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他嘴角爬起一抹笑意，脑海中想起来三个人的。
  只是这世道要是骂人有用，就不会有那么多坏人了。
  他揉揉鼻子，继续听课。
  中午去中文系等祝晴雅出来。
  早上没见到刘芳姿，他不太放心。
  看到熟悉的人影，他才安心。
  祝晴雅看到他，几分没想到的。
  因为最近经常被人看到他们在一起。
  不少人都在议论了。
  说是她孩子的爹。
  她自然不能否认。
  “等了多久？”
  她目光温柔的望着何东，丝丝担心。
  她不知道何东今天会直接到教室这边等她。
  要知道就早些出来了。
  何东笑，“也没多久。两分钟。”
  祝晴雅莞尔，和何东一起往外走。
  “今天芳姿没来学校，我问了丫丫，丫丫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会儿回去，我给她打个电话。”
  祝晴雅和刘芳姿的往来，何东从来没有阻止过。
  自然现在也不阻止。
  “好”
  祝晴雅是开心的，所以回到家第一件事情就是给刘芳姿家里打电话。
  就是结果不太让人高兴。
  因为无人接听。
  打了三个都是如此。
  “怎么，没人接听？”
  何东在厨房里和张桂萍忙着做饭，见祝晴雅打了三次都没能说话。
  猜测道。
  祝晴雅闻言，转头看过去。
  点头。
  “可能是没在家里。”
  放下话筒，祝晴雅几分没想到的。
  何东想着也是这样。
  “应该是这样，要知道早上他爸才来过我们家，芳姿有什么事情他不能不跟我们说。”
  想到早上刘半奎的确来过，祝晴雅安心的。
  那是刘芳姿的父亲，刘芳姿有事情，他不能不说。
  “都在呢。”
  门口
  郭思涵走进来。
  身后跟着个穿着旗袍，却罩着一件貂毛大衣的年轻女人。
  女人描眉画眼，脸若桃花。
  手里拿着一只精致的白包。
  跟在郭思涵后面，若有所思的。
  郭思涵的这栋房子，她来过无数次。
  但住进来的人，这两年一直在变化。
  这次说是住进来了新人，她其实一直都没有好好见过。
  “晴雅，何东，婶子，这是我朋友白羽。”
  郭思涵主动介绍，何东张桂萍和祝晴雅齐齐瞧着白羽。
  白羽这个名字，他们是经常听说的。
  就是头一次见到真人。
  白羽微笑的看着他们，致以善意。
  目光很快，落在何东身上。
  她今天来是有事情要办。
  “还没吃饭的吧，一起吃？”
  张桂萍诚心邀请，白羽拒绝的摇头。
  “我和思涵刚才已经吃过了，只是，你们一直没回来，才没有过来。”
  白羽目光落在何东身上。
  郭思涵也是一样。
  “我们有话跟你说。”
  何东：“……”
  祝晴雅：“……”
  郭思涵现在是和祝长楣在一起。
  但这个肌肤胜雪的白羽……
  却是不了解的。
  她下意识地有些担心。
  郭思涵长得漂亮，这个白羽也是一样。
  话不能当着他们面说，就是要单独说了。
  “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郭思涵仿佛是看出来祝晴雅的担心，柔声开口。
  祝晴雅：“……”
  “我是来跟你买空调的。”
  白羽也直接说。
  她和郭思涵都是活了几十岁的人，小女孩的心思，也是能看出来点的。
  何东诧异了。
  空调这么快就有买家，还是直接上门？
  郭思涵笑，“你卖不卖吧？”
  何东放下手里的活，“做生意，还能有人买不卖的？”
  他只是有些没想到而已。
  上次在家里就是做个展示，让身边的人明白自己空调的好处。
  结果，无形间却是做了番宣传。
  算是意外之喜。
  “价格上你们有了解吗？先坐”
  何东让张桂萍拿些茶点上来，招呼着人。
  白羽和郭思涵在沙发坐下来。
  “价钱上，只要你开价，多少都可以。”
  何东想着她也不是个差钱的。
  就把价格直接说了。
  “不过看你是郭姐的朋友，我就给你打个九五折。”
  “你这租客很会做生意吗？”
  白羽笑着看向郭思涵，郭思涵莞尔，“少得了便宜还卖乖，不是什么大钱，也是钱。”
  白羽笑，从包里拿出来钱来。
  直接付账。
  何东有些没想到，祝晴雅和张桂萍也是。
  将近六千块的钱，白羽说拿出来就拿了出来。
  豪气啊。
  有钱人。
  难怪这会儿中午热的厉害，还穿个貂出门。
  “我给你全款，不用打折。你告诉我，多久，我能拿到东西。”
  白羽期待的望着人，坐在那儿，安静。
  何东想了想，起身去电话那边，给崔兆辉那边打电话。
  人家诚心诚意的来买空调，他自然要得到相对准确的数字。
  这几天一直忙着家里的事情，是有一阵没关心了。
  也是没想到，这么快会有买家上门。
  而上次说是要做几台样机出来，现在不过过了两天，估计也不会太快。
  电话那头很快接通。
  不过是崔兆辉的秘书。
  崔兆辉这两天没在厂里待着。
  在市场那边。
  他打电话去生产部。
  制冷制热功能的空调并不好做出来。
  所以价格上昂贵，是必然的。
  那边的人明确告诉他，半个多月都是正常的。
  如果要加快，也可以快那么一点点。
  也就一点点。
  何东心里有了数，过去回复白羽。
  “半个月。”
  白羽就迟疑了起来。
  半个月真是好长的时间。
  可现在市面上的确也买不到，郭思涵在何东这里见过的，又能制冷，又能制热的空调。
  “罢了，我等就是，不过，我可不可以试试，空调制热的效果？”
  这就是要体验功能了。
  “稍等”何东没有拒绝，上楼去开空调，关上门。
  这会儿其实挺凉快的。
  穿着短袖不冷不热。
  制热也应该不会太慢。
  何东让她们在客厅等着，吃点茶水点心。
  他们去吃饭。
  因为有外人在，吃饭的时候都没说什么话。
  尤其祝晴雅。
  她没有想到，定价那么贵的空调，真有人来买。
  还是上门来买这种。
  而在这时候穿着厚厚的貂绒大衣，真的不热吗？
  她看着都觉得热。
  但白羽举止正常，一点热的意思没有。
  城里人，耐热？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