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厨艺的「交换」与秦淮茹的新算盘
作者:佚名    更新:2025-09-10 14:53
  傻柱的屋里,热气腾腾,菜香酒香混杂著一股子劫后余生的兴奋劲儿。!萝·拉+小¨说? ?免.费_阅_读?
  桌上摆著几道硬菜:焦溜丸子金黄酥脆,葱烧海参乌黑油亮,一盘红烧肉更是色泽红亮,颤巍巍地泛著诱人的油光。
  傻柱端著酒杯,脸膛喝得红扑扑的,唾沫星子都快喷到陈阳脸上了:“兄弟!今儿这事儿,全靠你!你不知道,那老虔婆平时多横!今天让你懟得,屁都不敢多放一个!我算是看明白了,你小子,肚子里有货,是真文化人!骂人都带著拐弯儿的计谋,不像我,就知道直来直去,瞎嚷嚷!”
  他一拍大腿,声音震天响:“以前我还纳闷呢,杨厂长那样的人物,怎么就看上你小子了?现在我懂了!你这脑子,活泛!”
  陈阳端著酒杯,轻轻抿了一口,辛辣的酒液顺著喉咙滑下,带来一丝暖意。他只是笑了笑,没接话。这傻柱,还真是个活宝,高兴起来就藏不住事儿。
  “来来来,兄弟,尝尝哥这手艺!”傻柱夹起一块最大的红烧肉,硬塞到陈阳碗里,“这可是我压箱底的本事,轻易不露!”
  陈阳也不客气,夹起红烧肉咬了一口,肥而不腻,入口即化,味道確实霸道。他一边吃,一边状似隨意地看著傻柱在灶台前忙活的背影。
  傻柱做菜,大开大合,很有几分气势。顛勺、翻炒,动作行云流水,显然是浸淫此道多年。天赋是真好,那股子对食材的直觉,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但也正如陈阳所料,傻柱的操作,全凭感觉和经验,用料也偏猛,追求浓油赤酱的痛快淋漓,但在火候的精细控制上,显然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比如刚才那道焦溜丸子,外壳略微有些过火,內里却还差那么一丝嫩滑。+r?c,y,x*s~w..~c^o*m_
  酒过三旬,菜过五味。
  傻柱的兴致更高了,拍著胸脯:“兄弟,以后有什么事儿,儘管找哥!只要哥能办到的,绝不含糊!”
  陈阳放下筷子,擦了擦嘴,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慢悠悠地开口:“柱子哥,说起来,我家里以前留下一本祖上传下来的老菜谱笔记,都是些残篇断简。前两天翻了翻,看到一个叫脆皮烧肉』的做法,倒是挺有意思。”
  “哦?脆皮烧肉?”傻柱果然来了兴趣,放下了酒杯,凑近了些,“怎么个做法?我做的烧肉也不少,掛炉烤鸭那种脆皮的也见过,你说的这个有什么不一样?”
  陈阳不紧不慢地道:“笔记上说,这脆皮烧肉,关键不在烤,而在炸。选上好的五肉,煮製去腥后,要在肉皮上用细密的钢针反覆扎孔,扎得越透越好,但又不能伤了下面的瘦肉。然后抹上特製的料汁,放在通风处风乾,直到肉皮紧绷发乾。”
  傻柱听得眼睛都直了,针扎孔?风乾?这都什么路数?他以前做炸肉,顶多是拍粉掛糊,哪有这么复杂的讲究。
  陈阳顿了顿,继续拋出重磅炸弹:“风乾之后,才是重头戏。笔记上说,要用一炸定型,二炸起酥』的法子。头一遍下油锅,油温不能太高,主要是把肉炸熟,让肉皮初步定型。捞出来晾凉了,再起高油温,快速復炸,就那么一瞬间,肉皮就会像爆米一样嘭』地一下爆开,形成无数细密的小孔,那才叫真正的脆皮』,入口即化,咬一口咔嚓作响。”
  “嘶——”傻柱倒吸一口凉气,整个人都愣住了。
  陈阳描述的这些细节,他闻所未闻!什么针扎孔,什么抹料风乾,还有那“一炸定型,二炸起酥”的火候理论,简直顛覆了他对炸肉的所有认知!可偏偏听起来又那么有道理,每一个步骤似乎都暗藏玄机。_0+7·z_w¢..c·o^m/
  他脑子里瞬间闪过无数念头,如果真按陈阳说的这么做,那炸出来的肉皮……那口感……
  “兄弟,你……你这笔记,能……能给我瞅瞅?”傻柱搓著手,眼神里充满了渴望,像个看到绝世武功秘籍的练家子。
  陈阳微微一笑,摇了摇头:“笔记太残破了,字跡也模糊,很多都看不清了。而且,都是些零散的记录,不成体系。”
  傻柱脸上闪过一丝失望,但隨即又被更大的兴奋取代。
  陈阳看著他的表情变化,这才慢悠悠地拋出自己的真实目的:“不过,柱子哥,我倒是对你这手厨艺很感兴趣。你看这样行不行,你教我点厨房的基本功,掌勺的经验,我呢,时不时把我从那笔记里琢磨出来的一两道菜的做法,跟你交流交流。也算是一种交换』,你看如何?”
