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好
作者:香朵儿    更新:2024-03-22 08: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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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俗话说:老公是别人的帅,儿子是自己的亲。
  人心都是偏的,父母对自己的亲儿女还有偏疼的呢?更何况一个是亲生的,一个还隔着一层肚皮,喜宝自认为她待永珹也算是好的了,可当自个亲儿子抱在怀里时,那份血脉之间的亲昵就出来了。
  来到古代也有好几个年头了,可总没有什么归属感,就好像去国外溜达闲逛一般,不过是玩儿一趟,九死一生一回,那生产的痛让她刻骨铭心,人啊,一旦痛的很了,这感情便也扎根了。
  思想也就有了质的转变,从做一天贵妃享一日福到既然有了孩子,也该为自己、为儿子将来做一番打算了,而这打算便是建立在身边的男人身上。
  这次的经历告诉她,没了皇上宠爱的贵妃,连生个孩子都那么费劲。
  “皇上,你说小六长的像谁啊,”喜宝生下包子后,只来及看上一眼,弘历连瞧都没瞧过,只知道是个阿哥,这会儿喂她吃下燕窝粥后,两夫妻凑到一块逗弄起他们的儿子来,小包子虽只有几日大小,却已然脱了猴样,长的很是白嫩、俊俏。
  也不等人回话,便径直说道,“我瞧着长的像我,这眼睛,这小嘴,这小鼻子,都随我,眉毛瞧着倒是有几分像您,嗯,脸盘不如果我秀气,”抬头看弘历,“应该是随了您,”低头看儿子,“呵呵,儿子啊,你像额娘不吃亏,额娘可是个大美人,这以后啊,你长大也一定是个帅阿哥,到时候额娘也给你找个美人做福晋,跟你四哥一样,然后,你们要给额娘生一大堆漂亮的孙子、孙女,”
  弘历从旁听着,眉眼抽抽,这儿子才下几日啊,就想孙子、孙女,想的可够远的,他虽不满喜宝满心满眼只有儿子的慈母样,可到底是包子将人唤醒的,且几位太医瞧过后说了,贵妃身子已无大碍,仔细将养着便可安好,只是身子到底还是亏损了,不过,好生调养一番,还是可以再孕的。
  他这会儿心情好,看着自己的儿子也便多了几分欢喜,嫩嫩的脸,粉粉的腮,亮亮的眼,瞧着也真是有几分随她,是个漂亮的孩子,尤其是嘴唇,不像别的新生儿那般是粉嫩的,而是粉艳、粉艳的,像极了她的唇色,不需涂抹任何胭脂,也是极诱人的,就是现在,面色虽是苍白、虚弱的,可唇色却是粉艳、粉艳的,惹的他欲尝上一尝。
  可她身子还弱,他要克制!
  头搁在她肩上,将一大一小搂在怀中,伸出一指戳着包子的肉脸颊,“……合着好的都随你,不好的都随了我,”
  喜宝打落他的大手,偏转头来,极是认真地看了他好一会,说,“皇上长的也好看,剑眉星目、玉树临风、风流倜傥、潇洒不羁、气宇不凡、逸群之才……”
  说着,抬起手,指腹缓缓地勾画他的面部轮廓,眼眸温柔似水,情真意切,弘历脸痒痒的,握住她的手,拢在唇边,哑着声音问,“爷真有这么好?”
  “好,不然怎会惹的那么多痴女为您倾心,”仰头看着他笑,笑的像个吐着信子美人蛇,勾着几分清冷的寒意,妖娆生姿,没有来的,让弘历心情大好,咬着她的手指,轻重轻重地咬着,黑亮亮的眼睛,带着暖暖的笑意,勾着腻人的情愫。
  怀里包子哼唧两声,喜宝别开眼,脸颊微微泛着红晕,手抽离不及,被牙齿刮个正着,有些疼,似恼似羞地横了他一眼,端的是秋波潋滟。
  “永珹呢?我醒来这么久,他怎么没来瞧瞧我,”她现在的身子委实不适合太过暧昧的气氛,只能转移话题。
  “在皇后那儿,今个天晚了,明日朕让容嬷嬷将他领回来,”
  喜宝瞬间炸毛了,“我不过是昏睡了几日,你便将我的儿子都分了出去,”这话说得甚是理直气壮,不知道的还当永珹也是她亲生的一般。
  “那种情况下,承乾宫乱成一团,不将永珹暂养在皇后的长春宫,难道你想朕将他送还给纯妃?”
