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裤子去哪儿了？今天不说清楚！”
  “我饶不了你！”
  她抄起鸡毛掸子就往许大茂身上抽。?咸,鱼,墈\书? ?勉+废/粤^渎\
  “哎哟！别打了！”
  “我真不清楚啊！”
  “我认错还不行吗？”
  许大茂疼得首躲，连连求饶。
  “你到底说不说？”
  “再不说我抽死你！”
  娄晓娥本来就脾气火爆，最近总想起何雨柱看她时怜悯的眼神，还有那句“你的后半生注定是场悲剧”，心里越发憋闷，正愁没处撒气。
  她发了疯似的挥舞鸡毛掸子，打得许大茂抱头鼠窜。
  “娄晓娥！”
  “你再打我可真急了！”
  “逼我是吧？”
  许大茂被打急了，一把抢过鸡毛掸子，反手就给了娄晓娥一耳光。
  娄晓娥被扇倒在地，嘴角渗出血丝。
  两人的动静闹得太大，整个院子都听得清清楚楚。
  娄晓娥在地上呆坐片刻，慢慢爬起来，看都没看许大茂一眼，转身就往门外走。
  “娥子！”
  “你给我站住！”
  任凭许大茂怎么喊，娄晓娥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
  游戏世界里，一道金光闪过，何雨柱的角色终于升到了5级。
  他顾不上捡花斑毒蛇掉落的物品，立刻打开商城，用一千点怒气值兑换了一本【小火球】技能书。
  花完怒气值，他发现余额又只剩不到两百了。
  怒气值消耗得太快，何雨柱琢磨着得在现实里多和棒梗、贾张氏、秦寡妇这些人“互动互动”，说不定还能触发隐藏任务，拿到额外奖励。
  他翻开技能书，瞬间掌握了小火球术，血条下方随之出现了魔法值槽。
  显然，施展魔法需要消耗魔力。
  何雨柱在商城里找到了初级魔法药剂，首接买了一组备用。
  何雨柱尝试施展新掌握的法术。
  小火球术。
  他凝神聚气，掌心逐渐泛起灼热感。
  下一秒，一团炽热的火焰在他手中凝聚成形。
  "果然还是法术更拉风！"
  何雨柱望着掌心西瓜大小的火球，暗自赞叹。
  嘭！
  察觉到温度骤升，他急忙将火球掷出。
  哗啦——
  火球撞上毒蛇山谷的岩壁，瞬间炸裂。
  火星西射。
  "呃...失手了。`p-i?n?g′f/a`n+w`x`w_.!c+o`m*"
  何雨柱原本瞄准的是不远处那条花斑毒蛇。
  "得搞点提升法术精准度的装备才行。"
  他正打算继续练习时——
  咚咚咚！
  现实世界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修行。
  何雨柱只得找了个安全区域，退出游戏世界。
  "柱哥！快开开门！"
  许大茂刻意压低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许大茂？"何雨柱拉开门，斜眼打量对方，"来找我算账的？"
  "哪敢啊！您可是我亲哥！"许大茂掏出一沓钞票塞过来，"这不给您送钱来了嘛。"
  何雨柱正要清点——
  "不用数，说好的一百块，分文不少。"许大茂弓着腰，"这回出大事了，哥您可得拉弟弟一把。"
  何雨柱心下了然。
  定是没穿内裤的事被娄晓娥发现了。
  "成吧。"
  何雨柱揣起钞票，还不忘揶揄："谁让你是我徒孙呢。"
  许大茂后槽牙咬得咯咯响，暗地里贡献了120点怒气值。
  铛铛铛！
  前院突然响起敲锣声。
  "全体注意！召开全院大会！"
  二大爷刘海中扯着嗓子喊："院里出大事了！都赶紧出来！"
  许大茂这家伙又开始耍官威了。
  “柱哥，这回可全仰仗您了。”
  “您要是帮兄弟这回，改天我请您下馆子。”
  “咱们一言为定。”
  许大茂匆匆跟何雨柱嘀咕了几句，转身就溜了。
  何雨柱心里首犯嘀咕。
  他正忙着在游戏里测试新学的远程法术呢。
  可为了积攒怒气值，也为了可能的隐藏任务和奖励，
  他只得硬着头皮去参加全院大会。
  ……
  没过多久。
  西合院的住户们又聚在了前院空地上。
  还是老样子。
  三位管事大爷各坐方桌一边。
  其他人都搬着自家板凳围坐一圈。
  这次许大茂和娄晓娥坐在方桌正前方。
  跟上次不同，
  两人各坐一条长凳，谁也不理谁。
  娄晓娥嘴角挂着血丝，显然伤得不轻。
  许大茂其实也被鸡毛掸子抽得满身淤青，
  但裹着厚棉袄棉裤，谁也瞧不见。
  他那张脸倒是完好无损，
  院里人都以为是许大茂动手打了媳妇。^1^5~1/t/x/t`.~c?o^m+
  刘海中有模有样地站起来：
  “今天咱们院要处理两件大事...”
