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49章 你敢摸我一下吗
作者:因卿不定    更新:2022-06-04 15:05
  长沙公主还没把钱拉来,哪来的钱给?
  敬玄连忙撇过头装作没看到。
  可权旭却着急了。
  将近两百户的乡民一天吃喝就要花费不少。
  他才刚来户县上任,衙门里根本就没有结余。
  早前的那些尾子都被刑部带走充当前任县令鱼肉百姓的罪证了…
  可他又不敢当着自己老爹的面质问。
  如果让权弘寿知道他私底下就拍板擅自迁移百姓,非得扒下他一层皮不可!
  钱都没到就敢胡乱引水到渼陂湖祸害乡民?
  “贤侄啊,来,伯伯给你重新介绍一下,这是犬子权旭,虚长你五岁,以后你们可得互相多走动走动,老夫毕竟年纪大了,将来的路还要靠你们自己互相扶持着走下去,旭儿,玄哥儿今日赦袭太平县伯…”
  这黑鬼就成县伯了?
  权旭张大了嘴巴。
  他自己身上除了县令之外就只挂了个正六品上的朝议郎。
  比起县伯还差了几个档次…
  “县伯…”
  权旭五味陈杂的给敬玄拱拱手表示祝贺。
  自己三番两次在这黑炭头手底下吃亏。
  原本官身是自己唯一能压过他的地方,没想到现在…
  “老旭啊,客气啥,咱俩谁跟谁?”
  敬玄踮起脚搂着权旭的肩膀故作熟络的样子,可把权弘寿给乐坏了,以为他二人感情十分要好,老怀大慰的颔首笑道:
  “既然你二人早就熟识,那老夫就放心了,天色不早了,老夫还要赶回去办差,这就告辞了,贤侄得空一定要来长安府里坐坐…”
  权弘寿说完还不忘把权旭一块给拉走,吹胡子瞪眼的斥责道:
  “还不快回县衙去当差?你也想走一遭刑部大牢不成?”
  “那老夫也告辞了,小子,说好了啊,回头老夫就带着人过来。”
  程咬金走的时候还不忘把敬玄给的香烟夹在腋下。
  那模样像极了后世的寸头金链子的社会小流氓,若是手上再拿个芝宝打火机,老远就能听到一股地痞味儿。
  说到芝宝打火机,自己的车里也有一个,还没来得及去找呢。
  不过眼下是不成了。
  敬玄早上专门去牛尾沟瞅了一眼,自己的绿皮大卡车被大雨冲刷下来的泥沙给埋得死死的。
  只能日后再想办法挖出来了。
  送走了几人之后,宇文修多罗像个小媳妇似的拿起朝廷赏赐下来的冕服在敬玄身上比划了两下:
  “还挺合身的,要不穿上看看?”
  敬玄也蠢蠢欲动,两辈子加起来还没穿过官服呢,抱着袍子就往屋里钻。
  “好了没?换个衣服要这么久?”
  宇文修多罗在门外不停的催促,这次轮到敬玄在屋里满头大汗了…
  这些玩意究竟怎样穿的?
  头发又该怎样盘?
  天啦,古人为何要留这么长的头发,也不嫌麻烦…
  宇文修多罗可没敬玄那么好的耐性。
  见他迟迟不出来,脚下一用力,就踢开了房门!
  待看见敬玄的模样之后,忍不出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哪是你这么穿的,这么大个人了连穿个衣服都不会,过来本小姐帮你!”
  不去!
  大男人怎能被一个小丫头呼来喝去?
  敬玄板着一张脸吓唬道:
  “小姑娘家家的怎么往男人房里钻?就不怕被坏人掳了去?”
  宇文修多罗挺了挺胸膛:
  “男人?这儿哪里有男人?你找一个出来给本小姐看看?”
  好哇!
  这是故意要跟自己作对是吧!
  本少爷就让你看看什么是男人!
  灯红酒绿年代过来的人,本少爷可是开放得很!
  “你过来!”
  敬玄勾了勾手指。
  “干嘛?”
  宇文修多罗不疑有他。
  刷啦一声,厚重的冕服就落在地上。
  里面除了裤衩什么都没穿。
  只因天气太热了…
  宇文修多罗觉得自己眼睛快瞎了。
  连脸红这种最基本的生理反应都忘了。
  脑子一片空白。
  “看见男人没有?”
  敬玄今日格外兴奋。
  伯爵,谁不想?
  往后本少爷就是这牛首山伯爵了。
  比基督山伯爵也不差。
  以本少爷超越时空的见识,太平县伯的名头迟早要发扬光大。
  那可是要流芳百世被人撰写成书的。
  然后翻译成各种文字,流传全世界各个角落。
  甚至改编成电影也不是不可能。
  不过…
  版权费看样子是收不到了。
  “快穿上!”
  宇文修多罗用手捂着眼睛。
  敬玄故作好奇:
  “你不是要看男人么?这就是。”
  换成其他任何一个女子,这时候要么大叫着“你欺负我”跑了,要么红着脸就默不作声的出去了。
  可宇文修多罗不会这样。
  跟敬玄相处的时日也不短了。
  敬玄越是挑衅,她越会对着干。
  不肯吃亏的主。
  这也是宇文士及放心把她留下的原因。
  “看就看!有什么了不起!”
  宇文修多罗放下双手,眼睛睁得像铜铃。
  敬玄反而被她这么一出模样给逗笑了,眼睛挣得再大不聚焦有什么用?
  你以为你是黑猫警长啊?
  “你敢摸摸吗?”
  “有什么不敢的?!”
  宇文修多罗硬扛到底,但却没有动作。
  敬玄甚至能听到这丫头在艰难的咽着口水。
  正当敬玄准备站在板凳上让她好好摸摸时,房门又被推开了。
  “文起?”
  当看见房中情形后,原本一脸喜色的敬箐瞬间变色:
  “你在干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