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新的开始
作者:未如来    更新:2024-03-06 0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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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长生生气的睁开眼睛,却哪里还有乌鸦的踪迹。
  他觉得奇怪,急忙用灵神寻找,竟然发现一丝爽灵不在这具身体里,却依然未灭。
  李长生连忙用灵神统御爽灵之炁,追寻那丝爽灵。
  以前李长生从未有过爽灵离体仍能存活的体验,此时更是好奇,努力追寻,渐渐灵神捕捉到那丝爽灵,并且越来越是清晰。
  那丝爽灵竟然在远离自己,而且速度很快,显然是在刚才的两只乌鸦体内。
  李长生有些错愕。
  什么时候自己的爽灵竟可以通过血肉联系传递到其他个体上?如同他曾经施展“植神术”将神经跟现在身体的神经相连,便可以将元神进行转移一样。
  难道是植神术的作用?不光元神可以移植,灵神,欲神也都可以?
  李长生感受一下,似乎确实如此,不由欣慰道:“看来这天界之行也并非全然没有收获,不虚此行!”
  他用灵神开始运转植神术功法,只觉得似是元神睡梦中拍了一下身后枯树。而后灵神似是被解禁一般,瞬间越上那丝爽灵。
  李长生感受着自己的灵神瞬间离体,立于一方灵台之上,灵台上有一株小树苗,树苗上栖息着一只金色乌鸦。
  忽然一只爽灵幻化的乌鸦向李长生灵神冲来,李长生运作固灵术,将爽灵乌鸦打散,而后爽灵再次凝聚成一只乌鸦,只不过又小了一些,李长生将爽灵凝成的乌鸦打散千遍,终于乌鸦不再出现。
  李长生灵神感觉等了许久,正准备离开,只见一只乌鸦灵神飞来,温顺的落在李长生灵神肩头。
  李长生只觉得这只乌鸦灵神与自己同源,自语道:“这只乌鸦灵神似乎是由我的那丝爽灵凝聚而成!”
  他刚想沟通一番,便被自己的元神拉出体外。
  灵神来到另一方灵台上,只是这方灵台上的小树苗上栖息的金色乌鸦更小一些。
  灵神又是大战千回,为自己那丝爽灵凝成新鸦灵神创造条件。
  李长生觉得新奇,正要再有所动作,又感觉自己的元神敲了下树干,灵神瞬间回到自己体内。
  两段经历似是漫长,却不过一个心跳的时间。
  如今李长生能清晰的感觉道,新鸦灵神的宿主中一只是雄鸟,一只是雌鸟。
  李长生此刻已然可以通过自己灵神主动跟那丝爽灵化成的两个新灵神沟通,新的灵神却不能主动沟通自己。
  李长生向两个新灵神下达给自己寻找果子的命令。
  一柱香时间,两只乌鸦口衔果子向李长生飞来。
  他吃着果子,让乌鸦接着去寻果子。
  得意道:“一报还一报,让你们靠老子果腹,老子也要靠你们吃饱!”
  李长生边吃果子,便看着两只乌鸦不断的给自己衔来果子,突然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他连忙在雄鸟体内运其补胎术,开始尝试炼化雄鸟的幽精形成精元,而后灵神辖制胎光。
  “果然可行!”李长生忍不住兴奋起来。
  要知道,想当初他始祖拓回仙术,卖掉房子于汾水畔偏僻处种了片李树,而后买妻生子,定下祖训四条:
  其一,凡我子嗣,二十岁年务必生子,不生子不得参研仙术;
  其二,凡我子嗣,子未生子,不得修炼仙术;
  其三,凡我子嗣,死后需经其子剖尸演经,放可入殓;
  其四,凡我子嗣,不得长生不准出山。
  李园后人历经二十四代,方研习出了将幽精在生成精子前,炼化成精元的办法。
  旁人不知其中凶险,李长生却是知晓。
  李长生换用女体之时只顾逃命,并未想到这些。
  李长生必须研究出完全之策方可再修长生,或者可以解开神印,再次夺舍。否则便需要同其先祖一样,买夫生女,定下祖训,历经多代试验,或许便可有女子修成长生,但那长生的人就不再是他李长生了。
  但现在不同,他找到了另一种方法,他可以借其他雌性生命来尝试,比如说刚才那只雌乌鸦。李长生怎能不兴奋呢。
  李长生定下计策,既然这两只乌鸦不仁在先,他也可以不义在后,索性就让这两只乌鸦繁衍,雄鸦们用来给自己当苦力,雌鸦们便用来实验女体版补胎术。
  李长生想到这里觉得自己确实有些坏,不过谁让这两只乌鸦招惹了他呢。
  繁星如海,大成国又进入了宵禁模式。
  李长生将木悲风的那片玄龙遁甲套索在大腿上,沿着县衙的房顶向县衙府库行去。
  这李长生也是白手起家当的皇帝,刚出山时还在临汾郡的一个小县城里当过县尉,所以对府衙的格局十分了解。
  李长生偷偷摸进县衙府库。
  此时的星光不足以照明,而这具身体的视力也显然没有原来的自己好。
  李长生无奈,只得找到油灯,点火照亮。
  油灯亮起,一箱箱官纹银锭整整齐齐的摆了五排。
  “这稷县府库竟如此富足,还连个把门的都没有?”李长生感慨着,找了个官饰钱袋,装了满满一百两银子。
  “这是不是就算是偷了?”他又摇摇头;“这朝廷都是我的,算是我亲自收的税银,以后再还他就是!”
  李长生吹了灯,又去兵器房转了一番。
  往常县衙的兵器库里除了官刀还会收集很多犯人的兵器,五花八门,而这里只摆了些布满灰尘的官刀,竟然连一把其他兵器都没有,更别说他想要的剑。
  李长生疑惑道:“这稷县这么太平?竟然到了夜不闭户,盗匪全无的地步了?”
  他随手取了把官刀,实在饥饿难耐,正想去后院厨房内弄点吃的。
  “哇呀~哇呀~”内府的叫稷玄的孩子又是哭闹起来。
  李长生只得去伙房随便找些吃的,填饱肚子。
  “对了,还要去开个路引!”李长生吃饱喝足,手中提刀,肩头搭着鼓鼓囊囊的钱袋,穿着一身不知啥材质的紧身蓝色衣服,晃晃悠悠的推开内衙的大门。
  内衙门,一个稷县县令正在案几上挑灯务政。
  衙门被推开,两人四目相对。
  “稷县令还没休息呢?不打扰了!”李长生见状忙合上大门,暗骂道:“这县令大半夜还务政,吓死老子了!”
  稷县县令抬头看了眼李长生随口答道:“嗯!”
  待李长生关上门,这县令才突然想起李长生的装扮,官刀,官银,紧身衣,赶紧打开大门,大叫道:“快来人,抓住那贼人!”
  班房内一众捕快,几年都未遇到賊人,有人习惯了睡觉,怎么也叫不起来,有人则大为振奋,想着终于能破案立功了。
  李长生将官刀,银子统统扔到县衙外,飞身跃起,便翻墙而出!
  “好溜的轻功,看来是个惯犯,赶紧追!”一个捕快兴奋道。
  李长生背着钱袋,提着刀在前面跑着,远远听到一众捕快的交流声。
  李长生拐到一处墙角处,取出五两银子,将官刀和钱袋藏起来,而后翻身入院。
  不久后捕快声散去,李长生从院中晒着的几件衣裳选了件稍微合体的,男士衣袍穿上,留下五两银子,翻墙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