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作者:黎浪天    更新:2024-03-26 15: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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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秋结束已是初冬,而重庆的初冬远远都比不上西北的初秋冰冷,只是每天每天濛濛细雨,天色暗昏昏的,犹如2012的传说世界末日提早实现,两个多月过去了,都没见过几次太阳。校园里面很少人,有的学院已经放假了,同学们开始陆陆续续收拾回家。沫沫在宿舍上网实在是无聊了。回头问“凤出去走走吧,我快憋死了。”
  “不去,你没事不会睡觉啊。”凤没有回头回答。
  “睡不着,我不安心睡。”
  “那就看电影,看书啊,你不是要考四级吗?我看你都没怎么看书不是吗?”
  “不看了,看不进去。”
  “随便你,反正我不去。”
  “好吧!”
  沫沫转过来打开大学同学一组。
  “在干嘛?”
  “没事干啊!”
  “出去走走吧,我快憋死了。”
  “好啊,去哪里?”
  “我不知道,出去了在看吧。”
  “好的,你过来叫我吧!”
  “恩好的。”
  回答沫沫的是同班不同宿舍的文静。因为她宿舍有沫沫老大的关系,她们的关系也很好。老大是个不喜欢出门的人,如果不上课,她可以一学期呆宿舍过了。文静和沫沫性格有所不同,但是喜欢逛街,便和“宅”无缘的沫沫有一共识。
  “我们去哪儿?”文静问沫沫。
  “我也不知道,出去看看,随便逛逛,我真的待不住了。”
  “走吧。”
  出了学校大门。
  “去不去南坪?”沫沫问。
  “去干嘛?你要买东西吗?”文静上。
  “不买,就是无聊,呆在宿舍慌,出来透透气。”
  “好吧。要不去交大吧?走走,我还没去过。”
  “好啊好啊。我去过,但是就在外面没在里面进去。”
  濛濛细雨还是有点冷的,两个人都说出来了挺冷的,就是没有回宿舍添衣,走去了交大方向。
  “不是说交大很大吗?怎么我觉得就很长啊?”
  “我也觉得是”文静没所谓的回答。
  “哦哦,我想起来了,我在这里认识一个人,呵呵,不过是网上认识的。说他们宿舍很好玩,那会我们一直被魔女折磨我没去成,要不我打电话试试现在可以不?”沫沫一长串。
  “啊?不是吧?去男生宿舍,可以吗?女生能进去吗?”文静问。
  “据那个人说可以,夏天怕上去遇到裸男洗澡出来,呵呵,现在冷了就不会了。这要不被他们楼管看到就好了,他说他们楼管不严格的。”
  “好嘛,随便你,我跟着你就是今天。”
  慢慢慢慢,脚步真的很慢,不认得走到了交大的哪里了,沫沫掏出电话找到了“交大阿成”按下了拨出键“嘟嘟……嘟嘟……”两个未接,“算了,那个人不接,我们逛逛回去吧。挺冷的。”
  “好吧。”
  走到六公里渝能国际,沫沫电话响了。
  “那个人的”沫沫语。
  “接吧”上。
  “喂。”
  “喂,呵呵,你给我打电话啊,我刚不在卧室,我在客厅玩游戏去了。”
  “哦哦,没事。”
  “嗯,你没打过电话哦,呵呵,今天打电话有事吗?”
  “没什么大事,就是刚刚我和同学到你们学校玩,就想起我认识你,想找个导游呵呵。”
  “好啊,那现在你们在哪里?”
  “我们已经回去了。”
  “啊,这么快,要不再过来呗,你好不容易来一趟还白跑了。”
  “不了,改天吧。今天有点冷,下次再来看你吧。”
  “没事啊,反正我也没事干啊,你们回去穿点衣服在过来,我正好体育考试,差不多我考完了你们就过来了啊。”
  “嗯……好吧,反正回宿舍也是上网。”
  “嗯,那你们过来了给我打电话啊,我先去考试了,一千米跑啊。”
  “好的,你加油哈,等会给你带营养品补补。”
  “呵呵,别那么客气啊,我先挂了,你们过来再说吧!”
