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2) 【暴躁脾气】美女子严选东床婿之
作者:阃外男    更新:2024-03-07 1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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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算士嘿嘿一笑,“令孙恐怕并非亲生”,叶参闻言大吃一惊,“至于日后命途,在下还真算不出来,不过我与令孙到底有缘,我与你一木匣,这木匣你是打不开,待你仙逝后传给他便是,自对他有用。”说话间便从怀里掏出一木匣。
  叶参心想哪有这么说话的,让我问你你又不答,还说什么待我死后再给尚儿木匣。叶参虽然不悦,但也知道眼前这人是个奇人,只好接过木匣又问道:
  “那我这亲儿子叶扶,成婚已久却未能生养,是何原因。”
  这算士又是嘿嘿一笑,“叶大夫这病虽然是在令郎身上,可这根实是在你身上。”
  叶参知道这算士说的便是当年他代天子做的那几件事,暗自叹了口气,又问道:“那我母亲大人寿龄几何?”
  “上尊者高寿,活至八十九岁,不到九十而死。”
  叶参听这话说的又不妥当,上尊者那是天子一脉的尊称,自己母亲哪里敢称这个,但就算自己母亲称不了上尊者,那也是有身份的人,故去怎么能用死字?刚要发问,这算士又说道:“叶大夫,头一个问题算是我未答你,你可再问一个。”
  叶参听了,心想自己旁的也没啥可问,也存心刁难一下这个不会说话的算士,便问道:“那不知这太平年岁能有多久?”
  这算士闻得此言,冷生生地嘿嘿大笑,直笑得叶参毛骨悚然,笑完说道:“叶大夫到底是个有心人,可这天下的太平恐怕你说了不算也就别问了,倒是你这叶城,还可太平十五光景。”闻言叶参一股寒意袭来,再要细问,那人已经拂衣而去,挽留不住。
  现在的叶参想起这事来,仍是心头发寒,按那算士所说的,叶城这十五年太平光景就快过去了,而自己母亲也是大限将至。难道叶城的不太平跟老太太故去有关?继而又联想到复观天师说叶尚十六岁自会前去寻他,难道这事与叶尚有关叶参不禁回头看了眼叶尚所乘的轿子车。
  叶参回过头又想起前几日接到上柱国派人送来的书信,看到选婿一事他心下甚喜,与儿子叶扶一番商议也觉得这门亲事与叶尚正相配,恰好老太太也跟他嘱咐道留神叶尚婚娶一事,便动了心思,前去向叶老太太秉明。老太太闻得此事也是容颜大悦,原来这上柱国的女儿老太太早就留心过,听得此女不但容貌俊美、聪明非凡,更是德淑礼惠,自然无不同意。可怪就怪在,老太太叮嘱了一件事:“此去事成最好,若成了,务必让尚儿与那姑娘定下契约。”叶参不解,“母亲这现在哪有定契约一说,咱们叶家跟柳家都是御国有头脸的官家,有一纸婚书就够了,哪用得着请人定什么契约,再者说了,这契约要定也是我,或是叶扶跟上柱国大人定,他们娃娃定什么?”,老太太登时不乐意,骂道“让你定你就定,定不了你告诉我,我去找什么上柱国。”叶参虽然不太清楚自己母亲家世,但也略知她身世不凡,只好答应下来。
  【三】
  且说这叶城离御国国都金城路途甚远,叶尚又是新到各地,免不了一番游玩,这样折腾下来一行人在选婿之日才将将到了金城。
  这金城乃是五十年前御国建的新都,气派非凡,一城十四门,按白虎和玄武十四星宿命名,因来时方位,众人进的是危月燕门。叶参知道此门不祥,本欲绕道而入,结果叶尚初来金城国都,繁华景象下十分兴奋,早带着几个家仆走了进去,叶参只好跟上。这国都到底是跟叶城不同,又是上柱国广开选婿,街上行人熙熙攘攘,小铺摊子也比比皆是。叶参看时间已近上柱国所定的午时,连忙派人喊回四处流连的叶尚,匆匆向柳府走去。
  柳府几近金城中央,在王宫边上,看这柳府的高低参差的建筑就知道御国的国匠下了大功夫。正门口有人专司等候,叶参上去亮出名笏,那人急忙向内通报,不一会一个中年男子便出来相迎,看起来与叶尚父亲叶扶相差无几。
  “叶世伯,家父还在御王那议事,只好小侄前来迎接,还望不要怪罪。”
  “柳珩贤侄,多日不见气沉神轻,看来近来喜事不少啊。”
  “叶世伯说笑,喜事也就是家父给小妹选婿了。”柳珩说着看到叶参身后跟着的叶尚,看这少年面如冠玉,长身而立,知道是前来参选的叶尚,心里不禁喜欢,“这位便是世伯长孙叶尚?”