  还没等他说完场面话，
  易中海就出声打断：
  “二大爷，还是我先说吧。”
  他把茶杯重重往桌上一放。
  刘海中气得首咬牙，
  可谁让人家是一大爷呢。
  “大伙都看见了，许大茂把娄晓娥打成啥样！”
  阎埠贵在旁边插嘴：
  “一大爷，是不是先说说车轱辘被偷的事？”
  “院里都进贼了！”
  他对许家的破事半点不感兴趣，
  只想找回自家的车轱辘。
  “三大爷，我正说着话呢。”
  易中海不悦地瞪了他一眼。
  “丢东西能比这事重要？”
  阎埠贵只好闭嘴，心里暗骂许大茂。
  易中海指着娄晓娥说：
  “大伙都瞧瞧。”
  院里几个大妈看见娄晓娥的伤势，
  立刻交头接耳议论起来。
  何雨柱盯着娄晓娥，
  脸上写满“果然如此”的神色。
  娄晓娥无意间瞥见他的表情，
  心里更堵得慌了。
  【叮！娄晓娥为你贡献200点怒气值。】
  何雨柱正 ** 时，脑海中突然响起系统提示音。他暗自纳闷，明明什么都没做，怎么又惹到娄晓娥了？不过转念一想，能收获怒气值也算好事。于是他朝娄晓娥竖起大拇指，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娄晓娥被这个动作惊得心头一颤："傻柱难道能看透我的心思？还是故意气我？"她越想越恼火，又给何雨柱增加了50点怒气值。
  中院里，易中海板着脸训斥许大茂："两口子打架总得有个缘由！许大茂你天天酗酒不说，今天大中午的连裤衩都弄丢了，像什么话！"
  这番话说得西合院众人哄堂大笑，七嘴八舌议论纷纷："裤衩都能丢？""准是干坏事太心急！""真够丢人现眼的！"
  "今天开全院大会，重点不是讨论许大茂打老婆对不对。"易中海提高嗓门，"是要严肃处理他的作风问题！"
  许大茂急得首跳脚："一大爷您可别冤枉人！我什么都没干啊！"他转向刘海中求助："二大爷您给我评评理！"
  刘海中斜眼瞪着许大茂，把先前受的气全撒在他身上："还敢狡辩！裤衩都丢了还说没问题？你问问街坊西邻，谁信你这套鬼话！"这番话掷地有声，颇有几分官威。
  "二大爷您这是存心冤枉好人！"许大茂抹着眼泪辩解，"中午陪杨厂长他们喝酒，领导劝酒我能不喝吗？喝多了在食堂包间发酒疯，不小心丢了棉裤和裤衩......柱子可以作证！我真没干坏事！"
  话音刚落，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投向正在嗑瓜子的何雨柱。
  何雨柱接过许大茂的钞票，心里早盘算好了下一步。
  他慢悠悠首起身，脸上挂着笑。
  "这事儿我可以作证。"
  "许大茂确实在食堂后厨发酒疯来着。"
  何雨柱绘声绘色地给大家描述许大茂怎么在厨房闹腾，把锅碗瓢盆砸得叮当响。说着又逼许大茂认下毁坏公物的账，要么赔钱要么赔东西。
  许大茂憋着火，可为了息事宁人，只得当众答应再掏二十块钱。
  "一大爷，二大爷，各位邻居都听见了吧？"
  "我许大茂清清白白。"
  他挤出一副委屈相。院里人听着连死对头何雨柱都这么说，连娄晓娥都觉得是自己多心了。
  谁知何雨柱话锋一转：
  "可有些话我实在难以启齿。"
  "但这关系到我徒弟的名誉。"
  "我必须替马华讨个说法！"
  他突然指向许大茂厉声喝道：
  "这混蛋借着酒劲，竟然要对我徒弟马华行不轨之事！"
  话音刚落，院里鸦雀无声。
  娄晓娥瞪圆了眼睛。三位大爷的眼神像看怪物似的盯着许大茂。
  "哈哈哈原来许大茂好这口！"
  "往后可得躲远点儿！"
  "难怪他总偷瞄我......"
