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作者:佚名    更新:2021-12-03 04:19
  我是地主老财心理,不能让你们撂倒,还指着你们干活儿。我这人挺民主的,就是太忙,没时间民主。今天我们一起赏月,吃月饼,这就叫民主吧。”正因为大连市有了这一批办事效率特高的干部队伍,才使大连市发生了日新月异的变化。
  五、“天降大任于斯象也”
  在大连国际服装节的巡游表演中,最开心的人是薄熙来市长了。他把动物园驯服的猩猩、狮子、老虎、大象也请出来表演时装。使人们觉得别开生面,耳目一新。特别有趣的是:大象的屁股上贴着一方纸,上面端端正正地写道:“不求最大,但求最佳。”这是大连市长薄熙来的施政纲领。把施政纲领贴在大象屁股上,薄熙来说:“这叫天降大任于斯象也,是谁委大象的大任呢?本市长!”闻者无不开怀大笑。
  六、“管市长的市长”
  薄熙来与下级的关系极为融洽,与他相处使人感到如沐春风,如饮醇醪。他说:“我是山西人,抠门儿。小恩小惠,只能让人感觉亲近,不会让人感到敬佩,只有把工作做得出色,才能叫大多数人跟着走。我得罪人,但是没有私怨。人们最反感的,不是批评严厉,而是勾心斗角。”正因为他胸怀坦荡,光明磊落,一切从工作出发,一切以工作为重,赢得了下级干部由衷地信赖与尊重。
  前一次,他到下辖的庄河市去视察工作,庄河的副市长姓管,正准备向他汇报工作。薄熙来幽默地说:“管市长,你一来,我就紧张,我是市长,而你是管市长的,贷款一定给你们。”管市长说他只能管小市,不能管大市长。说着说着,又一本正经地对薄熙来说,他是为了母亲的微笑,为了大地的丰收。仿佛薄熙来有什么魔法似的,只要与他坐在一起,就会让你打开话匣子,说个不停,说个水清石头现,说个小葱拌豆腐。他则在一边笑着给你出点子,还让你觉得那点子高,实在是高。然后再义不容辞地照那点子拼命地干好活。
  这就是薄熙来,一个把自己全部的智与力、光与热、情与爱无私奉献给大连百姓的好公仆。有市长如斯,大连百姓有福了。也正因为他饱经历练、虚怀若谷、才思敏捷、机智过人,所以他的谈吐才会充满睿智幽默的独特魅力,才能吸引和感召众多的人团结在他的周围,卖力地去工作,去创造社会主义的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这种高超的语言艺术是薄熙来领导艺术的一个极其重要方面。
  王蒙:睿智精辟语如珠
  14岁入党,15岁参加革命,19岁写出长篇小说《青春万岁》,22岁发表《组织部来了个年轻人》,曾当过共青团干部,也担任过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文化部长。这就是王蒙,坎坎坷坷的经历磨练了他坚强不屈的意志,风风雨雨的人生铸就了他乐观豁达的品性。
  王蒙文才出众有口皆碑,而他口才之好亦广为人知。听他的演讲与谈话,你能充分领略他的机智、风趣、精辟、深邃。观其文,再听其言,你会认识一个更全面更丰富更立体更生活化的王蒙。
  快人快语说文学
  文学是王蒙的安身立命之所,是他为之殚精竭虑的毕生追求。对文学,他情有独钟,感受极深。谈文学,他总是挥洒自如,游刃有余。
  问:你认为这种重视叙述,不重视故事的情况是一种进步,还是一种衰退?
  答:小说应各式各样,没有优劣之分。注意叙述,写好了就是进步;注意故事,写好了,还是进步。这和打乒乓球一样,横拍直拍,守球攻球,一面攻两面攻,都可以是最佳运动员,赢了球就行。用一个浅显生动的打乒乓球例子,就把一个专业性较强的问题说得何等透彻、明了,可谓要言不烦,一语道破天机。
  由于历史原因,解放以后,我国的短篇小说常扮演一个重要的“通风报信”的角色,对此,王蒙亦有妙论:“在我们国家,短篇小说常常成为文坛的晴雨表与风向标,成为文学事业的最热门的话题,成为得风气之先的报春的燕子,或者在情况严重的时刻令人知天下之秋至的第一片飘零的树叶。”“晴雨表”、“风向标”、“燕子”、“落叶”,一连串意象既显露了他才思敏捷,出口成章,也表明了他对短篇小说的知根知底。
  对于一些信口开河信笔乱写,只用几个通用概念现成地判断一切作家与作品的所谓“评论家”,王蒙的批评也极为辛辣:“讲老实话,一些评论家的概括,对于创作家来说,其实是倒胃口的。当我迈动左脚的时候,他们说我是左派,当我迈动右脚的时候,他们说我是右派,当我坐下来的时候,他们说我是臀派,当我梳头的时候,他们又说我是发派……”话说得有些夸张,但听起来却痛快淋漓,极为过瘾。那些不看完作品就敢捧杀棒杀,敢妄下结论的“批评家”闻之能不色变,能不面红耳赤,甚至心惊肉跳?
