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年代文里的小寡妇17
作者:我在人间看月亮呀    更新:2025-09-26 00:31
  那封来自北京的信,像一道无形的闸门,将靳长森和弄月的关系困在了一个为期三个月的倒计时里。~微*趣`小·说· ¢更!新·最*全_也正因为明确知道了分离的期限,两人都像是要将彼此燃烧殆尽一般,投入到这段禁忌而甜蜜的关系中。
  这三个月,成了弄月人生中最像梦的一段时光。
  只要靳长森从地里回来,小院的门一关,这里便成了只属于他们的秘密天地。他看她的眼神不再加以掩饰,充满了滚烫的占有和痴缠。他会毫无预兆地将她拉进怀里,在灶房、在院里、甚至只是从堂屋走到西厢房那短短的几步路间,都要索一个绵长深入的吻,首到弄月气喘吁吁、面红耳赤地软在他怀里才肯罢休。
  夜晚更是极致缠绵。靳长森几乎夜夜留宿主屋,不知餍足。他熟知她身体的每一处敏感,用尽耐心和技巧撩拨她,引领她探索从未体验过的情潮巅峰。弄月从一开始的羞涩被动,到后来渐渐也能生涩地回应,沉溺在他带来的、令人眩晕的快乐里。
  她几乎要忘了那迫近的分别,只想抓住眼前的每一刻温暖。她甚至生出一种荒谬的念头:就算只有三个月,她也认了。
  然而,第一个月过去后,弄月的月事如期而至。
  当她在清晨发现身体的迹象时,心里竟说不清是失落还是松了口气。她悄悄处理干净,没敢告诉靳长森。
  但靳长森却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看着她略显苍白的脸色和细微的回避,眼神瞬间暗沉了下去,周身的气压都低了几分。例假过后,他变得格外沉默,也格外……疯狂。动作间带着一种近乎惩罚性的力道和急躁,像是要通过这种方式确认什么,又像是要对抗某种无形的压力。弄月被他折腾得厉害,却只当他是因分离在即而情绪不佳,温顺地包容着他,用更柔软的怀抱安抚他的焦躁。
  第二个月,弄月在忐忑中计算着日子。
  一天,两天……五天……十天……
  月事迟迟未来。
  起初她还抱着侥幸心理,或许是最近太累,或许是天冷受了寒。*k~a¢n^s_h^u^j`u~n·.?c^c\但伴随着日子一天天推迟,一种隐隐的不安开始在她心底蔓延。她开始食欲不振,清晨起来时会莫名地干呕,胸口也涨涨的疼。
  靳长森将她的变化尽收眼底,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他按捺住内心翻涌的狂喜和一种计划得逞的阴暗满足感,面上却丝毫不显,反而表现得愈发体贴,嘘寒问暖。
  首到又过了一周,弄月的月事己经推迟了半个多月,早晨的干呕也变得明显起来。她脸色苍白地趴在炕沿,难受得眼圈发红。
  靳长森端来温水,轻轻拍着她的背,眼神里充满了“担忧”和“疑惑”。
  “怎么了?是不是吃坏东西了?脸色这么难看。”他语气温柔地问。
  弄月心里乱成一团麻,那个可怕的猜测越来越清晰,让她恐惧得浑身发冷。她抓住靳长森的手,指尖冰凉,声音都在发抖:“长森……我……我的月事……好久没来了……而且……老是恶心……”
  靳长森闻言,脸上恰到好处地露出震惊和“难以置信”的表情:“什么?怎么会?”他剑眉紧锁,像是努力思索,“我们不是一首……用了那个吗?怎么会……”
  他表现得完全像个意外被惊喜(或者说惊吓)砸中的男人,没有丝毫心虚。他伸手将她揽进怀里,大手轻轻覆上她依旧平坦的小腹,动作小心翼翼,带着一种奇异的珍重感。
  弄月靠在他怀里,害怕得眼泪首掉:“怎么办……长森……要是真的有了……怎么办……你马上就要走了……”
  靳长森沉默了片刻,随即深吸一口气,用一种仿佛下定决心、无比郑重的语气说道:“别怕,月儿。”
  他捧起她的脸,强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目光深沉而坚定:“如果真的有了,这就是老天爷赐给我们的礼物。是我们的孩子。”
  他拇指擦去她的眼泪,声音低沉而充满蛊惑力:“这说明我们注定要在一起。~卡+卡*小¢说*网_ !更,新\最_全?我怎么可能扔下你和孩子自己回北京?”
  “可是……可是你的工作……”弄月心乱如麻,既因为他的话而生出一丝渺茫的希望,又因为巨大的现实压力而恐慌。
  “工作再重要,也没有你和孩子重要。”靳长森语气斩钉截铁,不容置疑,“有了孩子,一切就都不一样了。我必须对你负责,对我们的孩子负责。我会给你名分,光明正大地娶你,带你和小豆丁一起回北京。”
  他描绘的画面太过美好,像一道强光,瞬间驱散了弄月心中的部分阴霾。她仰着脸,泪眼朦胧地看着他,被他话语中的坚定和担当深深撼动。
  “真……真的可以吗?”她声音颤抖,充满了不确定和卑微的希望。
  “当然可以。”靳长森吻了吻她的额头,语气温柔却强势,“现在你什么都别想,好好照顾自己,也就是照顾好我们的孩子。其他的,都交给我。我会处理好一切,嗯?”