  “好的”电话挂了。
  “听到没有?”
  “听到了。”
  “去不?”
  “随便你。”
  “那就去吧,回去穿点衣服,我好冷啊!”
  “嗯嗯。”
  很快到了宿舍,沫沫穿好衣服加条蛋黄色围巾出门了。文静也已经在宿舍门口等沫沫了。沫沫挽着文静的胳膊下楼。沫沫去楼下超市买了苹果(沫沫水果之最爱)和橙子出了学校门,和文静直直走去交大。半路电话响了。
  “喂。”
  “你们来了没有啊,不是说操场等我吗?哪个是你啊?我怎么没看到啊?”阿成很实在用开玩笑的语气问着沫沫。
  “我们走得慢,所以就还没过来,你跑完了啊?”
  “是啊,累死我了。我还等你的补品呢?呵呵,结果没来啊?”
  “呵呵,马上就到了。”
  “嗯,那你们到菁园门口啊,我去那里充话费,过来打打电话。”
  “可是我不知道你说的菁园在哪里啊?”
  “你就进了四号门一直顺着马路走就好了,你也可以问路人啊。”
  “好吧,那就先这样,我挂了,找不到了再给你打电话哈。”
  “好的。”
  很顺利,沫沫和文静走到了重庆交大菁园,就是没有看到那个人。之前沫沫在他空间见过的。
  “你见过他没啊?”文静问。
  “没有,不过看过空间照片,应该认识的,但是现在看不见啊!”
  “长的帅不?呵呵。”
  “我觉得还不错啊,不过人家有女朋友,不要乱说话哈。”
  “你想多了吧。”
  “呵呵,我知道,开你玩笑。再打个电话看看吧”沫沫上。
  “喂,我们到了,你在哪里啊?我怎么看不到你啊?”这次电话接的很快。
  “我和我同学在菁园这里充话费,你等一下,马上就好了。”
  沫沫看到了有冰糖葫芦买,但是在菁园附近并没有看到充话费的地方。
  “你要不要?我去买个冰糖葫芦,好久都没吃过了,我们学校我都没看见。”
  “可以啊!”
  沫沫用嘴唇挤掉了冰糖葫芦上面的糖皮,咬了一口没有光彩的山楂,撅撅嘴巴,酸酸的,甜甜的,有点棉,好好吃啊!环顾一下四周,靠眼帘近的便是超过一半男子高的深绿色铁栏,穿过铁栏便是篮球场。原来这就是交大的篮球场啊。篮球场没有再继续加宽,仅仅一个正规球场的宽,但是很长,按着长度不清楚有几个篮板挡在了菁园大道的前面。很多人,有观望的,有散步的,球场中央大小男生穿着各种大裤衩队服奔跑着,吆喝着,并未女子参加,初冬对于篮球爱好者貌似没什么阻碍哈,“穿个裤衩不冷啊?”沫沫想,并没有说出来。视线再远点,球场那边界有高大的不死树,(沫沫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一年四季都是绿的,便起名不死树),没十米差不多一棵不死树吧,每两颗不死树之间有一块长长的水泥凳,当然上面就有幸福的女生抱着不知道是哪个男生的衣服了,笑盈盈等待着……在篮球场跨过五米处显然就是他们的田径场了,记不大清有多少的人来描述了,总之熙熙攘攘动弹着,去向与想法沫沫更不知道是如何。
  “怎么还不来啊?好郁闷啊!”沫沫拧着一袋水果有点等的不耐烦了。
  “你打电话问问呗。”文静不紧不慢回答。
  “嗯,真的是,我们来看他,还让我们等这么久,到这里了还要我打电话找……真的是!”沫沫唠叨着。
  嘟……嘟……滴答。
  “喂,你在哪里啊?我们等一会了都看不到你啊?”沫沫沉着心笑盈盈的问电话那头。
  “你们在哪里啊?我们出来了,我也看不到你们啊!”