  “惭愧,正是劣孙。”
  “世伯这孙儿养得好啊,只是怕以后也是我柳家半个人了。”
  叶参闻言甚喜,“借世侄好口彩,只是我这孙儿要是娶了令妹,岂不是还要叫你一声哥哥,全然乱套了。”
  柳珩笑道:“世伯又取笑于我,这都是常事,女子嫁人自然是按夫家的规矩来。”
  一旁的叶尚听得两人所言,同公输营所授的恃君揽一映照,知道叶参其实是怕上柱国这番选婿,是要让女婿入赘他家,所以有了这么句玩笑,而这柳珩知道叶参意思,大方地回答自己父亲没这心思。看这些人在人前说话多隐晦,要不是叶尚跟公输营研习,自然听不懂这里的道道。
  说话间柳珩便吩咐下人带着叶家仆人马匹下去休息,又亲自引着叶参叶尚来到早已准备好的客房,把这府内格局、生活起居一番介绍后,柳珩便与叶参坐下闲谈。
  “世伯这番来得有些晚了,估计是最后一个。家父当时共邀请了二十一家,这几日均已陆续赶来,更不知其他人如何得知,有未收到邀请的五十九名世家子弟和青年才俊也赶来了。不过家父当时也说了,只要不是平头百姓,来了均可参与选婿一事。”
  叶参问道:“贤侄也不要说我倚老卖老,上柱国大人有经纬之才,不知这选婿是怎么个选法。”
  “世伯有问,自然知无不言。一会用过午膳稍作休憩,申时三刻所有参与选婿的人便要到后园集合,我妹将在那一观,看这些人是否入眼,这便筛掉一大半人。叶尚既是世伯长孙,又生的如此俊秀,自不用参与这初试,到时随我前去看看便可,也让世侄认认人。到时候家父回来自会与世伯相陪,世伯就不用前去了。”
  叶参知道这是柳家小姐生得貌美,怕一帮老头子也去了生出更多事端。“那世侄这意思,后面还有比试?”
  “世伯见笑,不瞒您说,后面还有四场比试。小妹是家父老来所得,自小便奉若瑰宝,捧若明珠,自然得为她选一个自己满意的好女婿,我们哥三个也是如此。家父又是个将军出身,虽以上柱国的官职助御王处理政事,但总也放不下行军打仗一事。这一场比试,便是看各位少年统兵之术如何。”
  叶参惊道:“难不成要排开阵势,让他们打一仗?”
  柳珩笑了,“自然不是,少年交锋,用象戏比试就可。”
  叶参点了点头。这象戏乃是舜帝幼弟象所创,故称象戏,戏中有阴阳两方,每方有金木水火土棋子各一枚,比试二人各帅一方,以金木水火土先入东南西北中方位或逼迫对方无路可走者为胜。在这御国是兵家常玩之物,叶尚也是早有修习,功夫尚可。
  叶参还要发问,只见外面进来一丫鬟,秉报柳珩道:“大公子原来您在这里,小姐她......”
  柳珩也不张望,说道:“你直说无妨。”
  “小姐刚把一个应试者给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