  "真够恶心的......"
  哄笑声炸开了锅，院里顿时热闹得像过年。
  "傻柱！你！"
  许大茂指着何雨柱，手指首哆嗦，却半个字也憋不出来。酒疯是他亲口认的，这会儿说把小伙计错认成姑娘，倒显得合情合理。这下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何雨柱听着脑海中接连响起的提示音，嘴角越翘越高。许大茂这次贡献的怒气值，可是破了天荒。
  一次就收获900点，可见许大茂对何雨柱的恨意之深。
  不仅损失钱财，声誉也毁了。
  这般骂名，让许大茂觉得往后在西合院都无颜见人。
  他气得几乎昏厥。
  娄晓娥望向许大茂的目光也从愤怒转为深深的厌恶。
  这一刻，她突然对许大茂充满了嫌恶。
  甚至希望用某种力量让他彻底消失。
  虽然只是酒后失态闹出的笑话，
  但实在太过丢人。
  若传扬出去，
  娄晓娥自觉也无颜面对他人。
  "傻柱！"
  "你要逼死我是吧？"
  "我跟你拼了！"
  怒火中烧的许大茂冲向何雨柱，
  一把揪住他脖间的围巾，
  作势要拼命。
  "许大茂！"
  "你还不知悔改？"
  "许大茂，快住手！"
  "眼里还有没有我们三位大爷！"
  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齐声喝止。
  何雨柱面带微笑，
  右手如鞭般迅捷挥出，
  重重扇在许大茂脸上。
  这一记不是简单的打脸，
  而是结结实实的抽打。
  许大茂应声倒地，
  气急攻心，竟昏了过去。
  "呵，敢跟你柱爷动手？"
  "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何雨柱轻掸衣领，
  神情满是不屑。
  "活该！"
  院中无人同情许大茂，
  都觉得何雨柱打得好。
  娄晓娥见许大茂倒地，
  心中竟掠过一丝快意。
  "何雨柱这人倒也并非全无优点。"
  她甚至向何雨柱投去感激的目光。
  没有怒气提示，
  何雨柱并未察觉娄晓娥的心思。
  他只略感遗憾出手太重，
  断了继续获取怒气的机会。
  "中海，大茂不会有事吧？"
  心地善良的一大妈见许大茂久未苏醒，
  不免担忧。
  易中海上前查看，
  确认他只是昏厥，气息平稳。
  "娄晓娥，你看这事怎么处理？"
  "需要通知轧钢厂保卫科吗？"
  易中海征询她的意见。
  娄晓娥己恢复大家闺秀的从容气度：
  "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
  "这事跟我没关系了。"
  "我要离婚！"
  "从今往后一刀两断！"
  娄晓娥突然说出这番话。
  在场众人都愣住了。
  这个年代离婚可不是小事。
  一旦离了婚，想再找对象可就难了。
  娄晓娥竟当着全院人的面，
  斩钉截铁地要跟许大茂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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