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新方向
  確认了一些节目的细节后，在格温小姐有些怨念的眼神中，布罗利离开了电视台。?咸·鱼·看-书¨ .更^新^最,快`
  和他一起离开的还有莫度。
  也是到了送杰夫去读书，然后去看看老师的时间了。
  两人到家抱上杰夫后，就开了个传送门到了卡玛泰姬。
  莫度在临走前还特意把自己的装束恢復成刚出卡玛泰姬时的屌丝模样。
  看来古一的师父光环在这个被物慾横流的世界污染过一遍的莫度面前，还是起了一点作用的。
  两人在杰夫“rua！rua！”的抗议中，把杰夫放进了他自己的房间关了禁闭，並取走了他手上和肚子里的悬戒。
  然后找到了哈密尔大师，跟他说了杰夫逃逸后被抓回来的情况。
  “我真不知道古一大师是怎么想的，让这个鯊鱼来做至尊法师—”哈密尔大师嘆气道，“还不如莫度呢！”
  莫度脸上有些尷尬。
  什么叫做还不如！
  现在他可没有多少当至尊法师的心思了。
  他满脑子都是只羡鸳鸯不羡仙，心中还怀揣著对圣地拉斯维加斯的嚮往。
  用布罗利的话说就是法术这种东西够用就行，这个世界的均衡还得靠我们这样的人来维繫。
  莫度觉得自己还是践行孤阴不生独阳不长的自然之道来的实在。
  不过就是哈密尔大师审视的眼神让莫度有些心虚。
  他藉口去洗手间就离开了。
  “甲辰怎么样了？”哈密尔大师还没有忘记甲辰，手指有些控制不住做出扭曲的手势。
  想摸摸。
  布罗利从背包里拿出甲辰。
  瓦尔哈拉一行后，甲辰就一直属於吃撑的状態，虽然还会有反馈，但是不像之前那么活跃了。
  因为甲辰属於法宝的原因，布罗利並不能像莫度那样直接用法术进行更换衣服，而是得脱了自己的外套再穿上。
  除非他跟美少女变身一样先光著出镜，然后在眾目下变装，不然的话，其实穿戴甲辰一直是比较麻烦的事情。
  布罗利隨便拿起一个袖套给自己戴上，只要身上穿著甲辰的一部分，布罗利就能和甲辰交流。
  对著道冠问道：“甲辰，好些了吗？”
  道冠直了起来，晃晃悠悠地说：“还行吧，我就是有点醉，阴阳之精吸收太多了，我被填的太满了，需要缓缓。”
  说完又躺了回去哼哼。
  哈密尔大师摸著甲辰，先是陶醉，然后逐渐皱起来眉头。
  “我感受到了此前不一样的法术能量，它是不是经歷了一些事情，或者你把它放到能量聚集的地方了？”
  布罗利不置可否。+r?c,y,x*s~w..~c^o*m_
  哈密尔说道：“应该是法宝要进化了，奇怪，没有温养太多时间啊？”
  他检查著甲辰的部件，皱著眉头，似乎有点想不明白。
  布罗利好奇道：“进化？哈密尔大师能否给我解惑？”
  “哦，这个其实比较好解释的，一些法器和法宝在不断使用后是会变得更加適合使用者的，比如说小鯊鱼的悬浮斗篷，它理论上是可以拉的无限长，但是不同的人佩戴也会变成不同的长度。
  这个其实就是它一开始设计时的功能，顺便还能防御一些攻击。
  但是到后来隨著它前几任法师的使用，渐渐地就有了新的能力，比如飞行，比如趋吉避凶之类。
  一般来说，这些都是因为法师的精通的法术会影响法宝进化的方向。
  你可以理解为在和法师朝夕相处中，法宝学会或者適应了法师的施法和战斗模式。”
  哈密尔大师说的很轻鬆，但这却是布罗利不知道的知识。
  布罗利微微欠身：“受教了，哈密尔大师。
  那如果是甲辰的话，您能知道它会进化出什么能力吗？”
  哈密尔摇了摇头：“我只能推断一下，你平时都喜欢用什么法术？或者你有什么特殊的习惯么？”
  布罗利：“...“
  他平时几乎都不太用法术。
  他现在掌握的大部分战斗法术简而言之就是完全没用。
  除了传送门和虚空搬运之外他基本就没啥经常用的法术了。
  顺便一提，虚空搬运也是基於传送门的法术。
  直白来说就是开一个微型传送门把想要的东西传送过来。
  他给索尔变酒的时候用的就是这种操作，酒都是自己家酒窖里存的。
