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二百四十一 自以为是
作者:睡歌    更新:2024-03-23 1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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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想干什么?”
  我有些手足无措的样子看着御木夜,因为打不定主意他想要做什么。
  “我能做什么?”御木夜向我走近,然后在我没有回答的时候一手就抓住我的脚抬起到差不多他胸前的高度。我只是觉得我的韧带似乎有被拉伤的迹象,那叫一个痛。而且,如果不是我后背倚靠着电线杆,我想我会更痛。
  “你是傻子啊,脚伤成这样不会说吗?”
  御木夜将我的脚放下,差不多到地面的时候他才放开手,却是颇有些生气地骂着我。
  “傻子有我这么聪明的吗?”我不服气地反驳着,就是。我也不知道脚会伤成这个样子的嘛,再说了,谁叫你肯定走那么快?
  “说这样话的人还真是白痴!”
  说完这话之后御木夜转过身去背对着我,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所以我便只能够看着他的后背莫名其妙着。半响见他转身,脸上有丝怒气的样子。
  “你难不成还要我蹲下?”
  “啊?”我摸不着头顶地冒出了个啊字,御木夜这话什么意思啊?
  “上来!”而后御木夜用视线瞄了下他的肩膀,我想他是在示意我爬上他的后背然后他背我吧。话说,御木夜会有这样好心的吗?所以我颇有几分不相信的味道看着他。不料我这样的举动又惹恼了他。
  “上,还是不上?”
  既然要帮人,干嘛还语带威胁的口气啊?就不能够一次性说的完整一点,口气不要那么僵硬吗?这样给人的感觉就完全不同了。
  不过,他第一次说什么蹲下的时候,就是这个意思了吧?不过也不能够怪我不能够理解,想要一下子理解御木夜的话倒也不是一般容易的事情。
  御木夜长的本来就高,他直直地站在那里我还真不好爬上去,而且,我的脚不是崴了吗?所以只能够一只脚尖踮起在那里费劲着,几乎都满头大汗流出来了。
  我怎么感觉这样别扭呢?你说有人要背你是以这样的方式开始的吗?我怎么觉得我像是在攀登大树啊?而且可恶的是,御木夜眼里已经有了不耐烦的意思了。
  呼……到最后不知道是不是御木夜良心发现还是怎么的,他竟然自己半蹲了下来,所以我也赶紧爬上他的后背,一双手圈住了他的脖子,因为唯恐御木夜就反悔将我丢在地上,这种事情他绝对做的出来。
  第一次被人背,第一次被御木夜背,感觉他的后背很宽阔,让我感到踏实,真是与他本人给人的感觉有些不相似呢。
  “喂御木夜,我说…”我趴在御木夜的后背上在那里吞吐着,御木夜没有反应,只是安静地走着。我口中的话便不知道是否还要接下去了。
  其实我是想跟他说真慧的事情,但是我不知道我是否该说,但是心一横,还是决定说。
  “你恨真慧吗?”
  很明显地感觉到,当我问这句话的时候,御木夜的身体似乎僵硬了些,但是御木夜走着的步伐并没有停止下来。
  “与你无关!”御木夜最喜欢对我讲这样四个字了,与你无光,一句话就封死了我所有的路。
  “和我有关!”我倔强地反驳着,“每天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人,怎么会没有关系?”
  “你扯吧。”御木夜淡淡地说着,这倒让我有些意外。
  “其实你恨真慧也是应该的,毕竟你和小正太才是事情的受害者,可是…那样的真慧你恨的起来吗?”
  御木夜没有说话,我也看不清他什么神情。
  “因为太爱爸爸,所以情愿背负‘红杏出墙’的骂名也想引起爸爸的关注。因为不想在情感的世界中被漠视,所以情愿让爸爸一直误会她甚至你也厌恶她,也不说出小正太的真实情况,所有的一切只不过是因为她太爱爸爸而已。”
  “这有如何?”
  御木夜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冷,看样子是不太赞同我所说的话,或者说,他也能够理解我所说的话,但是不代表着他会赞成真慧以及御木枫的做法。
  受到伤害就是受到伤害,这一点无法改变。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当面对爱情的时候就会变得没有理智起来,你的妈妈真慧明显就是其中一员。”
  我这句话才说完,御木夜就放开背着我的手,而所幸的是,我的手一直环着他的脖子,不然我肯定是一个屁股着地了。
  “你是什么人?不要自以为是地以为很了解她!”
  这次的口气听起来,御木夜是真的生气了。可是,我是否真的有说错了什么?我不知道。
  “放手!”
  御木夜再次冷冷地开口着,是不愿意背我了吧?
  此刻我整个人都吊在御木夜的身上,他让我放手,是的,他让我放手,而我竟然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话。就是因为自以为是的认为那就是真慧的想法吗?
  我不敢不放手,是因为御木夜浑身散发着冰冷,但是,当脚触及到地面的那一刻,我是那样的痛。脚上的,心里的。御木夜,为什么你从来都是整个样子,从来都不给人一个机会,也从来不对人说你的想法。
  你将你自己冰封起来,我没有那样的力量去融化你,而你显然也没有给我任何机会。
  原来,在我们之间一直横亘着那样大的鸿沟,而可笑的是,我知道那鸿沟的存在竟然还傻傻地忽视,等自己靠近甚至踏出脚步的时候才发现,那是否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惨重的代价?我会粉身碎骨吗?
  御木夜只是给我留下一个冰冷的背影,他什么话都不说,就这样走了。
  昏黄的灯光静静地投射在我的身上,只留下我的影子相伴。我看着御木夜离开的背影,直至消失在自己的眼前,终于忍不住蹲下身来将头埋在膝盖上痛哭起来。
  我是不是就该任由御木夜自己一个人离开,自己何必多管闲事地追出来?为什么我可以担心他而他就不为我担心一点点?就一点点,但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