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通向哪里？赵海富更感兴趣了。
  
  通向阎王殿。李奔刻薄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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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阎王殿？真的有鬼？赵海富喃喃地说。他忽然醒悟过来，李奔是在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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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通向哪里？卢苇紧张地问。看来张倩并没有撒谎。祠堂的底下真的可能有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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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用打火机照过了。洞口落着铁栅栏，上面有锁。没法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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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怎么还会有人从井里爬上来呢？大学生问。
  
  可能是锁在井里的人被逼急了，冒险爬出来的。否则，黑灯瞎火的，不会有人无故钻到井里。李奔分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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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井下会有地道？这么多年了，我怎么没听说过。赵海富自言自语，他如同投机商人看到赚钱的机会一样亢奋起来。他嘀咕说：难道我爸爸说藏有黄金的事情是真的？
  
  黄金？卢苇耳朵尖，应声问：你爸爸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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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海富自觉说漏了嘴，忙掩饰说：啊，没，没那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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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奔哼了一声：你不说，我也知道那个传说。
  
  你知道什么？赵海富紧张地问。
  
  我知道这个祠堂附近的一些传说。大概其中的一些你也听说过？
  
  什么传说？
  
  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
  什么问题？
  
  赵山根是你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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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海富一愣：你问这个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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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奔问：不方便说？那我就不讲了。
  
  赵海富似乎在心里盘算着说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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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我爸爸。赵海富吐出了这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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