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移籍难题
作者:佚名    更新:2025-10-22 00:43
  杰尼斯內的纠纷周防雅纪並不知道,也不想知道。/s′i,l,u/x-s¨w..-o\r_g\
  他此刻正忙著事务所內为数不多的实力男歌手尾崎丰的事情。
  七十年代出道的乡广美,是那种能让家庭主妇们守在电视前等他出场的温润男神。而刚出道一年多的尾崎丰,却是另一副模样,一身皮衣,唱起歌来带著股不管不顾的劲儿,活脱脱叛逆少年少女们心里的“野生偶像”。
  这两个反差鲜明的形象,倒把 burning的路数衬得越发活泛,一个抓牢了稳稳的国民度,一个抢下了躁动的年轻市场,经营策略里的门道,不知不觉就显出来了。
  尾崎丰倒也可以说是叛逆小子的鼻祖,在演唱会上就不老实,尽显年仅19岁少年的青春与活力。
  结果就是唱歌唱的太嗨了,激动之下从三米高台上一跃而下,结果可想而知,脚踝扭伤,还有其他的一些挫伤之类的。
  如果不是因为burning的公关及时,恐怕周防雅纪现在就能看到报纸大字號报导这件事。
  那股子叛逆少年特有的衝动,放到后世人嘴里,大概就得叫“中二”了,周防雅纪想起这茬就头疼,尾崎丰不是头回干这种让人捏把汗的事,以前顶多是在台上摔个麦克风、跟伴奏对不上拍的小尷尬,这次倒是来真的,伤得实实在在。
  为了表达事务所对底下艺人的关心,周防雅纪抽出时间去看望还在医院的尾崎丰。
  为了显出事务所的心意,周防雅纪抽了个空去医院看他,病房里挺安静,尾崎丰正半靠在床头翻杂誌,右脚裹著厚厚的绷带,肿得连鞋都塞不进去,看著就替他疼。
  “尾崎君,感觉怎么样?伤得要紧吗?”周防雅纪嘴上问著,眼睛却瞟向站在一旁的经纪人野原真治,他更信经纪人的实话。′k!a-n!s`h′u^c_h¢i,./c+o\m¢
  野原真治赶紧回话“还好不算太糟,医生说是软组织挫伤,加上脚踝崴得厉害,得养上一阵子。”
  周防雅纪这才点点头,转回头看向尾崎丰,语气放柔和了些“现在还疼得厉害吗?要是觉得这儿不方便,想转去更好的医院,儘管跟我说。”
  尾崎丰放下杂誌,挠了挠头,脸上有点不好意思“没事了社长桑,不怎么疼了,就是刚才护士来换药,有点酸胀。”少年的那点桀驁劲儿,在伤病面前褪了大半,倒显示出几分的青涩来。
  周防雅纪早就知道会出事故,这小子唱起歌来太疯狂了。
  “人没事就行,先把伤养好再说吧。”
  “对了几天能养好?”
  话音刚落,旁边的小助理抢答,“要至少一个月,期间不能剧烈运动。”
  周防雅纪拍拍尾崎丰的肩膀,鼓励著他“先把工作停了,养好了再工作,需要钱去事务所上报。”
  既然遇到这种事了责怪任何人都无济於事了,还不如先把损失降到最小。
  “公关部已经替你做好公关了,就说你工作时不小心受伤,不用担心了。”
  知道尾崎丰担心媒体记者会乱写八卦,周防雅纪提前通知了公关部做好工作,目前也就只有几家小到不能在小的纸媒在写这件事。
  只要不是周刊文春等这种大刊著重连续报导的话,一般过段时间民眾就会忘记。
  目前纸媒界还没有后世那么凋零,家庭主妇和学生党们获得娱乐新闻的主要选择还是那些杂誌和报纸。
  作为艺能界的事务所是一定要和纸媒界的各个报刊和记者打好关係,如不然容易被针对,像之前乡广美跳槽就被一些八卦杂誌拿出来鞭尸了好久。?s+h_u.x.i?a\n!g_t.x′t¢.-c?o_m~
  那时候的杰尼斯才刚刚成立,根基不稳,那些如狼似虎的记者和编辑逮著这件事就不放。
  这让杰尼斯知道了和媒体记者打好关係的重要性,要是换到现在,绝对没有那么头铁的报刊敢大肆报导。
  当然周刊文春除外,毕竟连禁宫里的那位都敢曲曲,更別提杰尼斯了。
  相比杰尼斯的以贿赂为主,burning的做事风格就更加彪悍了。
  仗著有极道背景,对一些不听话的记者编辑出重拳。
  某个新闻编辑早上醒来发现自己房子周围围了一圈身穿西服纹龙画虎的西装大汉,当天就老实了。
  暴力也许不是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但也绝不是最差的。 经过多年的强硬外加贿赂,靠著这一手大棒一手果,整个纸媒界敢跟burning作对的几乎没有,毕竟编辑和记者也是人,谁都不想第二天就出现在东京湾海底。
