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我不能。”
  王芳话刚说完，那瓶原本还在柴南希指尖的指甲油瞬间掉落在地上，红色的液体瞬间晕染上地上白色的真皮地毯。
  刚才还和气笑容一片的女人，此时冷了脸色，不善的看着她。
  *
  喝完药又变成了提线木偶的沈晚晚，乖顺的挤着笑。
  却忘了她刚被秦江从水里抱出来，身上只披着一件浴袍，微微一动，春色一览无余。
  秦江眼神微暗，喉结滚动。
  上前拉进距离，可沈晚晚却猛地一颤躲了过去。
  秦江的心皱成了一团。
  这些日子，即使他做的再好，沈晚晚记不起以前的事，却从生理上抗拒和他靠近。
  即使秦江一直在心里建设，这是沈晚晚人病了，可此时耐心也磨完了。
  他不是善类，更何况原本也没那么好的脾气。
  捏着沈晚晚的下巴，让她被迫抬头看着自己。
  “痛……”
  下巴的骨头感觉要被捏碎了，沈晚晚小声的痛呼，却不知道为什么男人会突然变脸。
  下意识的眼里布满了惊恐，泪水不要钱似的滚落。ŴŴŴ.biquka.com
  她怕自己。
  意识到这个的秦江，瞬间泄了气。
  “哭什么，我什么都没做你就哭成这样。”
  说着用指腹擦去沈晚晚脸上的泪，细嫩的肌肤让他有些舍不得松手。
  那些药虽然副作用让沈晚晚忘记了过去的记忆，脑子有些木然，却是帮了他一个大忙。
  秦江一想到那天法院的宣判，还没来得及得意就昏死在眼前的女人。
  心里还有些后怕。
  他是拿沈晚晚失去孩子受了刺激作为把柄夸大了，以此来当做不离婚的理由。
  可没想到一语中的。
  沈晚晚被老a注射的药，不仅是流产，副作用就是情绪失控，然后失去理智，变成一个精神病。
  好在发现的早，用了那么多种药，总算见些成效。
  只是刚才沈晚晚那憎恨的目光，分明是恢复了记忆。
  秦江的手顿了顿：“我是谁？”
  沈晚晚抖了抖，磕磕巴巴道：“秦……江。”
  秦江掩住情绪，继续问：“我是你的谁？”
  女人乌黑的瞳孔有些迷茫，又想起什么似的有些害羞，“丈夫……”
  简单的关系，简单两个字。
  却说的艰难。
  沈晚晚的头隐隐作痛。
  这两个字是眼前的男人每天都会教她喊的。
  可是却一次都没喊过。
  沈晚晚怕他还捏自己的下巴，很痛。
  说出来示好，可是心脏的地方却因为这两个字眼，痛的让她有些通不过气。
  男人的气息铺面而来，吻在了她的唇上。
  呼吸沉重的带着掠夺，沈晚晚感觉很不适，很抗拒。
  却看到一旁的空碗，有些怕。
  如果她推开秦江，一定会被灌下更多得药。
  秦江温声哄着，察觉到沈晚晚不再抵抗，将人一点点的压了下去。
  想要将人拆骨尽数吞进腹中才满足。
  汗水落在沈晚晚的脸上时，她麻木的盯着天花板，浪潮翻涌，却只是张了张嘴，喉咙里像是哽了一团棉花，硬生生将喘息压了回去。
  男人看不见的地方，眼里恢复了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