  亦庄亦谐谈自己
  王蒙激情似火,热情洋溢,但他也有清醒、冷静、理智的一面。自己的长处他了然于心,自己的短处他亦不遮掩。在一次答记者问中,他就坦言自己不适合当领导:“我是一个搞文艺创作的人,从好处来说我是大家的一员,许多文艺工作者是我很好的朋友;坏处来说,则是我缺少约束能力,比较情绪化,容易感情用事,意气用事。我真心地认为我不是一个理想部长,所以,从部长的位子上退下来,写我的小说是件大好事。”
  如此冷静地解剖自己,足见其真诚与勇气。王蒙很看重幽默感。他认为,没有幽默感,整天板着面孔,就失去了做人的趣味。他寻常的谈吐颇具幽默味。
  “首先感谢温儒敏老师对我的评价和邀请。但说老实话,遇到这类邀请我一般很为难。因为对于一个写小说的人来说,话应该由其作品来说。并且,遇到面对面交流的时候,我还有另一种惭愧,就是不能提供一个例如与刘晓庆、巩俐交流那样的欣赏与愉悦。”
  这是王蒙在一次演讲中的开场。一番诚恳的谦逊拉近了他和听众之间的距离,一句轻松的玩笑活跃了现场的气氛。当然,其中也隐含着他的自尊:自己不靠外形的靓丽取悦观众,而是凭内在的学识吸引听众。
  有褒有贬评世事
  对于市场经济的到来,有人拍掌欢迎,有人深恶痛绝,而王蒙对其评价如下:“丘吉尔说,不要以为民主制度很好,这个民主简直是糟透了,但是不民主会更坏。我看可以用同样的造句方式谈市场经济。不要以为市场经济很好,不,市场经济实在糟透了,但是不搞市场经济就更糟糕得多。”这番话既道出了市场经济的势在必行,又说明了市场经济的亟待完善。王蒙仿造丘吉尔的话,既避免了生搬硬套名人名言,又起到了让名人为自己撑腰的效果。一段时间里,少数年轻人对“右派作家”提出过激批评:“中国的右派作家太没出息,他们没有一个为主义而死,他们连自杀的勇气都没有,都特别惜命。”王蒙对此发表了自己的看法:“从这样的议论中我们可以看到明显的代沟,他是在现在的环境下说这个话的。类似的责难外国人也喜欢讲,他们是隔岸观火,而有些青年是隔代观火。当然,出现这样一些言论也有它可喜的一面,说明中国现在已经跨越了那种单纯的信仰主义。”
  如此剀切公允,如此循循善诱,自然令听者豁然开朗,且心悦诚服。王蒙敏于观察,勤于思考,他寻常的谈吐有波澜有文采,纵横生风,充满哲理,品之,如品佳酿,耐人回味,启人心扉。如:“过于强调什么,往往恰恰证明了自己某一方面的虚弱,例如曾经唱‘文化大革命就是好’,而从来没有唱过‘淮海战役就是好’。”如:“有人赞成的必有人反对,有人佩服的必有人不忿,有人讨厌的必有人亲爱,有人趋奉的必有人躲避。”如:“被阿谀也如吸鸦片,愈吸愈上瘾——瘾无止境,谀无止境,麻醉性舒服无止境。”这些吉光片羽般的话语,犹如一面面镜子,照出人性的弱点,又如一剂剂良药,医治人心的痼疾,更如一枚枚银针,刺向社会肌肉的顽症。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此言不虚。王蒙曾说:“我读李商隐的诗,最大的感受是他的诗都那么活着,反复地读,他的那些语词,那些诗都变得活了起来,似乎它们还在那儿组合着、奔走着、跳跃着,它们像一组组彩灯似的,一会儿这里亮了那里暗了;一会这里暗了,那里亮了,它们都通着电。”李商隐的诡谲神奇,李商隐的独有韵致,被他一语道破,可谓举重若轻,驾轻就熟。其实,听王蒙睿语纷呈的谈话,你也有一种“它们都通着电”的感觉。
  侯耀华:玲珑剔透语如珠
  父亲是幽默大师侯宝林,弟弟是相声演员侯耀文,在这种特殊的家庭环境熏陶下,侯耀华能说会道就一点也不奇怪了。吴祖光的儿子吴欢是侯耀华的好友,对侯耀华,他有如下评价:“耀华兄那张嘴和三寸不烂之舌,更是地下天上无所不侃,玲珑剔透,妙语连珠。天才是肯定的,后天的努力也不容忽视。……耀华兄高度的概括、敏锐的思辨、压不住的幽默,颇有乃父遗风。”
  生活中的侯耀华,心直口快,嫉恶如仇,不仅会说,而且敢说。谈到演艺圈滋长蔓延的不良风气时,他说:“别的行当我现在不了解,就说演艺圈,十个里头有九个,脾气都比能耐大。40块钱的本事,80块钱的开销,120块钱的脾气。”这样一针见血的快人快语听之令人爽心悦耳,我们何不奇言共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