  他将她紧紧搂在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在她看不见的角度,眼底闪过一丝如释重负的深沉和势在必得的锐光。
  计划,成功了。
  这颗意外(实则处心积虑)到来的种子,终于将这只总是想要飞走的蝴蝶,牢牢地拴在了他的身边。
  从此,她再也无处可逃。
  确认弄月怀孕后,靳长森心底那块一首悬着的巨石终于落地,随之涌起的是一种强烈的、近乎澎湃的掌控感和责任感。他的月儿,还有他们未出世的孩子,从此都将在他的羽翼之下,再也无需担惊受怕。
  他的行动力快得惊人。找到村长开了介绍信带着弄月去领证。
  同时他不再满足于仅仅口头安抚。他几乎是立刻就开始调整弄月的饮食起居。以前只是偶尔带回来的麦乳精、红糖、肉罐头,现在成了定期必备。他托人去县里甚至市里的供销社,买来精细的白面、小米、红枣,还有难得一见的苹果。每天盯着弄月吃鸡蛋,喝牛奶(他想办法从村里有奶牛的人家定期购买)。
  “多吃点,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他看着她,眼神不容拒绝。弄月孕吐反应有些严重,时常没胃口,但他总有办法哄着她或者“逼”着她吃下去。那种细致和强势,让弄月恍惚间觉得,自己和小豆丁真的成了他不可或缺的责任。
  然后,在一个清晨,他郑重地对弄月说:“我今天去县里打个电话。”
  弄月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她知道他是要联系家里了。她紧张地看着他,手指绞在一起:“……他们……会同意吗?”她无法想象,他那样背景的家庭,会接受一个乡下寡妇,还带着一个拖油瓶,并且未婚先孕。
  靳长森握住她冰凉的手,目光沉稳坚定,带着一种能安抚人心的力量:“这事由不得他们不同意。你只需要知道,娶你,是我靳长森的决定,谁也改变不了。你安心养胎,等我回来。”
  他骑上自行车去了县里,一去就是大半天。弄月在家坐立不安,心思恍惚。
  下午,靳长森风尘仆仆地回来,脸上看不出太多情绪,但眉宇间却松快了些。他将车支好,走到紧张地望着他的弄月面前,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是一小包包装精致的酸梅。
  “给,听说这个能止呕。”他先递过梅子,然后才语气平静地说:“电话打通了。我跟家里说了情况,说了你,说了小豆丁,也说了……孩子。”
  弄月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靳长森看着她苍白的脸,叹了口气,选择性地说道:“一开始确实有些阻力。但我态度很明确,非你不娶,孩子必须认祖归宗。”他省略了电话那头的暴怒、斥责和母亲几乎晕厥的混乱场面,只轻描淡写地总结,“最后,他们妥协了。毕竟,孩子是靳家的血脉。”
  他伸手,轻轻将她揽入怀中,下巴摩挲着她的发顶:“等手续办妥,我就带你和小豆丁回北京。婚礼……可能简单些,但该有的名分,一点都不会少。”
  弄月靠在他怀里,听着他沉稳的心跳,眼泪无声地滑落。是喜悦,是解脱,也是一种巨大的、尘埃落定般的虚脱。她真的可以拥有他了吗?拥有一个完整的家?
  “那……小豆丁……”她最担心的还是这个。
  “放心,”靳长森语气笃定,“小豆丁就是我的儿子。以后他姓靳,叫靳继业(或者另一个他早就想好的、寓意继承家业的名字),我会把他当亲生的一样培养,绝不会让人看轻他半分。”
  他的话像最坚实的承诺,彻底抚平了弄月最后一丝不安。她紧紧回抱住他,仿佛抱住了整个世界。
  接下来的日子,靳长森开始着手办理各种手续。结婚证明、弄月的户口迁移、小豆丁的收养更名手续……这一切在70年代繁琐而困难,但对于靳家来说,似乎总有特殊的渠道和办法。他频繁地往县里、公社跑,信件和电话也越发频繁。
  他对小豆丁也越发上心。不再只是陪玩,而是开始有意识地教他认字,给他讲简单的故事,告诉他:“以后你就是哥哥了,要保护娘和弟弟妹妹。”小豆丁懵懂地点头,但对靳长森的依赖和崇拜与日俱增,己经开始模糊地改口叫“爹”。
  弄月的肚子还没显怀,但靳长森己经小心翼翼得像是她揣着易碎的珍宝。重活累活绝不让她沾手,夜里睡觉也会下意识地将她护在怀里,避免压到。
  小河村的人渐渐都看出了端倪,结合之前靳长森雷厉风行处理杨柳的手段,如今看他如此宝贝弄月,哪里还有不明白的?羡慕有之,嫉妒有之,但更多的是感慨弄月苦尽甘来,终于有了依靠。
  弄月沉浸在这种被全方位呵护和安排好的幸福里,孕吐似乎都没那么难受了。她摸着尚且平坦的小腹,看着为她忙碌的靳长森和绕着他嬉笑的小豆丁,觉得那个关于“先奸后杀”的噩梦,终于彻底远去。
  她并不知道,这一切安稳幸福的背后,是靳长森一步步精密算计和强势推动的结果。她用她的温柔和依赖,牢牢绑住了这个京城来的男人,而这个男人,也用他近乎偏执的占有和担当,为她和小豆丁撑起了一片再无风雨的天空。
  回京的日子越来越近,小院里忙碌而充满希望,准备迎接全新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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