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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法侵占？这是我的房子！我有证明的！”莫邝凌让人把房产证交给警察。
  警察用仪器扫描证件，告诉他们一个惊悚的事实：“你们的房产证明是伪造的，请立刻配合我们上车！”
  “假的？不可能！以莫先生的身份地位，我们不可能伪造证件，这其中必定有误会。”莫赤邪跟警察解释，“你说我们非法侵占别人的房产，那你告诉我那个人是谁，这栋房子又是谁的？”
  警察取出另外一份房产证明，“这栋房子是夜枭先生的。”
  夜枭！
  莫邝凌如同被人在背部打了一枪，眼睛瞪得老圆。
  这一夜，是白灏臣送给莫邝凌无眠的第一夜。
  ……
  莫赤白暂时被安葬在温氏的墓园里。
  离开前，莫赤练放了一束白蔷薇到她墓前。
  “你暂时先住在这里吧，等事情都结束，我带哥哥来接你，一起回你的家乡。”
  处理完莫赤白的后事，他们就要离开了。
  “你们这样回去是不是太危险了？”温夫人担忧，“我真担心莫邝凌又会暗中派人伤害你们。”
  白灏臣：“我们坐军用机，他奈何不了我们，而且现在他也没时间针对我们了。”
  温夫人还纳闷的时候，已经收到风声的温先生爽朗地笑了两声，投去赞赏的目光，“真可谓是，年轻有为，让我这种啃老本的，好生羞愧。”
  “温先生说笑了，温家牢牢扎根异域的影响力，才是最令我惊叹的。”白灏臣的语气里透着满满的尊重与敬佩。
  “你们别商业互吹了，赶紧走，越早越好，别让莫邝凌有时间准备。”温夫人打断他们的对话。
  收拾行李时，莫晨曦困惑地问白灏臣：“什么军用机？难道……古先生也在洛杉矶？”
  她能想到的能动用军用机的人，只有古隆了。
  白灏臣点头，“古隆在旧金山，他处理好事情，我们就去跟他汇合，坐他的军用机舱回去。”白灏臣摸摸她的发顶，温温一笑，“乖，我不会再让任何一个人有事。”
  莫晨曦抿唇颔首，有他在，她的心总是安稳的。
  快要走的时候，温夫人塞给莫晨曦一个相册。
  “这是我跟你母亲在洛杉矶留学的时候照的照片，我给你一份留作纪念。最上面的这张是你母亲在薰衣草的田野里遇见了你爸爸，然后拍下来的，当时她打电话跟我说的时候，那个兴奋劲儿啊，怪搞笑的。你父母呀，是堂兄妹，你的姥爷和外公是堂兄弟，这种联姻，在当时是允许的，不要有任何压力，明白吗？”
  “嗯。”莫晨曦点头，抚摸着陈旧泛黄的照片，心绪翻涌。
  “还有这张，你母亲在刺绣上很有天赋，她用流云针法在学校的服装设计比赛里获得了第一名。当时你母亲温婉动人，内外兼修，很多上流子弟都想追她的，但你母亲就是一眼看上了你父亲，你父亲年轻时候也是小鲜肉，跟现在电视里的男明星差不多。”
  温先生听到爱人这么夸赞别的男人就有点不高兴了，尽管那个男人是自己的好朋友，“温太太，别太大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