  喜宝的毛瞬间被抚平了,弘历的意思她明白,纯妃到底是珹儿的亲额娘,升了位分后难免生了不该有的想法,弘历将孩子交给皇后养,就是想告诉她,便是没了贵妃,永珹也轮不到她来养。
  虽说皇后是嫡妻,论地位比她要贵的多,可皇后跟前不仅有嫡子嫡女,还有两个养子,她的儿子过去了,也只有被打压的份,尤其这个儿子还是养在她跟前且还甚得皇上看重,皇后只怕为了儿子,也会将他远远地打发了。
  皇上这么做,一是断了纯妃的念想,二是敲打她。
  “你倒是一心只念着你的儿子们,那我呢?你就不怕自己再昏睡几日,我就被她们给刮分喽?”
  “你本来也不是我一人的,”低着头,闷声闷气地说。
  她颓丧的摸样娱乐了弘历,凑近她的脸颊边,大猫蹭弄小猫般,蹭啊蹭啊,肌肤相贴的地方,柔滑细嫩,听着她忽而急促的喘息声和微微躲闪的媚态,忍不住用牙齿轻啃她娇娇的脸蛋来,咬一口,舔一口,心里升腾地一股子渴望来,捉着她的手轻轻扣在胸前,“这儿装的可只有你一人,”
  喜宝被他这肉麻至极的话镇吓住了,生生地打了个冷颤,怎么跟演言情片一样,够煽情的。
  “怎么,不信么?”
  “不敢信,在家时,就常听姨娘们说,男人都是一样的,见一个欢喜一个,便是阿玛那样的大老粗,也是左一个姨娘,右一个姨娘地往家里带?您是皇上,学富五车,相貌英俊,当得起后宫佳丽三千,自打进宫起,额娘便跟我说,身为女人,尤其是身为皇上的女人,首先要做到就是不妒不忌,不怨不恨,我自认自己不是那么小性的人,你不用拿这话哄我,”
  “是啊,不仅不妒不忌,不怨不恨?还很大方地把爷送给了别的女人,”做皇上的都是小心眼,便是算账也等不到秋后。
  “我不将她推给你,你就不封她了?你别不承认,我看到了,那日御花园里,你看她看的眼睛都直了,我知道你是欢喜她的,反正她都是要封妃的,我又何必当个坏人,跟新来的妹妹结怨呢?再说,人家拿着一盒珍珠过来示好,我虽才疏学浅,却也知道伸手不打笑脸人的礼,你不总说我没皇后娘娘贤惠大方,没高姐姐善解人意么?我也是要求进步的,那帮秀女里,数那瓜尔佳氏.裳儿长得最出挑,琴棋书画虽不若高姐姐、颖妹妹精通,却也是个能和你谈上一番论上一番的人,我不过是投了你的喜好,贤惠了一把,善解了一回而已,”
  说着说着,便拿手指戳包子的脸,到底是只有几日的孩子,这会儿打着哈欠眯哒眯哒的就想睡了,这副懒摸样还真有点像犯懒时的喜宝,脾气应该也不是好的,在他额娘的骚扰下,脖子一梗,小嘴一呶,就要哭的样。
  弘历到底还是心疼儿子的,忙将喜宝的手捉住,攥于手心,又轻轻拍了几下,待他睡熟后,轻声说道,“你真当爷不知道你打的什么心思,”
  “我什么心思?”喜宝猛地抬头看他,故作镇定,却又压不住那心虚的眼眸。
  “收好处,帮倒忙,让他们落得个人才两空呗,”弘历眼睛直直地看着她的,一字一顿地说。
  “既是知道,为何还将那瓜尔佳氏.裳儿赐给皇后的胞弟?”
  弘历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喜宝咬着下唇,“你诈我?”
  “诈你又如何?”
