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三只是替代品吗
作者:锦衣夜行    更新:2024-03-22 2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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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楚原在迷蒙中喊出了那个名字,自己并没有察觉,倒是花惜晚楞了一下,没有来由的心疼紧紧包围着她。
  她伸手碰了碰他软软的头发,心里疼得要命。
  那夜,范楚原在那个外人不可触碰的房间里歇下了。
  范楚原办公室的书已经被花惜晚整理了两次了。
  第一次,花惜晚按书名的首字母从az一一排列好,一面墙那么大的书架,上千本书,花惜晚花了整整十二天时间,完成了这项艰巨的任务。终于可以不用日夜和他呆在一个房间里了。
  可以不用和他一起尴尬地吃饭;不用在中午做他的人肉枕头;不用面对来访客户审视的目光;不用在突然出现在公司员工面前的时候,看他们忽然从叽叽喳喳变得鸦雀无声。
  花惜晚甚至有一次无意中听到有男员工在议论她的腿!
  一定是该死的那次在四周是玻璃的会客室中,他们看到了那样尴尬的一幕。
  不过,收拾完这些书,花惜晚就要和这一切作别了。
  “咦?我的《明史》呢?花惜晚你帮我找一下。”范楚原在偌大的书柜前,找不到自己想要的书,指示花惜晚来帮他找。
  在第三排右边,花惜晚抽出了这本书递给他。
  范楚原皱眉:“书架怎么这么乱,我想找的书都不在原来的位置。”
  “我是按书名首字母从az排列的,只要能记住书名,都能找到的。”
  范楚原还是不悦,有些书,他根本不记得书名。“算了,你还是重新排列一下吧。按我的使用频率排。”
  “按使用频率排?”花惜晚头大,这要怎么排?
  故意的,他一定是故意的。
  花惜晚站在书架前,望着满满当当的书,心生窒息。
  又花了七天时间,按范楚原的使用频率把这些书排好,小心翼翼地去征求他的意见。
  “太不美观了,我看还是按高低顺序摆放比较合适。”
  任由花惜晚再好的脾气,也抑制不住地在范楚原身后比了比拳头。
  怎么摆他都是不会满意的了,花惜晚放弃了一开始的雷厉风行,变得拖拖拉拉,有时候看到感兴趣的书,干脆翻开,盘腿坐在沙发上,津津有味地看起来,一看就是大半天。
  他到现在才发现,她看书的样子也像极了某个人,脸色平和恬淡,看到某些情节,微微地蹙眉。
  范楚原坐在遥远的办公桌前,时不时抬头打量一下她,看到那一抹俏丽的身影依然在,就安了心,低头去做自己的事情。
  中午午睡的时候,范楚原就怎么都睡不着了。但是他依然闭上了眼,进入假寐状态。
  花惜晚看到他睡着,自己没事情做,低头去看他长长的睫毛,他浓密的睫毛比花惜晚还多,花惜晚看得心生羡慕,轻轻伸手触了触。
  手被一把抓住。
  原来他没有睡着,花惜晚找了个烂的不能再烂的理由:“额,有蚊子……”
  身处范氏大楼第三十九层,在窗明几净,连半粒灰尘都看不到的总裁办公室,她居然说有蚊子。
  要真有的话,后勤部的头儿已经被开除无数遍了。
  范楚原被她这样的话逗得“扑哧”一声,抬起头在她唇上点了一下。
  花惜晚闪躲着要离开,根本就没有机会,被范楚原拉到了怀里。唇舌揉身而上,已经贴上她的唇、瓣,柔柔的触感让他一下全身一麻,抬手揽住了她的腰。
  根本不容花惜晚有任何拒绝,已经有一个月多月没有碰触到过她的范楚原力气大得她无法做任何拒绝,他铺天盖地的吻已经让她完全无法呼吸,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像掉进了巨大的漩涡,不受控制地随水流而去。
  结婚快四个月,范楚原没有碰过其他女人,只和她有过屈指可数的几次,而且每次都还在极度隐忍之中,这一下,是欲、望的完全爆发,是原始的驱动和本能的渴望。
  光是一个吻,已经足以让他彻底暴起了。
  范楚原终于在大力的动作中反应过来,摸索着找到窗帘的控制开关,“唰”的一声,高级楠竹制作的窗帘收拢到一起,隔开了窗外的所有人和所有目光。
  范楚原才哑然出声:“谁?”
  “总裁,李可心李小姐下午两点和您有约,她人已经到了。”
  是柳风玉的声音。
  范楚原抬腕看了看时间,对门外道:“让她三点再来。”
  柳风玉应声而去。
  热热的气息在花惜晚耳边扫来扫去:“再来一次。”
  当范楚原第四次说“再来一次”的时候,花惜晚用早已发不出声音的嗓子小声说:“已经三点半了。”
  “有关系吗?就算是凌晨三点半,也并不妨碍我们做、爱做的事情。”
  “……你忘记了,三点钟你还有约。”花惜晚提醒他。
  范楚原才想起刚刚的敲门声,挑眉一笑:“没再来敲门,说不定人已经走了。”
  “我的腰……酸得快要断掉了……”
  “是吗?我摸摸看……”
  敲门适时地再度响起。范楚原横眉扫了一眼大门,抱起花惜晚,走到书架前,找到一个按钮打开,书架居然开了。
  不顾花惜晚的惊疑不定,范楚原大步走进去,将她放在床上,拉上被子,也无别话,转身出了去。
  花惜晚睁开疲惫的眼睛打量这个地方,是一间十五平方见方的房间,有完整的家具,宽大的双人床,沙发、衣柜一应俱全。花惜晚在极度疲乏中想起自己包,丢在外面的沙发上,里面有医院开的的小小一瓶药。
  医生说过,她现在的情况,生理期极度不调和,身体处在不适于受孕的状况,勉强怀孕,对母体和胎儿都不好,所以给她开了一瓶避、孕、药。
  可是,她一次都没有吃过。她没有想到会有今天这样的状况出现,范楚原睡在隔壁那个不可触碰的房间里,已经有差不多一个月了。
  不知道现在马上吃下去,还会不会有作用呢?
  他在见客户,她没办法出去拿自己的包。迷迷糊糊间,听到外面有女人的声音,对了,柳风玉说他约的是姓李的小姐,一定是他们在谈事情,这样想着,渐渐就闭上了眼睛。
  李可心妆容精致,穿着紧身短裙,风情万种地走了进来。她一向如此,自信、大胆,走到哪里,都吸引尽男人的目光。
  四年前,她就是这样,把范楚原吃得死死的。范楚原盯着她,思绪沉沦在往事中,半天没有转开眸子。
  李可心“咯咯”轻笑起来,挥手在他眼前晃晃,自去沙发上坐,一眼看到沙发上可疑的水渍,和女人的手提包,笑意更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