  沫沫转过身子朝后面看,二十多米远处一个背对着自己接着电话男生,个头一米七多一点吧,头发差不多就是空间看到的那样,卷卷的,凌乱“美。”一件短毛领子的湛蓝夹克棉衣,松松垮垮的浅蓝牛仔裤沫沫看出了他的肖瘦,一双黑色运动鞋不记得什么“牌子。”心里有点忐忑,想:“是不是他呢?呵呵好瘦啊。”
  “哦哦,我想我看到你了,应该是你,我跟我同学在你后面的。”沫沫回答。
  男生随之也转过来,“是他。”沫沫心想。
  “我也看到你们了。”
  “挂了。”
  “嗯。”
  “走吧,就是他们。”沫沫轻轻指向前面两个半侧着即将转身的男生。
  “稍等一下。”阿成笑盈盈的朝向沫沫与文静,很快又转回去跟同学讲话,好像在安排什么。沫沫并没有看向那个陌生男生,只是与文静远远站着等阿成交代完事情。
  阿成拿了两罐王老吉,那个同学给自己兜里掏掏,好像在计划还是数数吧,之后便转身离去。
  “你们在干嘛?”沫沫上前问阿成。
  “不是跟你说充话费吗?用积分兑换了饮料呵呵。”
  “你们这里可以用积分换啊?”
  “是啊。”
  “不是吧,我们学校我听说了,但是我们校区没有。”
  “不啊,住校那里有啊。”
  “死了,忘记了,这是我同学文静。”朝向文静“这是我说的帅哥阿成”朝向阿成。
  “呵呵,哪里,你好”阿成像文静打招呼到。
  “你好”文静回到。
  “嗯嗯,去干嘛呢现在?你们考完试了啊?”沫沫朝向阿成。
  “是啊,现在没事干了,本来以为你们不来了打算冲了话费回去休息的呵呵。”
  “啊,那不好意思啊,要不你回去休息吧,跑一千米很累的,我们下次再来看你好了。”
  “没事,都已经考完了,你们也过来了,就玩玩再走呗。”
  “如果你不累没问题啊!”
  “没事”阿成面带笑容干脆利落回答与沫沫文静。
  “好吧,呵呵”,“那我们去干嘛呢?”沫沫问阿成同时拉了下文静的手。
  “随便啊!”文静一如平静“你们去干嘛我跟着你们就好了。”
  “要不我们去吃饭吧,我下午饭还没吃呢?”阿成还是笑盈盈说道。
  “啊,不是吧,那你还考试啊?”
  “我习惯了,白天没课就一直懒得下楼,宿舍都玩游戏,我就索性睡到考试起来,试考完了吃饭就好了。”
  “我知道你是怎么瘦的了”沫沫说,“每天都这样不正常吃饭肯定就瘦了,我做不到,真的是羡慕嫉妒恨啊哈哈……”
  “呵呵,没什么好羡慕的,正常点多好啊,我都没办法。”
  “什么叫没办法啊?”
  “你们就这样说下去吗?”文静微笑着问。
  “哦哦,要不你们等我一下,我手机正好也没费了,我也充话费换饮料,很惊讶,很好奇呵呵”沫沫转入主题。
  “可以啊。”阿成到。
  三个人转过身朝菁园移动充值点走进去。
  “你要不要文静?”沫沫挽着文静走在左边问。
  “我不充,我在我们学校充了,我和你们的号码不一样,我不能兑换的,没有积分。”静很随意的回答道。
  进了充值大厅(其实并不是很大),有一股奇怪的温热味道迎面扑向沫沫三人。进门右边到后面不记得有几台积分兑换机,每台机前面好多人,歪歪扭扭排着不整齐的队伍,大多都是男生,偶尔有乍眼的的长发美女相互挽着胳膊等待在某某男生旁边,或者同班同学,女生正在大展男生照顾女生的惯性“赖皮”的趁方便,要么就是一个女同学拉着同窗正在开心的等待着男友充值后的下一个节目。
  阿成径直走到了最里面,“这里人少点,排队快点,我们刚出来。”
  “好的。”
  沫沫排在某某的后面,文静放开了沫沫手接过沫沫手里的袋子坐到了右后方人工服务的凳子上休息。
  “这个怎么弄啊?我没弄过,还不会。”沫沫看向阿成,脸颊上有点橘红掠过。
  “你看上面有些的,你要哪个,手机拨那个号码,之后打出去就好了。”阿成没有继续笑了,只是平和的看着沫沫与左边。沫沫拨打着某一饮料的下面一串数字,忽然觉得鼻尖冰冰的有东西流出,此时阿城还在说着什么,沫沫不敢看过去,侧着笨拙的嘴巴说着什么。沫沫低着头说:“我同学了?”瞬间向右转头以十分之一秒的速度又回来,在转头的瞬间鼻子使劲吸一次,右手随即做了抹鼻子的姿势。“这个时候怎么有鼻涕啊?真的是,不知道他看见没有!都找借口让你转过去,这人怎么这样啊?唉!丢死人了。”饮料出来了,阿成很绅士的帮沫沫拿起,“现在怎么办?”沫沫问。
  “继续啊,你不会就这么点积分吧?”