  “我肚子疼,我不舒服,我累了,我要睡觉,”说着,身子一转,将孩子放到里侧,缩着身子就往被窝里缩,闭着眼睛装鸵鸟。
  弘历看着她这副耍娇的赖皮样,真是气不得,笑不得,“真是越发出息了,你当初算计爷的勇气哪去了,”
  “我没算计你,我不过是在她们合起伙来算计我时,将计就计而已,”喜宝睁开眼睛,眼里漾着匪气、痞气,破罐子破摔道,“你若心里不痛快,也不能赖我一人,便是赖我,我也陪不了一个瓜尔佳氏.裳儿给你,你若真不甘心,大可……大可反悔,反正你是皇上,且指婚圣旨上,您只说是将瓜尔佳氏的闺女指给皇后的胞弟,也没指名道姓地说是那瓜尔佳氏.裳儿,大不了,大不了让瓜尔佳氏一族里的其他姑娘代替她嫁人就是,让她换个名等上三年再进宫也成,真等不了,明年小选时,也是可以加塞进来的,”
  这话说的甚是赌气和骄横,因一口作气,让初醒还显虚弱的身子提不上气来,小脸也白了起来,气也喘的急促起来。
  弘历一边帮她顺气,一边叫着守在殿外的容嬷嬷,让她将小阿哥抱下去。
  “不能抱走我儿子,咳咳……”
  “你还病着呢,想把病气过给他么?”
  “你想把我的儿子抱到哪去,”说这话时,眼里含着泪,微微一颤,便落了下来。
  “只是抱到偏殿他的住所歇息,你若想了,随时可以让奶嬷嬷抱来瞧的,”
  喜宝松手,眼巴巴地看着弘历将孩子交给一旁的容嬷嬷,由容嬷嬷交给小阿哥的奶妈,屋里只剩下两人,又是一阵沉默。
  “怎么,除了孩子,你便没话跟爷说了么?”
  “说就说,我就是假贤惠真妒忌怎么了?我就是烦她、恼她、不喜她,怎么了?她想抢我男人,还想让我牵桥搭线,这世上哪有这么美的事,我就是个心眼小,没肚量,学不来皇后姐姐的贤惠大方,也学不来高姐姐善解人意,反正就是这样了,学也学不来,装也装不像,”
  说完,被子一拉,兜头将自己埋进被子里,孩子气十足,弘历却在她将自个埋进被子里时,笑了,连人带被子的搂进怀里,头挨着她的,慢慢地朝被窝里拱着,进去后,脸贴脸,“都是做额娘的人,怎么还这么爱哭鼻子,容嬷嬷没说过么,月子里不能哭的,会落下病根的,”
  没有人答复,只有温热的水珠扑打在他脸上,心里一荡,从脸颊一路吻上她的唇,也不掀开被子,就这么将两人一同埋在里面,“宝儿……宝儿……”伴随着这两声近乎于喃喃自语的轻唤声,湿润火热的舌尖儿顶开她的唇瓣儿,抵入她嘴里,贪婪地探索着她的每一个角落,汲取她口中甜蜜的津液,狂肆地逗弄着、追索着她想避开、躲闪的舌尖儿,逼得她不得不跟他纠缠不清。
  清楚地感觉到她轻颤的身子,感受她香软甜腻的呼吸,双臂收得更紧些,把她牢牢地圈在身下,霸道却有不失温柔地将她圈劳、圈紧,此时此刻,才真正地感觉到,她是活生生的人。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从她的唇齿间撤离,恐将她闷坏,被子也是打开的,人躺在她身侧,支着身子,捏着她的下巴,一点点地帮她擦拭脸上的水儿,“你说我看她看的眼睛都直了,你怎就没瞧见我看你看的心都痴了,”
  喜宝抽噎着,不说话,只拿一双雾腾腾的眼眸看着他,弘历轻叹一声,将她朝上抱了抱,问,“你看她时,有没有觉得面善?”
  “我瞧着漂亮的女子都面善,”这话酸,酸的很。
  弘历低低笑了起来,勾了下她鼻尖儿,在她唇间落了个浅吻,“朕可是听说,那瓜尔佳氏.裳儿跟你还是表姐妹关系?”
  喜宝吸吸鼻子,很是没好气地说,“八竿子亲戚,好像能打着那么一点,”
  “宫里人都在传,那瓜尔佳氏.裳儿跟贵妃娘娘有五分相像,朕就想瞧瞧,你们到底哪儿像了,”
  “瞧出来了没?”
  “就是没瞧出来,才多瞧了几眼,”
  “她长得还是挺好看的,你就真没一点想法?”话是这么说,可弯弯的嘴角却说明了,她对弘历的话儿还是很欢喜的,眼角微微上勾,带了几分媚意,让弘历瞧着心痒的不行,偏生又不能干什么,自己不爽利,便想逗逗她。
  “便是有想法现在也晚了,朕总不能跟奴才抢女人吧,”
  “哼……”
  “呵呵,真是个醋包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