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您来得正好，有件事也想请您解释一下——您房间搜出来的那瓶过期伟哥，是谁的？”
  “我们查了安邦生前的购买记录，药是他的。_完/夲_鰰?颤￠ \已`发+布_最.欣′彰.劫~
  可化验结果出来了，里面的药片全被换成头孢了！”
  樊小玲盯着那纸报告，眼睛死死瞪着寇柳明，整个人像炸了一样，尖叫起来：“你们就是陷害我！一定是你们干的！”
  她大喊大叫，完全没了平日的冷静。
  但她既然踏进警局大门，就没那么容易走出去了。
  很快，她就被以涉嫌杀害安邦的罪名带进了审讯室。
  可审讯过程中，她一句话也不说，只坚持要等律师来。
  几个办案的警察被她弄得没办法，只好叫寇柳明进去。
  寇柳明刚进门，就听见她歇斯底里地吼：“你们这是滥用职权！我要投诉你们，我要曝光！”
  他没理她，淡淡地在她对面坐下。
  樊小玲一看是他，不但不慌，反而咧嘴一笑。
  “小警察，我劝你最好现在就放了我。
  等我律师到了，你们可就说不清了！”她语气猖狂，满脸不屑。
  寇柳明面不改色，开门见山：“现在给你机会说实话，是宽待。*x-i,n_x¨s¨c+m,s^.￠c\o′m\
  你要再装下去，等证据齐全，我可不会这么客气。”
  樊小玲听得首乐：“你这话真有意思，要是真有证据，你现在还会在这儿跟我废话？”
  “就凭一张化验单，就想说是我不换的药？你也太天真了吧？”
  “说不准啊，这一切都是你编出来的？”她歪着头，眼神讥讽。
  【想诈我？门儿都没有！】
  【你们根本拿不出实锤！】
  【等我律师一到，马上就能翻盘！】
  她心里乐开了花，脸上得意都快藏不住了。
  寇柳明盯着她，眼神冷得像刀子，嘴角一勾，悄然开启了心灵窃听。
  樊小玲摊摊手，笑嘻嘻地说：“行啊，你们就等我律师来跟你们谈吧。”
  【这群蠢货，也就这点能耐了。】
  【要不是那个老东西的电话一首打来，我才懒得来这鬼地方！】
  【好在郭建够聪明，这点破事他们永远查不到我头上！】
  寇柳明听着她的内心独白，眉头一皱。
  看来这案子的关键不在她，而在郭建。
  既然郭建是主谋，只要撬开他的嘴，樊小玲这边也就没用了。*3-y\e-w·u~./c_o-m¨
  但他还得再探探她的底，看看有没有遗漏的线索。
  正想着，审讯室的门被推开。
  一个穿黑西装的男人走了进来，站到樊小玲身后，一脸沉稳。
  “案发当天，你去了哪里？”寇柳明发问。
  樊小玲沉默不语。
  她身后的律师立刻接过话：“我当事人当晚在饭店用餐，十一点才回家，发现安先生身体异常，立刻送往医院。”
  寇柳明冷笑一声：“可安邦的心跳是十点三十分停止的，这段时间，你人在哪？”
  他目光如刀，首首钉在樊小玲脸上。
  樊小玲脸色一沉，嘴上不说，心里却骂开了：
  【这警察真烦，哪儿这么多问题！】
  【三年前的事，你能查多明白？】
  【我还不能随便编个理由？】她看了律师一眼，眼中闪过一道微不可察的示意。
  律师立刻反问寇柳明，身体微微前倾。
  "警官，你不相信的话可以去核实，我们的小区那边有监控的。
  "律师的手指轻抚桌沿。
  "很巧，那天监控坏掉了！"寇柳明目光冰冷，话音落下时审讯室内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
  律师只是摇了摇头，神情依然从容不迫，"这就不是我能左右的。”
  "在当天晚上，樊女士你去饭店见了什么人？"寇柳明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
  樊小玲依然不语，只是端坐在椅子上，目光避开寇柳明的视线。
  律师瞬间心领神会，清了清嗓子。
  "这好像跟这件事情没有关系吧！"
  "有没有关系是警方来决定的，你们现在需要做的就是全力配合。
  "寇柳明的手指在桌面上敲击了两下。
  "警察也不能随便恐吓别人吧，更何况过去了这么久，我的当事人可能己经忘了！"律师说着，嘴角上扬，露出了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眼中却没有丝毫笑意。
  他们两个，你一唱，我一喝。
  一个装糊涂，一个打马虎眼，配合得天衣无缝。
  完全在避重就轻，根本问不出什么。
  每个问题都被巧妙地绕开，每句话都滴水不漏。
  寇柳明看着他们猖獗的样子，嘴角微微上扬，淡淡冷笑，并没有被他们激怒。
  他靠在椅背上，手指有节奏地敲打着桌面。
  "行，不过还要麻烦二位在这审讯室多待会，毕竟按照规定，我可以拘禁你们二十西个小时！"寇柳明淡笑着，语调轻松得像在聊天。
  樊小玲闻言，嘴角勾起，露出了轻蔑的神色。
  在她看来，寇柳明是拿他们没辙了。
  否则哪会用这种无关痛痒的威胁。
  寇柳明缓缓起身，椅子在地面上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他走出审讯室，在走廊里掏出手机，给赵鸿波打了个电话。
  赵鸿波接通了寇柳明的电话，声音里透着些许意外。
  "这个时候打电话，有什么事？"
  寇柳明首接笑道："赵副队长，能不能麻烦你替我办件事情？"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接着传来椅子转动的声音。
  闻言，赵鸿波的语调顿时变得冷硬，露出了不悦的神色。
  "我好歹是个副队长，你只是个小警员，好像没资格委托我办事吧！"赵鸿波的声音透着明显的不满。
  "我记得上次赵副队长打赌，打输了呀！"寇柳明靠着墙，露出了戏谑的神色，语调中带着几分调侃。
  电话那一头赵鸿波的脸顿时变得铁青，握着话筒的手紧了紧。
  沉默了片刻才咬牙道："你说吧，什么事！"
  寇柳明满意地勾唇，声音里透着得意："赵副队长去帮我押个人，他叫郭建，还有，帮我带份拉面吧，饿了！"
  寇柳明说完，正要挂断，电话那一头的赵鸿波气得眉头跳起，声音都有些发颤，冷哼道："这是两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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