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原谅
作者:娓祁    更新:2024-03-26 18: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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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我是被原谅了吗?”许翰墨又向叶紫苏凑近了几分。
  “并没有。”叶紫苏知道他在说刚刚的事情,但是他突然靠这么近而且人又这么多,会让她不自在,所以她就就他推远了几分。
  许翰墨见她转身就走,没走几步又咳嗽了几声。许翰墨从旁边的下人手里拿过自己的披风跟了上去,将披风披在叶紫苏的身上。
  叶紫苏被突然的温暖环抱住,下意识的挣脱了几下,但是一扭头看见是许翰墨就没在动了。
  叶紫苏将披在身上的披风,捂了捂有一股淡淡的木香味,只是在味道稀奇,她还是第一次问过这种味道。
  “你冷吗?”叶紫苏跟许翰墨并排走了许久,但是他似乎没有开口的意思。
  “还好。”许翰墨其实也扛不住寒风刺骨,但是叶紫苏毕竟是个女子,身子自然是比自己弱一些的,还是先紧着她吧。
  叶紫苏看着努力克制发抖的许翰墨,眼中却看不到一丝他颤抖的模样。
  “要不我们一人穿一段路?”过了一会,叶紫苏还是忍不住的开口问道。
  “不用,你穿吧。”许翰墨习惯了不多与他人说话,但是刚刚发现若是她觉得自己对她若即若离,她是不是会不确定自己的爱。
  “你确定?”叶紫苏低着头看着他的披风可以整个抱住她,而且还有一点拖地了。
  “嗯,我不冷,马上就到了。”许翰墨难道的勾起嘴角,语气温柔的仿佛是另一个人一样。
  “好叭。”叶紫苏看着自己小碎步的往前走,身子一摇一摇的很是可爱。
  他们二人快到府中的时候,许翰墨见小颜还没有出来接她,便开口问道:“小颜呢?”
  “小颜姑娘,回屋了,今个下午就没见到过了。”门口的侍卫开口回道。
  “去,把小颜叫过来。”许翰墨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奴婢有如此大的胆子了。
  “唉,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叶紫苏听见他要让他去叫小颜,就马上拦着侍卫不让他们去。
  “你啊,就是平日里对她太过纵容。你是主子,她是奴才。”许翰墨刚说完,就对上了叶紫苏呲呲冒火的眼神。
  “你怎么跟我娘一样,我待她是妹妹,不是奴才!”叶紫苏跟个负气包一样,说完就走。但是没走几步又突然折了回来,脱下身上的披风,本来想丢他身上的,无奈披风太过厚重,就只能丢在地上了。
  许翰墨不知道自己何时又惹她生气了,还是女孩子都这样?许翰墨带着疑问捡起地上的披风,抖了抖上面的灰尘。突然像是闻到了什么味道,就将披风放在鼻尖闻了闻。除了自己的楠木香味,多了一股桃花的味道。
  许翰墨的嘴角又莫名的上扬了,低眸看着手里的披风。
  “少爷,要不要洗一洗?”旁边一直跟着许翰墨的下人也是第一次见他这个样子,有些不确定的上前问道。
  “不用了,你回去休息吧。”许翰墨抬眸之间,眼神又变回以前那清冷的模样。
  “是。”下人听到之后,就退下了。
  许翰墨最后看了一眼叶紫苏的房间,今日还是不自讨苦吃了,便拿着披风回了书房。
  这边的叶紫苏换好衣服,吹灭了蜡烛准备睡觉了,却看见对面的书房依旧是灯火通明的,难不成是自己刚刚说话太重了?正想着要不要过去看看的时候,对面书房也黑了下来,叶紫苏想着应该没事了,就回去睡觉了。
  而此刻的云梓晨站在城墙上看着灯火通明的楼兰城,从前他也无拘无束的在街道上疯跑,快乐唾手可得。可现在他却被困在了这座城中,断了双翼的雄鹰,要如何才能展翅翱翔。云梓晨的眼中是留恋与落寞,皇宫静的只能听见风声和自己的心跳声。
  这边的瑶殊院与皇宫截然不同,当夜晚的序幕拉开,这里才是天堂。
  王姝含托里几个朋友,打听到瑶殊院正在找打扫的杂役,便跑了过来,改了一副装扮。起初覃姐还不同意,因为她来路不明,所以不敢用她,但是王姝含又是卖惨又是说自己只求一口饭,覃姐才让她试试。
  就这样王姝含成功的进入了瑶殊院,这第一步成功了。第二步就是找到昨天的那个彤画姑娘,那个除了眼睛,哪里都一样的彤画姑娘。
  而她不知道的是,彤画姑娘在前院,而她在后院,根本很难见到彤画姑娘。
  就在王姝含准备偷偷摸摸的去到前院的时候,突然听见一个极其熟悉的男声,王姝含便凑近了几分。
  “哎呦,季公子,奴都给您说了很多遍了,这彤画姑娘卖艺不卖身,奴也没办法啊。”覃姐双手环胸,一个年过四十的人,脸上却没有留下什么岁月的痕迹。
  “就凭你的权利,还不能让她赔我?你说一个价,我绝不还价。”季夜辰因为是背对着王姝含的,所以就算声音很熟悉,王姝含还是不知道。
  “奴知道尚书府不差钱,但是您也知道我家主人的脾气,这规矩不好破啊。”覃姐一副很为难的样子。
  ‘尚书府?’正当王姝含想走近一点的时候,旁边不远处有个男子醉醺醺的走了过来,王姝含不想被发现就先离开了。
  “你家主人到底是谁?”季夜辰这几天一直在查,但是都没有什么进展。
  “这个奴不能说,还是请公子不要为难我,去前院看舞蹈吧。”覃姐说完就要走。
  “覃姐,这是看不起我季夜辰,我还不知道这楼兰城有谁是我不能惹的。”季夜辰不紧不慢的开口说到,语气中满是威胁。
  “公子,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要与我家主子对着干了?”覃姐一抬头就看见好几个人,拿着弓箭对着自己。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快说,你家主子到底是谁?”季夜辰一副稳操胜券的姿态。
  “若你执意如此,怕是会把彤画越推越远。”覃姐是好言相劝,只希望凡事不要走到这种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