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仔细看清楚，你带出去的家禽家畜和你带回来的家禽家畜，体型根本不一样。”
  林幕指着监控画面。
  逐个解释。
  “你看这头牛，原本的牛，左边的牛是断了一截的。结果你带回来的牛，两只牛角都完好。”
  “还有这头猪。你带出去的猪身上是有两块黑色斑点的，但带回来的却没有斑点了。”
  “再看这只大鹅，体型都不一样，你带回来的鹅比我养的还大了不少。”
  “……”
  林幕逐个分析。
  有理有据。
  更有视频为证。
  “你现在给我解释解释，如果这一切你能够解释清楚，证明我错怪了你，那我给你赔罪，还给你补偿，补到你满意为止。”林幕看着楚伯，淡淡说道。
  “小林总……我……”楚老汉支支吾吾的，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不着急，你想好措辞再说。”林幕挥了挥手，对刀疤郑等人说道:“没你们的事了，该干嘛干嘛去吧！对了，今天的事不要声张，平常多看看监控，有异常情况要及时处理，知道吗？”
  “知道知道。”刀疤郑连忙点头，然后带着手下出去了，一副如蒙大赦的样子。这种事情发生了，他肯定也逃脱不了责任，现在林幕没有处罚他的意思，他自然是非常庆幸了。
  客厅里就只剩下林幕和楚老汉两人。
  林幕坐着等了一会儿。
  楚老汉才终于开口，“其实是有人指使我这么做的。”
  果然。
  不出所料。
  林幕问道:“谁指使你的？”
  楚老汉摇头，“我也不知道。”
  “你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他是谁。就是有一天他忽然打我的电话，然后跟我说，让我想办法弄一批蔬菜或者弄一批家禽家畜出来，他们按照市场价的一百倍跟我买……”
  “所以你就想了个办法，把食材给掉包了？”林幕问道。
  “是……”楚老汉点了点头。
  “那你这一单赚了几百万吧！”林幕说道。
  “也没有那么多……”楚老汉低下头。
  “农场和牧场的管理也是挺严的，你怎么能这么顺利地做到这种事？还有其他同谋吗？你现在说出来，我就不送你去派出所。”林幕说道。
  “管理农场的老张，管理牧场的老李，还有保安室的小周和小陈……”
  楚老汉一连说出了七八个人的名字。
  好家伙。
  这参与的人还真不少。
  而这次是他们做的第一单。
  这两天他们还盘算着再继续接着掉包。
  结果。
  还没开始行动。
  楚老汉就率先落网了。
  林幕得到了名单。
  这就打电话给了刀疤郑。
  让他们去抓人。
  当然。
  林幕也特意吩咐了他们，不要打草惊蛇，不要声张。
  很快。
  刀疤郑就把人带过来了。
  有八个人。
  加上楚老汉。
  总共九人。
  林幕挨个单独审问。
  确实就是这几个人了。
  没有漏网之鱼。
  这几个人并没有接到神秘人的电话。
  接到神秘人电话的只有楚老汉一个人。
  而这几个人，则都是被楚老汉给出的巨大利益蛊惑。
  跟楚老汉做起了同谋。
  “小林总，我们不敢了，求你原谅我们这一次。”
  “我们是一时鬼迷心窍，都怪这个楚老汉，是他蛊惑我们的。”
  “对，都怪楚老汉，是他让我们配合他偷食材的。”
  “我们都是被逼的，小林总。”
  “……”
  几人七嘴八舌。
  全被责任都推到了楚老汉身上。
  楚老汉相当不满。
  “我什么时候逼你们了，我跟你们说起这事，你们一个个都屁颠屁颠的凑过来分一杯羹，现在事情暴露了，就成了我逼你们了！”
  “都要点脸吧！”
  “现在把责任全推到我身上！”
  林幕摆摆手，“行了，都闭嘴吧！”
  随即，他话锋一转，说道:“事情已经发生了，也没有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现在我给你们一个补救的机会。”
  楚老汉讪讪地道:“呃……小林总，那笔钱我已经给我儿子，我儿子用那笔钱在城里买房了，你就是跟我要，我也没钱了……”
  其他人也纷纷表态。
  “小林总，我那笔钱也给我儿子了，他用那笔钱交彩礼，娶媳妇了，我现在兜里比脸还干净。”
  “我那份钱也花光了……”
  “我也花光了……”
  “我也是。”
  林幕汗了一下，再次摆手，“我不是要你们把钱吐出来，我是要让你们做出戏，把幕后黑手给钓出来。事情如果能办成，那我也不会怪你们。楚老汉，你掉包出去的食材，是怎么交给他们的？”
  楚老汉说道:“他叫一辆货拉拉，我直接把那些掉包出来的家禽家畜装车就行了。”
  “就这么简单？”林幕问道。
  “是啊”楚老汉点点头。
  “那他有让你想办法继续掉包食材吗？”林幕又问。
  “有的。”楚老汉点头。
  “那你怎么说？”林幕问。
  楚老汉低下脑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说中……”
  林幕拍了拍楚老汉的肩膀，“那就行，现在你打电话给他，告诉他你又搞到了一批食材，问问他怎么做。”
  “现在吗？”楚老汉不确定的问道。
  “就现在。”林幕点点头。
  “好吧！”楚老汉也没有多说，拿出了自己的手机，好家伙，还是最新款的水果13promax，一万多块钱。
  “等下，先让我看看他的手机号码。”林幕拿过楚老汉的手机，记下了神秘人的号码，然后先打了个电话给庞聪，让他追踪一下这个号码。
  庞聪刚开始是不乐意的，说天罗地网的资源是不能用来满足私人要求的。
  但林幕跟他说，这件事情很可能跟天沧门有关。
  天沧门要你这些破烂食材做什么！
  不过林幕都这么说了。
  庞聪也装傻充愣，帮林幕追踪号码。
  “好了，现在你可以把电话打过去了。”林幕对楚老汉说道。
  楚老汉这就给神秘人拨打了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
  楚老汉照着林幕所说的，跟神秘人聊了起来。
  通话很简短。
  两分钟左右。
  通话就结束了。
  因为开的免提。
  林幕也听清楚了通话内容。
  他再次打给庞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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