  至於特殊的习惯喜欢睡觉身边有个人不知道算不算特殊的习惯。
  布罗利眨了眨眼睛，突然对甲辰的进化有些不好的预感。
  “呢，哈密尔大师，它这样进化还要持续多久？”
  哈密尔仔细检查了下：“快了，也就在这两天了。”“
  布罗利表示了解后，就和哈密尔大师告退，並把甲辰暂时留在他那里。
  他要去见自己的老师古一。
  七弯八拐后来到静室。
  古一闭眼跪坐在中间，莫度则是跪在一旁。
  膝盖下没有垫子。
  布罗利眨了眨眼，隨即也找了个地方，准备老实跪下。
  正待布罗利准备跪下时，古一开口道：“你不用跪，你坐下便可。”
  布罗利咧开嘴，换了个姿势盘坐著。!q\d?h~b_s￠.!c?o,m\
  古一缓缓睁开眼，看著小黑人莫度，布罗利清楚地发现莫度似乎还打了个哆嗦。
  “莫度你好像有点懈怠了。”
  “你似乎跟以往不一样了。”
  “你身体似乎亏空了很多。”
  古一三句话说完，莫度的黑脸泛红，一副憋屈的样子。
  莫度很小的时候就来到了卡玛泰姬，古一是对他有再造之恩的。
  所以《奇异博士里当莫度发现了古一在偷偷吸收黑暗能量时才会那么气愤。
  想像下，自己从鸡窝里逃出来遇到一个特別正派的父亲收留，结果长大后发现父亲竟然一直有去鸡窝的习惯。
  这叫莫度怎么怨其不爭，袁其不幸。
  不过现在好了，经过眼魔事件，莫度也踏进了鸡窝，並且他也明白至尊法师不是那么好当的事情。
  所以现在的情况是两个同去鸡窝的父子站在了同一水平线上了。
  布罗利努力抿住嘴，没有笑出声来。
  莫度给了布罗利一个威胁的眼神，然后再次低头不说话。
  “你就没什么要说的吗？莫度。”古一问道。
  “嗯—老师，其实我这段时间尘世炼心非常有进展，我感觉我对自然之道的感悟其实深了很多。”
  古一轻哼了一声：“那你下去吧。”
  莫度老实跪著，尘世炼心还是有用的，至少他知道在女人叫他滚的时候，不能真滚。
  古一没有再次赶他，反而看向布罗利。
  她的脸上顿时笑意绽放。
  “怎么想到来看老师了，最近有没有好好学习法术？”
  她热情的態度让布罗利一度以为老师又被附身了。
  “老师—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和我说？”布罗利试探地问道。
  “嗯，有关於那位存在，你应该接触过了吧。”
  布罗利：“？”
  但他很快反应过来，古一说的是洛基。
  他点点头：“老师，他———“
  古一伸手制止：“你和他怎么样不需要和我说，这也不是我应该知道的。
  我只知道约顿海姆毁灭了，不出意外应该是你的手笔。
  我很高兴你的这一次失控能放在外星，而不是放在地球。”
  布罗利沉默。
  说起来这件事情完全是他脑子一热乾的，毁灭约顿海姆时，他根本没有想那么多。
  这也导致了大批的霜巨人进入到了尼福尔海姆和赫尔海姆。
  古一见到布罗利不说话，於是笑著说道：“布罗利，你惹出来的乱子，还是需要你来解决的布罗利老实点头。
  “既然你同意了，那么择期拉个星球去充当约顿海姆吧。”
  布罗利老实点头，继而他反应过来不对。
  古一在说什么？怎么每个词我都听得懂，连起来就听不懂了呢？
  “老师，什么叫拉个星球当约顿海姆？”
  古一眨眨眼，旋即笑了起来：“我以为你会知道的，没想到——“
  莫度此刻也来了精神，不过不是因为拉个星球的事情，是布罗利毁灭了约顿海姆居然还跟没事人一样。
  “wt！小布，你毁灭了那个霜巨人的国度？”黑人问號脸。
  古一瞪了一眼莫度，后者闭嘴后，就自顾自说了起来。
  “关於北欧神话中世界树连接的九界这件事情你们应该都知道，但你们知道九界到底什么吗？”
  “是星球？和我们一样的可供人居住的星球？”莫度回答道。
  “也对，也不对，我们可以把它理解为星域。
  可以理解成九个不同大小，不同风貌的星域，它並不一定是以星球的方式呈现，但他们一定会以某种方式存在。”
  莫度再次黑人问號。
  布罗利则是开始思考。