  傻柱一听,眼睛“噌”地就亮了!
  让陈阳跟他学厨艺?那敢情好啊!他何雨柱是什么人?轧钢厂食堂大厨!能收陈阳这么个“文化人”当徒弟,说出去多有面子!
  而且,陈阳还答应时不时分享那些“失传菜谱”!这哪里是交换?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自己占了天大的便宜!用点基本功换人家祖传的秘方,这买卖,血赚啊!
  “成!太成了!”傻柱一拍大腿,激动得脸红脖子粗,“兄弟,你这人,太敞亮了!够意思!以后你就是我何雨柱的亲兄弟!你想学什么,哥倾囊相授!保管不出仨月,让你也能在厨房里横著走!”
  他现在看陈阳,简直越看越顺眼,这哪是来占便宜的,这分明是老天爷派来点化他的福星啊!先是帮他出了恶气,现在又送上这等好事,忠诚度那是“噌噌”往上涨,就差纳头便拜了。
  陈阳嘴角微扬,计划通。
  与此同时,贾家。
  昏暗的灯光下,贾张氏的哭嚎声早已无人理睬,她自己也哭累了,瘫在炕上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气,眼神怨毒。
  秦淮茹坐在炕沿边,脸色冰冷得像块石头。
  她在脑子里一遍遍復盘著今天下午发生的一切。每一个细节,陈阳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表情,都在她脑海中清晰浮现。
  输了,输得一败涂地。
  她不得不承认,以前小看这个陈阳了。这个年轻人,年纪不大,心思却深沉得可怕。硬碰硬,她和她妈加起来,都不是他的对手。他那张嘴,简直比刀子还锋利,句句诛心。
  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秦淮茹的眼神闪烁著,一丝决绝的光芒在眼底凝聚。既然强攻不行,那就用“软刀子”。
  她忽然想起,陈阳似乎对孩子並不排斥,还曾给过棒梗吃。或许,这是个突破口?这个年纪的年轻人,再怎么冷硬,对无辜的孩子,总会有一丝怜悯之心吧?
  一个计划在她心中迅速成形。
  她要打“悲情牌”。让棒梗,甚至小当,多去陈阳面前转转,不用刻意做什么,就让他们那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去勾起陈阳的同情。孤儿寡母,日子艰难,谁看了不心生惻隱?只要陈阳对他们產生一丝愧疚或者同情,后续就好办了。
  但仅仅这样还不够。
  秦淮茹深知,陈阳之所以这么有恃无恐,背后肯定有依仗。那个杨厂长……她眯了眯眼睛,陈阳和杨厂长的关係,绝对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她必须想办法从轧钢厂那边下手,打探清楚陈阳真正的底细,以及他和杨厂长的真实关係。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傻柱家。
  酒足饭饱,陈阳起身告辞。
  傻柱热情得不行,非要把桌上剩下的硬菜都给陈阳打包带走,什么焦溜丸子、红烧肉,装了满满两大饭盒。这待遇,以前可是只有贾家才能享受到的。
  陈阳推辞不过,只好收下。
  提著沉甸甸的饭盒走出傻柱的屋门,刚到院子里,就看到一道身影静静地站在自家门口的阴影下。
  是秦淮茹。
  她似乎等了有一会儿了,路灯的光线勾勒出她略显单薄的轮廓。听到脚步声,她抬起头,双眼通红,里面水光瀲灩,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声音带著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和哀求:“陈阳……”
  陈阳脚步未停,甚至连眼神都没有丝毫偏移,仿佛没看见她一般,径直从她身旁走过,打开自己屋门,走了进去,“哐当”一声,將门关紧,也將秦淮茹那句未说完的话,隔绝在了门外。
  秦淮茹伸出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那精心酝酿的悲切,如同被打碎的瓷器,散落一地。
  这一幕,清晰地落在了院里几个竖著耳朵、扒著门缝窗缝偷看的邻居眼里。
  东厢房,三大爷阎埠贵扶了扶鼻樑上的老镜,镜片后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瞭然。他咂摸了一下嘴,心中暗道:嘿,这下可真有意思了。傻柱这根院里最好拿捏的“支柱”,看样子是彻底从贾家那边,撬到陈阳这小子这边了。
  四合院內,那杆看不见的权力天平,在无人察觉的角落,已经发生了决定性的倾斜。一场新的风暴,似乎正在悄然酝酿。而陈阳那扇紧闭的屋门后,又隱藏著多少不为人知的盘算?没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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