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作者:素素雪    更新:2024-03-19 18: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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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慧安早就闷的不行,闻言便迷迷糊糊地点了下头,几乎在她点头的同时,腰间单衣的系带便被关元鹤灵巧地挑开。
  慧安立马觉着好受一点,只她胸前微微一凉,登时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一下子眼睛瞪得老大,惊慌地瞧着关元鹤。
  却见关元鹤似并未瞧向下面,竟又埋首在她颈边像是真要眯觉,慧安心中怦怦乱跳,有些不知所措。这时候她便是再傻也知道不能提醒关元鹤她的衣带开了,这样不行。于是她便手指摩挲着想去找解开的衣带,偷偷再把它系上。
  谁知她手一动,关元鹤却与此时拉起她的一缕长发在指尖绕了绕,却道:“你的头发怎生得如此好看。”
  慧安闻言又愣了下,便羞地禁不住勾起了唇角,而关元鹤那手却松开那缕头发顺着长长的发丝抚摸,只他抚到发尾却突然改而摸向慧安盈盈一握的腰肢!
  慧安被他滚烫的手掌吓得一哆嗦,禁不住就瞪大眼睛挣扎了下,关元鹤却就势从她身上翻下,侧躺在床侧,松开扣着她手的右手支起身子,目光发亮地瞧向慧安。
  单衣散开,那里面葱绿色的抹胸松松垮垮根本就挡不住什么风光,精致的锁骨下隆起的曲线暴露无疑。他只觉脑子里轰的一声,肌肉便紧绷了起来。
  可便是这样,当慧安惊呼着抬手要去拉衣襟时,她的手却还是被关元鹤迅捷地抓住,接着他万分不甘地将目光迎向慧安,却道:“让我好好瞧瞧你,别怕,我不会乱来的……”
  他那声音仿似一下子变得温柔了许多,慧安迎上他温柔如风的眼眸,身体便似被点了魔咒,登时就发软无力不能动作。
  关元鹤却再次失言,对着慧安纤巧的锁骨窝便重重的吻了上去!
  慧安能清晰地感受到关元鹤修长的手指,和他霸道不容拒绝的力道,他的头还埋在她的肩窝处,那颇具侵犯性的雄性气息一直往鼻子里钻,慧安的身体开始越来越燥热!
  事情一旦开始就无法停下来!
  激情一触即发,一场缠绵后!
  她的心跳动的像是要飞出来,头脑一片混沌,只感觉关元鹤从她身上滑下,躺在了身侧,接着他瞧着她笑了两声,便拉过被子盖子了两人身上,然后他躺在身边,搂住了她。
  慧安醒过神来,僵了下,想着他不停说不会乱来,还叫她相信他,结果……
  她心中又气又恨,一面怨怪自己不该失了心神,一面又有些初尝禁果的兴奋,被关元鹤抱住却也未敢动作,只慢慢平静下来,那心头的羞意和兴奋便越来越少,倒是不安和害怕越来越大。
  她一时想着两人如今这般,虽是没有到最后一层,但和入了洞房也无甚区别,一时又想着若是将来这婚事有变,她该如何是好。一时又觉着看走了眼,身边人分明就是个好色的……若然他这两年放荡起来,自己这般却是连个退路都没有。
  慧安想着这些身子便僵硬了下来,眼眶一红倒是没出息地哭了起来。
  关元鹤哪里知道慧安这一番小心思,他这会子心中舒服的很,抱着慧安正舒展着眉宇,一脸餍足地抚摸着她的长发。
  见慧安突然身子僵硬地呜呜哭了起来,他一愣之下猛的瞧向慧安,瞧着她露出的脖颈,那里如桃花般盛开的痕迹,还有她凌乱的长发,他面上不由就闪过尴尬和无奈,有些无措地拍抚着慧安的背脊,咳了一声,这才道。
  “莫哭,我们已经定亲了,这是早晚的事。两个喜欢的人在一起做喜欢的事,这是很正常的,没什么好怕的,也莫要羞怯。乖,快别哭了,难道方才你不喜欢?”
  慧安听他哄小孩一般说着这话,想着他方才一直说别怕,一直保证不会乱来,结果却连番失信,慧安只觉自己真是猪油蒙了心,早先怎就觉着他是个正直,负责任,绝不食言的男子汉!
  都是狗屁!他这分明就是披着刻板、端肃外表,实则不择手段,没皮没脸的混蛋!