  周防雅纪对於自己的公关部的手段很是信任,对於这类事他们处理起来得心应手。
  只是周防雅纪没想到的是就在不远处的一间居酒屋內,两个社长谈论的话题就是他。
  ……
  “秀禎桑,今天可要多喝一点,好不容易出来一躺。”三通社长白鸟葵约见相泽秀禎。
  据传sun music社长和那位周防雅纪社长很熟,白鸟葵想来问问情况。
  being的长户大幸想要滨田哲郎移籍,给出的条件也很丰厚,但谁会为了几个鸡蛋就放弃能下鸡蛋的鸡呢。
  本来白鸟葵都打算拒绝了,只是长户大幸去了趟burning,河西成夫部长似乎是他的好友,也替他说话,也以burning的名义给了很多好处。
  不好直接拒绝的白鸟葵就找到了相泽秀禎,同为经纪公司社长,他和相泽秀禎关係还不错,想找他来问问情况。
  几杯清酒下肚,白鸟葵和相泽秀禎脸上都泛了红,酒气混著居酒屋的烤物香,把那点久別重逢的生分冲得一乾二净。
  “说起来,秀禎桑,”白鸟葵夹了块烤秋刀鱼,蘸了点酱汁,看似隨意地开口,“burning那位周防社长,最近倒是常听人提起,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相泽秀禎正往嘴里倒酒,闻言顿了顿,酒液顺著嘴角淌下一点,他抬手抹了抹,笑了“你说的是雅纪桑吧?一年前他就当上burning社长,目前来看还是个年轻有为的年轻人。”
  他放下酒杯,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雅纪桑~,手段很硬,前阵子杰尼斯那边的事情,听说背后就有他推波助澜,当然,这种话也就咱们私下说说。”
  “是吗,你这么你说,我还真想见一下这位年轻的社长桑,秀禎桑和他熟悉,能否先介绍一下。”
  外面都传周防雅纪和周防郁雄一样,手段狠辣强硬,但也只是传言,他想知道周防雅纪会不会亲自下场长户大幸的事。
  如果只是河西成夫自己做主支持长户大幸,他可以完全不用过多理会,委婉点拒绝就好了,可是如果周防雅纪社长亲自下场那就不一样了。
  相泽秀禎想了一会,他自己对於周防雅纪了解的也不多,不过从上次约谈来看,这个年轻人不一般,而且很有雅量。
  “周防雅纪桑,之前从美国在带过一段时间,回来后就接手了燃烧社,我了解的也不多,不过从上次见面的情况来看,是个有雅量的年轻人。”相泽秀禎脸上浮现出回忆神色,慢吞吞的说道。
  白鸟葵听到和社会上谣传的不一样,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微微点头后问。
  “据说周防桑手段强硬,和极道也有牵扯,这件事总是真的吧。”
  相泽秀禎摇了摇头,一口乾了酒杯中剩余的清酒,带有清香果味的酒水划过咽喉,让他感到无比舒服。
  “白鸟桑心里已经有答案了不是,燃烧社什么背景,你我都清楚,而且周防雅纪桑这个人很复杂,一时半会也说不清。”
  “怎么白鸟桑这么著急想认识雅纪桑?”
  相泽秀禎一边看著白鸟葵一边说著,心里暗道白鸟桑应该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白鸟葵果然皱了皱眉头,將酒杯一干而下,微甜的酒水让他迫切急躁的心境有所缓解。
  “三通的滨田哲郎要移籍being,你应该清楚我是不愿答应的,只是长户大幸和burning关係很近。”话还没说完,相泽秀禎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也是皱起了眉头,“那这样的话確实很麻烦。”
  麻烦归麻烦,但再麻烦的事也要面对,他还想会不会有一线生机。
  白鸟葵想了想,还是把心中最想问的问题问了出来,“秀禎桑你说那个周防雅纪桑会不会亲自帮长户大幸。”
  这个问题显然问住了相泽秀禎,以他对周防雅纪的了解是不会的,但谁又说的准呢,他只能如实说道“我也不清楚,仅以我对他的了解应该不会。”又接著补充“但也不一定,如果长户大幸確实找到了周防雅纪,你这事就很难办了。”
  虽然燃烧社的名声在业內很霸道,手段也不光彩,但周防雅纪应该不至於干这种事吧,明摆著撬墙角。
  不至於,怎么想都不至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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