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离人回府
作者:北苇    更新:2024-03-20 18: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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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没日出,晨光懒散的打在纸窗上。
  霓莎感觉脸上一阵阵的痒,小手胡乱的挥着:“小玥不要闹了,我在睡一会,就在睡一会。”她来那个了,全身酸痛的要命,尤其是小腹纠结了一晚上。好不容易天亮了才睡着,早知道昨夜就不跟着他们凑热闹了。没想到爬人墙头,居然把大姨妈爬来了。
  “丑女人,本王还真是没料到,你还是个懒猪。”俊颜彻底垮掉,耶律离人怎么也没想到,日夜兼程居然迎来的是一个巴掌,这哑巴果然够狠!
  哎?霓莎迷糊糊的揉揉双眼,她怎么隐约觉得听到狐狸的嗓音啊,噩梦,绝对是噩梦!
  无视他?性感的薄唇微微一抿,双手支撑在女子两侧,俊颜慢慢逼近,邪魅一笑:“爱妃,难道想闭着眼进行洞房花烛夜。”
  耳畔传来的徐徐热气,让霓莎身子一样,猛的睁大眼眸:“你,你怎么回来!”这家伙居然趁她睡觉,吃自己豆腐!
  “昨夜没睡好?国师府可好玩?”修长的手指摩擦着小脸,墨瞳满是冰冷,炎城一行毫无收获,太子之位确实该废了,这国师老道究竟是谁的人?
  轻笑着不露痕迹的后退,霓莎忍着小腹的坠痛,笑道:“不太好玩,我只是个放哨的。耶律离人,你能不能先起来,我想去如厕。”好痛,该死的!偏偏在古代没有卫生棉,也没有去痛片,下辈子她再也不玩什么穿越了。
  “怎么了,是不是伤口疼?”耶律离人望着女子额头上的薄汗,心中一紧,冲着外面喊道:“太...”
  霓莎一把捂住他的唇,别扭的笑道:“不必宣太医了,不是伤口,是别的原因。”
  “你确定没事?”衣袖擦擦小脸,耶律离人轻声问:“那个时候,为什么要挡在本王前面。”明明这么较弱的身躯,只是一个胆小女子,还真是叫人吃惊。
  嘶,越来越痛了,霓莎摆摆手,倚在床榻上,嘴唇变得苍白:“就觉得你不能死。”她根本没有想太多,纯属自然反应,大概是因为自己生无可恋吧。
  “爱妃。”耶律离人弯起嘴角,将头放在女子左肩上,埋入那万千的黑发中:“我和楚凡,谁更不能死?”他救她是利用,可她救他,为何自己会变得这般迟疑。还有,他刚刚问了什么,脸上慢慢的燥热起来。猛的推开怀中的女子:“算了,你赶紧收拾下,准备进宫!”临国使者朝贡,也趁着这个机会看看父皇的伤势怎么样了。
  霓莎恶狠狠地瞪着耶律离人,这只该死的乌龟王八蛋,千年大狐狸。抱自己的是他,推自己的也是他,天煞的,她特殊期,不要这么蹂躏她好不好,痛死了!
  十根手指缓缓陷入肉中,企图来分散疼痛,入宫?她这个样子怎么入宫,身子仿佛掉在冰潭中,小腹的抽疼,让她抑制不住的呻吟出声。
  “莎儿!”这哑巴怎么看起来快要死的样子,是离阳汤么?是离阳汤的毒性发作了。耶律离人大掌一僵,不只如何是好。
  霓莎咬住自己的手腕,呢喃道:“我没事,再过一会,再过一会就能入宫了。”为什么这次会这么痛,经血也变少了,做女人还真是受罪!
  “不行,必须宣太医!”耶律离人轻挥衣袖,便想转头就走,枫没有说过会有这类反应,更何况这女人身上还有离阴汤,它与离阳汤本是相容,才能养成绝好的药引。离阳汤只会夺取人的血精,不会制造疼痛,无色无味,中毒者根本不会察觉。
  不要!霓莎紧紧的攥住他的衣袖,若是让人知晓自己来那个,也要惊动太医,传出去还不让雷小鬼笑死。她一脸坚定的望着耶律离人,拼命的摇头,轻声道:“不要宣太医,我没事。”这只狐狸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在乎她了,心中升起一团不知名的情绪,他对自己这颗棋子太好了。
  “那好,你告诉本王,你为何疼的这般厉害?”望向那张无色的俏颜,耶律离人有些懊恼,她还真是逞强。
  事到如今,也只好说了。霓莎经过一秒钟的思想斗争,支支吾吾道:“我葵水来了。”笑吧,笑吧!紧紧的闭上眼眸,等待某人的嗤笑。
  哪知,耶律离人扭过头,轻咳几声:“你怎么不早说!”冰冷的侧脸多了抹暗红,他还以为是药性相冲。
  霓莎有些哭笑不得了,这种事有谁会四处张扬的!一阵夺命的痛,又是袭来,她猛的咬住玉手,眼眶微微发红,却怎样都不肯落泪。
  有这么疼么?连一向淡然如梅的她都忍受不了。耶律离人的鹰眸扫过玉手上点点牙印,还不待思考,便将大掌伸了出去,冰冷冷的说:“咬本王的。”他究竟在做什么,管这颗棋子这么多!
  子星般的眼眸忽然暗淡无光,霓莎愣在原地,尤记刚刚穿过来的时候,大姨妈来潮。又冷又热,汗流浃背的帮着霓颜洗手帕,井水的冰寒让她在也忍不住,疼的晕倒在地。酷热的炎阳下,她痛不欲生,就想,要是能死掉多好。
  可,上帝就在这时候给了自己一个天使。他笑的很干净无暇:“莎儿,凡哥哥在。不痛了,不痛了喔。”那么温暖的怀抱,那么熟悉的俊颜,仿佛带着魔法大掌轻轻的揉着腰杆,笑的就像三月里纷飞的桃花。
  泪,一滴滴的落在耶律离人冰冷的掌心,粉齿狠狠的咬住它,似乎是像撕碎那甜蜜的回忆。对,她不在是以前的任由人欺辱的下贱公主,她早已脱离了燕国,不论如何牵肠挂肚,过去了就过去了!
  英俊的眉宇微微皱起,耶律离人任由女子咬着,左手抚上霓莎的柳腰,轻轻的揉捏:“这样,是不是就好点了。”
  “嗯。”娇躯一僵,泪打在长长的睫毛上,心口阵阵发暖。霓莎哽咽出声道:“宫中是不是出了事?”她如今只是耶律离人的妃子,即便是做个棋子,那也是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