  关元鹤那话直叫慧安觉着他压根就没将这事放在心上,这么轻飘飘一句正常就算完了,还问她喜欢不喜欢,好似将过错往她身上推一般,这叫慧安如何能不难受,当即便哭的更厉害了。
  关元鹤就傻眼了,偏慧安身上的幽香和欢爱过后空气中弥漫着的旖旎气息叫他刚刚平复的身体又躁动起来,抚摸和亲吻只会叫他越做越错,他见慧安哭的伤心,简直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僵直着坐起身来,瞧着慧安因哭泣而抖动的小肩膀紧紧抿了唇。
  慧安越想越后怕,越怕那眼泪流的就越是厉害,偏她又不敢大声哭,只能死死地埋在被子中呜咽。
  本就因哭泣而气息不稳,这会子闷着头更是喘息不过,那断断续续的抽泣声不停往外溢,直听地关元鹤的心跟着那打结的眉头揪成了一团。
  关元鹤瞧她越哭越声嘶力竭,一点都没停下来的意思,仿似随时都能哭的背过气一般,抬手揉了揉发皱的眉头,面上更是多了几分无奈和焦急。
  只他从来没哄过女人啊,更是第一干着偷香窃玉的事儿,这会子还真不知该说些什么。
  他瞧见慧安露在外面的小肩膀不停哆嗦,深恐慧安着凉,便欲将她脱落在腰间的单衣扯上去,谁知他手指刚碰上慧安,慧安就是猛的一颤,接着身体便僵硬了起来。
  关元鹤苦笑,拿了被子压在慧安身上,这才道:“我不碰你,莫哭了。”
  想了想,又道:“你这遇事就哭的性子可不好,得改!有什么事不能光想着逃避,擦擦泪,起来我们好好说说话,可好?”
  慧安听他说自己性子不好,登时又气又委屈哭的更加厉害,一下子竟被呛住,顿时就没命地咳嗽了起来。偏她又羞于见人,便扑在枕头上咳的声嘶力竭,瞬间连脖子都哽的通红充血起来。
  见她这般,关元鹤被吓的不轻,也顾不上慧安那点排斥了,当即便一把将人从枕头里拽了出来,一面帮她顺气,一面哄道:“快别哭了,只你别哭,我什么都依你好不好?”
  慧安片刻功夫已是哭的花容失色,一张小脸涨得通红,上面挂满了泪痕,在月光下明晃晃一片,而耳侧头发粘着眼水贴在脸上,映着哭的水汪汪的眼睛越发显得凄惨可怜,伤心欲绝。关元鹤目光触及她那小脸,脸上就黑了一半。
  瞧着慧安声嘶力竭地咳,关元鹤那心就跟着揪的不行,拍抚着慧安的手越发轻柔,仿佛她是个瓷娃娃用力一碰就会碎掉一般。
  只在他看来,两人既然已经订了亲事,这以后必定是要成婚的。他这些年在军中说一不二惯了,性子也被养了出来,凡事谋定而动,运筹帷幄,认定的,要做的事何曾出过茬子?
  在他看来,这亲事既定下,这人既认定,便没有二况,慧安早早晚晚都会是他的人!
  这种认定和占有,实际上早先便在他心中生了根,不然他也不会闲着没事儿去设计孙熙祥放印子钱的事。
  加之他压根也不是个恪守礼教的人,若不然也不会整日里冲他那老子大吼大叫。
  这会子一时情动,倒也并非真就克制不住,只是他压根就没想着去克制。一来,他觉着老子的女人没有想碰还要强忍着的道理,再来,他一贯的行事风格便是,要做的事不动心思则已,动了心思,那便在允许的范围内争取利益最大化,只这个利益却是与他自己的。
  故而既然能摸一把他就绝不会只瞧着,若是能啃上一口你叫他只抱着那却是绝对不可能的。
  加之他本就是血气方刚,抱着喜欢的女子,又是初尝女人滋味,他也实在想的身体都疼了。又见慧安未曾反抗,虽说这个有他刻意引诱的成分在,但到底她是喜欢的,这就叫他越发嚣张起来。
  更有,关元鹤是个绝对的务实派,只重结果,在他看此事的结果是:他解了相思渴,慧安也只能认定了他,与他实在是件好事。而只要无人知晓,慧安的闺誉也不会受什么影响,这事儿强压着自己,才是个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