  九界中，算上地球他其实到过五个地方，其实他也有一丝疑惑。
  相比於地球来说，这几个地方从大小上来说，並没有地球大，特別是阿斯加德。
  那里给布罗利的感觉就像是巨大一座太空岛屿。
  但尼福尔海姆应该比地球小不了多少，他也没办法直观的感受出来。
  他把疑问的目光投向古一。
  “老师，你到底想说什么？”
  “北欧神话的九界真实存在，说明了什么？”
  莫度此刻露出疑惑的光芒，但他明智没有说话。
  而布罗利眼睛一亮说道：“说明世界树也是真实存在的！”
  他此前一直陷入了一个盲区，他一直认为世界树就是洛基所掌管的时间线之树。
  但现在猛然发觉一个问题，时间之树是抽象的，是由万千时间线组成的，但如果九界真实存在的情况下，阿萨神族到底为什么会被称之为九界？
  这就能说明肯定有一个东西在某种程度上使九界相连，並被阿萨神族发现了。
  世界树！
  古一讚许地衝著布罗利点了点头。
  “那你现在明白自己要做什么了吗？”
  布罗利顺著古一的思路往下走。
  “假如世界树是真实存在的，那么九界其实可以理解为它们都是在世界树上结出的果实我毁掉了一个果实，但是世界树的枝丫並没有毁掉。
  所以.”
  布罗利眼中贪婪的光芒再次亮起。
  “所以，只要我弄个星球到那里后，通过某种方式，我就能让那颗星球汲取到世界树的能量！”
  古一点点头，她继续说道：“我也是之前研究古籍的时候想到的，你是否发现了，在九界中，
  都会產生智慧生命。”
  布罗利揉著太阳穴，古一说的事情给了他很大的启发。
  不止是智慧生命，除了地球外，他们还都有一界之主。
  说明起码其中的智慧生物已经部分社会化了。
  哪怕是穆斯贝尔海姆都有苏尔特尔领导。
  人类一直在探索自身的起源，但直到现在还有太多未解之谜。
  警如十月怀胎，警如完全没有战斗力的婴儿。
  种种情况都表明了人类的进化其实並不符合常规的进化论逻辑。
  甚至於现在哈佛的有些生物学家还头铁地认为人类是上帝创造的。
  但如果换一种方式思考。
  米德加德处在世界树中，而世界树自然而然就能孕育智慧生命呢？
  如果这样思考的话，人类起源的问题搞不好就能够有方向了。
  並不是自然进化的，而是地球处在这个位置上，他必须要生成一个智慧生命。
  类似於穆斯贝尔海姆的火焰巨人，类似於阿福尔海姆的光精灵。
  甚至於尼福尔海姆之前都是阿尔贝里西统治的雾之国。
  布罗利吞了吞口水。
  一颗必然能孕育生命的星球，一个適宜改造的星球。
  最重要的是，这颗星球可以殖民！
  假如操作的好的话.那可是整个九界的生意啊！
  矮人的矿石，光精灵的歌舞，华纳神族的魔法—
  布罗利之前打算过让地球成为中转中心，但是整个环境形势上，要改变的话，阻力太多太大。
  但如果在原来约顿海姆的地界放一个星球.不，贸易中心的话。
  布罗利有信心把那些九界的钱都给吸过来。
  “小布，把你口水收一收。”莫度说道，“不就是一个星球嘛，你在开心什么？”
  布罗利没有理莫度，这个人种没有什么长远目光的。
  他朝著古一深深一拜。
  “老师，能不能告诉怎么把一个星球拉过来，这件事我一定得干。”
  布罗利现在已经开始思考自己的潜在对手了。
  阿斯加德显然有这个技术，华纳神族搞不好也行。
  这些神族肯定知道的比古一还要多，现在不声不响地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新造了一个约顿海姆。
  到时候，说不定自己还得谢谢他们帮自己补偿曾经犯下的罪过呢！
  果然这些活了上千岁的都是老硬市！
  此刻，老硬幣古一幽幽开口：“我怎么知道怎么把星球拉过来，那是你考虑的事情，我只是觉得这件事情对地球有好处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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