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疯批楼主的改造计 (31)
作者:岁岁良辰    更新:2024-03-20 05:01
  正在此时,益州刺史带着兵马包围了他们。
  为首的益州刺史第一眼见到孟曦月,就露出了贪婪占有的目光。
  孟曦月自然清楚他眼中露出的光芒为何意?她的脸色当即一沉。
  柴霁风也看出了对方眼中藏着的深意,他眸光一暗,带着肃寒的杀意。
  不过她想到面前这丫头是个疯丫头,他倒是不用出手,可以好好看戏,他就带着几分有趣的神情看着好戏。
  益州刺史武倡狂妄自大地质问,“就是你火烧灵芳阁,扰乱益州安宁,来人,将她抓了,带进刺史府,本官要好好审问审问?”
  唐棠冷喝,“放肆!你敢碰主子一下,我保证,你离死不远了!”
  武倡张狂地笑道,“哈哈哈,那我倒是很想试试,看看谁先死?”
  孟曦月给唐棠使了使眼色,示意稍安勿躁。
  武倡的手下冲过去,想要抓她,可是还未走到她跟前,就被孟曦月一掌拍飞了。
  那群被打飞的人身上还冒着火,那是因为她用内力拍过去时,手中带着一些磷粉,撒了出去,而磷粉受到内力的催化燃烧。
  孟曦月娇柔的笑着,望了一眼益州刺史,“武倡,你私开青楼,逼良为娼,威胁下属,作恶多端,你以为你干的那点蠢事,没人知道吗?”
  她刚刚已经让小九调查了益州刺史,将他做的所有恶事全都查清楚了。
  武倡心中愕然,背脊一凉,她怎么知道?
  武倡想到她马上就要落到自己手里,顿时不怕了。
  武倡狂肆一笑,“知道又怎样?反正你也跑不掉。”
  他下令,“来人,将她给本官抓住,本官让他连升三级。”
  那些人一听,就跟疯了一样往上冲。
  此时站在武倡身后的益州司马,躲在自己手下身后,畏畏缩缩。
  武倡转头冷凝了一眼对方,“废物,你还不快让他们上!”
  益州司马只好对身前的手下说,“快上啊!”
  他的手下无语到了极点,他抓着自己,自己怎么去吗?
  益州司马这才想起自己还抓着对方,随即放开了他。
  孟曦月三下五除二,将这群人一一撂倒,然后身影一飘,没错,就是跟鬼魅一样,眨眼间飘过去的。
  众人眼睁睁的看着她单手掐住了武倡的脖子,面容绝情冷戾。
  “武倡,今日你落到本郡主手里,你也算活到头了!”
  孟曦月传令,“唐棠,风行听令,立马查出他背后做的所有坏事,我要让他永无翻身之日!”
  孟曦月说着,将一块令牌丢给了唐棠,唐棠接过令牌,同风行一起回话,“诺!郡主!”
  武倡听到对方自报身份,本就成猪肝色的脸,此刻吓得完全没了颜色。
  她话落,将武倡随手一扔,武倡当即撞到了街边的柱子上,吐血昏死了过去。
  然后抬头望着跟武倡一起来的这群衙役,“你们若是想造反,可以继续抓我,若不是,那就全权听从唐棠和风行的命令行事,否则我不介意让你们跟那烧死的老板娘一样,成为一堆白骨。”
  众人自是不敢在抓她,恭恭敬敬给她行礼,“吾等不敢!”
  他们自然不敢在听从益州刺史的命令,也没人怀疑她的身份,毕竟谁敢明目张胆的冒充堂堂郡主,朝益州府衙发难。
  唐棠当即下令,“你,过来,将他抬进益州大牢!”
  风行则去查益州刺史这些年所做的坏事了。
  随后她望着这群刚被自己解救出来的可怜女人,她拿出了自己身上的一百两银子,还有唐棠身上的两百两银子,都交给了幻舞,“幻舞,这些银子,你拿着,带着她们去另谋出路吧!”
  幻舞跪下,“郡主,不可,我们怎敢再麻烦你!”
  孟曦月浅笑道,“没事,拿着吧!你们这些年在灵芳阁,定是学了不少东西,可以去做绣娘,卖绣品,亦或拿着这三百两,去开一家酒楼,卖些吃喝,在搭个台子,唱唱歌跳跳舞,到时定比现在过得自在!”
  孟曦月不放心她们一群女子宿在外面,随即提议,“你们一群女子,在外危险,这几日先住我之前住过的地方,夕霞别院。”
  “若是不愿跟着幻舞的,你们想好该怎么过接下来的日子,再告诉我,我会给相应的银钱,让你们离开自谋生路!”她娇甜软糯地声音,听着就令人舒服。
  柴霁风没想到她连退路都给她们想好了,他还以为她只是一时兴起,随手救了这群女人罢了!
  孟曦月租了两辆马车,送她们来了夕霞别院。
  柴霁风自是没有跟上去,至于他刚刚出的五十万两白银,自是被他手下提前抬走了。
  某女闹这么一出,这回她的身份是想瞒也瞒不住了。
  于是整个益州城都在传,蜀国宁安郡主,惩治贪官污吏,解救青楼女子。
  风行只用了一日,就将益州刺史,以及另外几位参与此事的官吏查了出来。
  此时孟曦月坐在益州大堂上方,将风行查到的罪证丢到他们面前,“你们好大的胆子,逼人为娼,买卖孩童,杀人灭口,桩桩件件,死不足惜!”
  此时身侧站着上官卿尘和原离歌,昨晚他们听说此事,气的要死,两人想到她差点落入歹人之手,原本对她的怒气,全部转移到了武倡等人身上,若不是她安全无虞,加上小月对此事自有定夺,他们定会让武倡等人不得好死。
  孟曦月站起来宣布,“来人,传令,撤去武倡的益州刺史官位,贬为庶民,即刻押往邢台,凌迟!”
  随后武倡被人拖出了大堂,那是因为昨日孟曦月暗自震碎了他的四肢,现在他就只能瘫着。
  孟曦月接着发号施令,“传令,益州司马,罔顾人命,勾结武倡,私卖孩童,逼良为娼,拖下去,斩!”
  接着益州司马被人拖了下去,任他怎么哀求,也没人理他。
  “其余从犯,罪大恶极,当庭杖毙!”
  她望了一眼衙役,“来人,给我打,打死为止!”
  这群捕快压着几位从犯,庭杖纷纷落下,打的几人哀嚎连连,不停地向孟曦月求饶,可她却冷眼看着几人,纵然他们已经被打的皮开肉绽,鲜血淋漓,可她面色却毫无波澜。
  大堂传来阵阵血腥之气,他们的血染红了正堂的大理石地板。
  直到几人都咽气了,了无声息,她才让人罢手!
  “好了,停!”
  此时大堂一片血腥狼藉,还散发着阵阵恶臭,让人忍不住恶心犯呕。
  那些捕快纵然见过这种场面,也憋不住想吐。
  这一幕就连见怪了生死的上官卿尘都有些恶心反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