  “我有很多,一直都没用过的。”
  “那就继续啊,你也可以换其他的,你看这里的都是。”阿成抬起头眼睛扫向兑换机隔着玻璃里面的红绿易拉罐。
  “哦。”
  沫沫换了三瓶绿色的,四瓶红色的,手机信息显示积分不足。
  “没有了。”
  “这么多,还有你就真的太厉害了。”
  “呵呵,主要是我们学校没有啊。”
  沫沫兑换完了手机里所有的积分,在说话的同时阿成已经帮沫沫装好了兑换的饮料。沫沫背起橘黄色隔制挎包走向文静,文静随即起身“好了?”
  “嗯”。
  “现在去哪里?”文静接着问。
  “我也不知道”沫沫转向略后右边的阿成“现在去哪里啊?”
  “这个……呵呵要不我们去吃饭吧,我真的有点招不住了。”阿成带点坏笑上前半步。
  “好嘛,现在也不早了。”“静你觉得怎么样呢?现在去吃饭?”沫沫顺势看看手机大概五点五十左右。由于重庆的初冬长期处于阴雨绵绵的状态,所以是中午还是下午并没有明确的气象变化,只有夜幕降临的时候才发现一天已经过去。
  “是啊,真的不好意思,没有问你,我们去吃饭吧,反正时间不早了。”阿成探头越过沫沫看向文静。
  “我无所谓啊,去就去嘛!”
  “那我们去哪里吃呢?吃什么?”沫沫看着前面径直走着问与旁边的阿成。
  “呵呵,已经快到了。去我们食堂吧,我们学校这个食堂还不错的。有山寨版乡村基,你们介意不?”阿成还是以喜滋滋的声音问沫沫文静。
  “无所谓了,今天你是住我们是客!”沫沫挽着文静笑嘻嘻答道,“是吧,静?”
  “呀,真的无所谓啊,我跟着就是了,反正我是来凑热闹蹭饭的。”
  “呵呵……”
  一阵喧哗嘻嘻声音穿过菁园门口径直下了一陌生的斜坡,左转便是阿成口中的交大不错的饭堂了。进了饭堂,三人先找位置坐下。沫沫环顾四周,“比我们学校的好很多啊,你们食堂也太夸张了吧”,“是吧,静?”
  “每个学校的不一样啊,是你看惯了我们的吧,不过确实好点。”静答。
  “一般般吧,不过这个听说是我们学校什么什么资助的什么什么,所以好点。”沫沫记不清阿成怎么解释他们饭堂的,只是记得门口有人造假花园,还有热带两橡胶树,进门右边基本没有坐,是一些假设装饰的风景,有低于常人膝盖的假山,小水桥,旁边是浓密的橡胶树,环境真的不错,房顶各种气球彩色丝带,在沫沫眼里忽然显得俗气而搞笑,不过挺好玩。这样的饭堂偶尔来一次也还真的别有一番滋味。
  “要吃什么,我去点了。”阿成没有继续笑嘻嘻,只是很平和的说着两个女生。
  “你吃什么?我去点,你看着包包”,沫沫低着头弯下腰取下挎包放在静旁边的凳子上。
  “你吃什么就什么吧。”静说。
  “好的。”
  阿成已经走到了左前方的三寨版乡村基橱窗口。
  “你要什么?”
