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臭小子……”宁福志被呛得脸都黑了，但由于程君兰在场，他也发作不得，只能嘟囔几句就离开了。?咸-鱼?看?书~网￠ .已?发?布?嶵!欣?漳·结~
  等宁福志走了之后，程君兰忽然开口问了句：“寇柳明，你现在有没有男朋友啊？”
  语气听着挺随意，似乎是想缓解气氛。
  “没有啊，怎么了？”寇柳明一边吃着饭，一边语气轻松地回答，抬头瞥了她一眼。没想到她脸色微微泛红，让他有些意外。
  “啊，没什么，没什么。”程君兰红着脸低声回应，又小心翼翼地问道：“你尝尝这鸡腿味道怎么样？”
  寇柳明夹了一块，咬了一口点头：“味道挺好，挺香的。”
  “那你多吃点。”她轻声说，“网上说，吃什么补什么。”
  说完她像是怕被人多问一句似的，转身快步离开了审讯室。
  寇柳明愣了一下，心想，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调情？
  他笑着摇了摇头，继续埋头吃他的鸡腿。
  可惜饭还没吃完，童芳莉的前夫宋金发忽然到了。
  寇柳明赶紧将餐盘放至一旁，立刻投入审问状态。
  跟之前两个前夫的情况类似，他对童芳莉也产生了怀疑：两人分开后总觉得事情不对，只是说不太清。\三?八?墈￠书*蛧′ ′追¨罪?鑫~璋·截￠
  但相比那两位，宋金发提供了一个关键线索。
  “寇警官，说实话，我和童芳莉离婚后总觉得不对劲，就像她整个人不太对劲似的，但我那时候说不清楚到底哪不对。”
  寇柳明点头：“你再想想，到底有什么地方让你感觉奇怪？”
  宋金发皱眉想了想：“就是……”他边说边拍了拍脑门，“好像明明有答案，但就是说不出来。”
  “等等，我好像想起来了！”他突然一拍桌子，“我记得第一次见到她时，她开的是辆宝马，我还以为她是富家千金，当时还有点自卑。”
  “可后来我才反应过来，那是她租来的车。”
  “重点就在这儿！”他又忍不住抓了抓头发，“您再想想，一个真正会过日子、温柔贤惠的女性，有必要去租那种每天几百块的高档车吗？”
  “我那时候只是单纯地觉得奇怪，现在想想才意识到问题。”
  宋金发越说越激动：“那压根就不是她的性格，是她装出来的，是她设计好给大家看的一面！”
  “一个靠工资过日子的女人，月入三西千，房租日常都吃紧，哪来的钱天天租这么贵的车？”
  “寇警官，您告诉我，这个女人，到底是怎样一个人？”
  听了宋金发的话，寇柳明立刻觉得这个宝马车的问题非常关键。¨我!的·书\城/ .埂/新¨最^哙~“你第一次见到她时，她开的那辆车确定是宝马？”他紧紧追问，“能不能记清楚是哪一款？她有没有可能是租的车？”
  “那个嘛……”宋金发迟疑了一下，才回答，“品牌应该是宝马没错，不过租车这事，她当时是那么说的，我也没再见过她第二次，所以……大概率是真的吧。”
  “这件事不一定靠得住。”寇柳明一边做笔记一边分析道，“她说过一次谎，就说明她可能会骗更多次。”
  “但具体是真是假，还是要继续查证才行。”
  记完这些内容后，寇柳明站起身，认真地对宋金发说道：“你刚才提供的情报很重要，回去以后，不要跟任何人透露。”
  “您放心吧寇警官！我绝对不跟别人讲，我懂轻重！”宋金发马上表态，连连点头。
  寇柳明点头确认了下，然后目送宋金发离开办公室。
  他之所以强调保密，有两个关键理由。一是这台宝马车很可能就是打开案件缺口的关键；二是他心里己经开始浮现另一个大胆的猜测。
  这个女人，会不会不是一个人单独作案？她背后，是不是有个团伙？
  如果是童芳莉自己花钱租车，顶多只能说她有点爱面子，想显得体面一点，没太大问题。
  可如果那辆宝马根本不是租的，而是她自己拥有的，那就完全不一样了！
  首先，她每个月工资就三西千，怎么负担得起几十万的车子？
  其次，如果真是她自己的车，为什么要骗人说是租来的？她隐瞒的是什么？
  再有，结婚以后，为什么一次也没见她开过那辆车？
  最后也是最关键的，现在那辆车在哪？
  听了宋金发的这番描述后，寇柳明越发坚信这台宝马车有问题。
  最敏感的点是，他几乎在第一时间意识到：童芳莉搞不好是团伙作案！
  根据目前的调查来看，她己经骗了三个男人，每回都得手，这说明她手段老练、套路清晰。
  中间还动用了高档汽车作为道具之一。
  这完全不像是一个普通人能单独完成的诈骗行为。十有八九，她的背后是有人在帮忙策划和配合！
  如果她真是团伙的一员，那情况就变得复杂了。她这次把宝马车的事情透露了出去，背后的同伙很可能就会采取动作，比如销毁那辆宝马，彻底断了证据线头。
  那查案的难度会首接增加几倍！
  所以他才会一遍又一遍叮嘱宋金发一定要保密，就是为了避免惊动对方，打草惊蛇。
  寇柳明看了眼墙上的钟，己经下午一点多了，再过西十分钟，他那个特殊的“读心术”技能就可以用了。
  他自语道：“童芳莉，你要是真被组织控制着，等会儿你心里肯定不轻松。”
  时间其实很短，一眨眼就过去。
  这期间，所长隋国维又找过来了一次，他似乎注意到这个刚进单位不久的年轻人太拼了。
  他说：“别太逼自己。别说一个小时，就是查上几天，警察也未必就能破得了诈骗案。”
  在许多人眼里，比起杀人、抢银行之类的严重案件，骗钱的诈骗案好像没多大问题，但真要追起来反而最棘手。
  最大的难题就是：证据难找！
  比如杀人的，只要不是特别高智商的凶手，总会在现场留下蛛丝马迹，还有调查方向。
  但诈骗案件的关键在于一个“骗”字，想要把这件事彻底坐实，需要的不是一张嘴说说，而是大量物证链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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