地舌头再次搅在一起。
  “唔……”司徒玉发出了一声呻吟,她想挣扎,想反抗,但是已被彻底侵入的身体似乎并不愿意响应她,反倒是随着胡静平有节奏的,老练的驾御,发出阵阵快乐地呼应。司徒玉地眼睛渐渐湿润了,她想哭。但是体内升腾起来地快感让她发出地声音听起来是那么兴奋。她想推开胡静平,但那双手举起来之后却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脊背……
  两个赤裸的身躯在欲望的浪涛中上下起伏,辗转缠绵,很久很久才渐渐平息下来。然后,又是很久很久的沉默。
  窗外,隐隐传来头遍的鸡鸣。将要烧尽的蜡烛发出劈啪地爆裂声,光影开始摇曳。
  司徒玉忽然坐起身子。一声不响地穿好衣服,一声不响地向房门走去。
  “玉儿…….”胡静平轻声喊她。
  司徒玉在门前停了停,抬手推开门,脚步飞快地走了……
  胡静平呆坐片刻,回头看了一眼床单。一抹殷红就象一朵美丽的花盛开在眼前。“唉,怎么会搞出这样的乌龙来呢……”胡静平摇了摇头,不禁长叹一声。“老周,我对不起你啊……”
  话音刚落,就听窗外有人说道:“你小子,又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了?”居然是周林的声音。
  胡静平大惊失色,一把抓过被子盖住身上。同时也遮住了那滩醒目的处女血迹。
  “砰!”窗子被推开,周林跳了进来,几步走到床前,两眼瞪着胡静平,双手叉着腰道:“说!你做什么坏事了?”
  “你,你一直在窗外?”胡静平尽管心中慌乱,外表还是非常镇定。
  “没有啊,我刚到!”周林这是标准的该狡猾时不狡猾,不该狡猾地时候瞎狡猾,他居然实话实说。
  “噢……”胡静平松了一口气。抬手摸了摸额头,装作还没睡醒的样子望着他:“我,我刚才说什么了吗?”
  “你小子在梦中说对不起我,快点交代。到底哪里对不起我了?”
  “呵呵。梦话你也相信?”胡静平抓过衣服穿起来,同时反问道:“你怎么现在才出现?这几天都去哪儿了?”
  “没去哪儿。就在你们后头跟着呢。”周林走到桌边坐下,抓起茶壶晃了晃,一仰脖子直接灌了下去。
  胡静平心想果然是这么回事,不禁笑道:“那就是说咱们最近所有的举动都在你的监视之下咯?”
  “没错!”周林抹了抹嘴,一拍大腿道:“我就是要看看你小子会不会趁我不在对司徒玉下手。”
  胡静平继续不动声色地笑着:“结果是不是让你很满意?”
  周林点点头:“还行,看来你小子还是懂点朋友妻不可欺的。”
  “你昨天晚上在哪儿?不会就猫在院子里吧?”胡静平站起身来,准备洗脸漱口。
  “没有,我前天去了趟口外。听说那里地涮羊一级棒,特意去尝了尝,这不刚回来么!”下心来。一边擦着脸一边问道:“那最近发生的事情你都知道吗?”
  “有些知道,有些不是很清楚,所以现在问你来了。”
  胡静平看了周林一眼,笑道:“你别是因为明天就是十五了才现身的吧?”
  “才不是,你小子都给我安排好安全屋了,我还急什么。我是想问你那个朱惜惜到底是什么意思,怎么那天会和你在茶楼勾勾搭搭的?”
  “哦,敢情你没偷听到啊?”
  周林一瞪眼:“妈的,偷听也要有地方藏啊,你当我是壁虎啊,往哪儿一趴都成?”
  胡静平乐了,走到周林面前,拍了拍他肩膀道:“我这么和你说吧。那小丫头看上你了,所以你也不用躲了,等着她招你当驸马吧!”
  “呸!你小子说点正经的好不好?”
  “我说的是正经话呀!”胡静平看着周林地眼睛,很认真地点了点头。
  “不会吧,她这么贱?”
  “呵呵,这只能说明你魅力无穷啊。”
  周林挠了挠头皮,又在椅子上坐了,“妈的,早知道这样,我也不用躲这几天了,真是憋死我了。”
  “是啊,我也觉得奇怪,你怎么会耐心这么好,一直躲着不出来。”
  “还不是怕连累你们啊!如果当时就我一个人在场,我还躲个屁,谁敢来抓老子就砍了谁,皇帝老子也照样砍!”
  胡静平在他对面坐了,微笑着问:“那现在你准备怎么应对朱惜惜呢?她可是想你都想疯了。”
  周林一摆手道:“她怎么想是她的事情,我对她一点想法都没有。“我知道你对她没想法,但是这事情总得解决吧?”
  “那你说怎么解决?”
  “你肯听我的?”
  “恩!”
  胡静平道:“先把她哄开心,和她成为朋友。这样,你们之前的恩怨就一笔勾销了。”
  周林皱了皱眉,“哄女人我是最不拿手了。”
  “你就把她当作司徒玉那样哄不就行了…….”这句话说出口,胡静平便有些自责了,抬手摸了摸鼻子,掩盖脸上的窘态。
  “可她不是司徒玉,我没那心情哄啊。”
  胡静平沉默了一会儿,站起身来说道:“反正你自己看着办吧……对了,朱惜惜听说汗达法王要和你决一死战,就找他去了,她为了你可是什么都不顾了……”
  “砰——!”
  周林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震得茶壶茶碗统统蹦了起来。“他妈的!我还怕那老秃驴不来呢,她去说个屁啊!”
  胡静平白了他一眼,转身向外走去:“你可真是不识好人心,懒得和你说了。”
  太阳已经升起,今天又是个好天气。
  而这时候司徒颖也已迷迷糊糊醒来,半梦半醒之间忽然惊觉昨天晚上似乎没有看护过司徒玉梦游,慌忙坐起身来,往身旁一摸,司徒玉正好好地睡在身边。
  “啊,吓死我了……”司徒颖手抚酥胸,长舒了一口气。
  司徒玉其实还没睡着,此时转过身来,睁开眼睛看着姐姐,幽幽问道:“姐,怎么了?”
  “你昨天晚上梦游了吗?”
  司徒玉轻轻咬了咬下嘴唇,微微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司徒颖摸了摸额头,“我昨天晚上好象睡得很死,根本不记得是不是起来看护过你了。”
  “姐,我不是在屋里么,说明你昨晚肯定醒着。”
  “哦,那或许是我忘记了……唉,吃过药这脑子就是糊涂啊……”
  司徒玉不再说话,转过身去闭上眼睛,眼角隐隐闪着一点泪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