  “我要卤肉蛋加饭。”沫沫抓紧时间看着抵在自己胸前橱窗台上的菜单决定了想要的。
  “你同学呢?”
  “和我一样。”
  饭菜很快好了,阿城因为先点,所以先到,接过自己的鸭腿饭,转朝选好的地方走去。沫沫回过头看着阿成文静。
  “两份卤肉饭好了。”一个有力的的声音从沫沫脑后传来。
  沫沫转过使劲端好两个盘子,盘子过大,沫沫有点力不从心,汤水还在随着沫沫的脚步左摇右晃要跳出来,阿成过来接过一盘,很顺势,沫沫甩甩一手,双手拿自己的盘子走到了文静旁边。阿成已经开始动筷子了,没有多余的话语,三个人默默低着头各自吃着“乡村基。”“都是肥肉。”沫沫没有作声,只是心里想着斜眼看看静的盘子,静也没有动一块肥肉,挑来拣去吃着卤肉饭里的小杂菜。
  记不得谁先吃完的,阿成最后一个,等阿成三人起身出门,这时天已经灰暗了下来,毛毛雨随着夜幕又开始漫不经心挥洒自己的冰冷了。比白天暗多了,原来快七点了。
  “啊,这么晚了,我们回去吧。”沫沫拉着静右手说着。
  “随便你啊。”
  “你们就这么走了,不再逛逛我们交大?”阿成随之接话问道。
  “改天吧,今天过来就比较晚了,你今天又考试,太不好意思了,下次再来,你今天也就早点回去休息吧。”沫沫一长串没经过大脑的话语送上。
  “好吧,那我送你们从我们一号门出去。”
  三人达成共识,一边随着阿成走过三寨版饭堂前面转过弯,这时就已经看到了前面蒙蒙夜幕里前面一座不是很美观的灰色大门,右边有小小保安厅,之后便是一与房子相连的小台阶,台阶旁边自动门了,必然上锁的,再过去一高挺石柱,这或者就是交大一号门吧。三人脚步很慢,夜色也越来浓密,文静不怎么说话,沫沫只是和阿成寒暄着一些客套话题,说到了交大的门,阿成虔诚又嘻嘻语与一路,穿过了一地下通道到了对面,通道门口几个人停下了脚步,阿成介绍对面是他们的二号门,沫沫与文静随即望去,已经看不清交大二号门是什么模样,反正没有高大的建筑。
  “那我们下次见吧,我们回去了。”沫沫依然靠着文静跟阿成说道。
  “好吧,那就下次吧,常来玩哈,今天我也实在是有点累了,早点回去休息一下。”
  “好的,下次见哈。”三个人都是笑嘻嘻,但是声音的大小幅度并没有超过他们无形组成的围圈外。
  “哦哦,这个是给你的,我都拿了这么久了,你也不知道帮忙提一下。”沫沫抬起手里一直提着的一个袋子。
  “啊,不是吧,呵呵,你这么客气?”
  “是啊,赶紧拿着吧,有我最爱的苹果哦,不会让我又这样提回去吧?很重的。”沫沫有点大气的撒娇口气。
  “好吧,那我就不客气了,下次过来看你啊。”
  阿成接过袋子,三人做离去仪式,阿成下了地下通道看不到了。沫沫和文静没有坐回学校的公车,乘着蒙蒙夜幕看重庆,重庆的夜景在全国是出名的美丽,高低层次,错落有致,各式霓虹灯在蒙蒙夜雨犹如提裙待舞的舞后,忽有海市蜃楼之说,看不清,又看得清。总是这样,这就是重庆的无奈雨迷人,看得清!却抓不住,看不清!很美丽,所以很想抓住那一束美丽,在最后,只是昙花一现的遗憾,悦目者有遗憾,或想还不如没有看到,就不会这样舍不得;或想,要么就直接抓住,一直沉溺在这美丽,宁可是夜幕里冰冷的虚幻霓虹灯,那么愿意一直欺骗下去。谎言也是美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