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二章:马鸿的计划
作者:烧饼夹盐    更新:2022-01-31 08: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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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晃将军,你与关羽将军是好友,又是同乡,如果你选择投靠我们主公,我想依你的本事在我主公麾下定比在曹操麾下发展要好的多,更何况你若回去了是死还是是活呢?”
  诸葛亮继续说道。
  “诸葛先生,能不能让我静一下。”徐晃无力的说道。
  诸葛亮和徐庶相视一眼,知道话已经在徐晃内心掀起了波澜,诸葛亮便点头道:“好,徐晃将军,你好好的想一想,认真地想一想,究竟何为忠义,我希望你选择一个正确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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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凉梨花:甄姬
  西风起,西风泣,西风吹的我不敢呼吸。风中夹杂着的血腥味越来越浓了,每个人的脸上都写着绝望。
  门被推开了,走进来的是一身锦衣的少年,阳光擦着他的侧脸,他那嘴角弯起的微笑勾住了阳光,勾住了我的眼睛。他背负双手慢慢地走到我的面前,伸出食指勾起我的下巴,慢悠悠地说道:“女人是男人野心的容器,漂亮的女人能赋予男人更强烈的欲望,何况是这等绝色的女人。”
  “你是何人?”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他潮湿的眼睛对我说我应该张开嘴说些什么。
  “你的夫君,想不到夫人的声音也如此好听。”他又笑了。他站在阳光里看我,我不会感到温暖,他把笑容弹进阳光里,却飘不进我心里。
  他拉着我的手走,这让我想起了我的夫君袁熙,他是个沉默的人,他一直在三弟和兄长的争斗之间沉默着。那个沉默的男人曾挽起衣袖和我一起种下了月季花,如今已经花开满园,可他却生死不知。我竟从空气中嗅不到一丝花香的味,这满园的月季仿佛也在嘲笑我的背叛。
  “花很美,可惜没有我的夫人美。”他伸出手折了一朵月季插在我的发间。
  我默不作声地看着他,眼泪再也止不住的往下流。他依旧笑着伸出手从我的发间取下花,用花瓣沾了沾我的眼泪然后将花填在嘴里咀嚼了起来,边吃边说:“眼泪中包含思念啊,把这花都染苦了,只是以后这思念不要让我嗅到,否则碎如其花。”
  时间如白驹过隙,那个曾经站在阳光里微笑的少年已经变成威重的中年男子。我站在窗台看着风吹动着满树梨花,这棵梨树是十二年前我和夫君共同种下的。当初夫君说他想看看梨花的颜色是否能攀上我的脸,如今梨花依旧年年白,而我却不如从前。梨树下,绫儿(东乡公主)弯着腰捡梨花,将花捧在掌心问睿儿:“兄长,兄长,花白还是我白?”
  “当然是我的绫儿白。”
  夫君不知何时依在门框上眯着眼睛看着我,夕阳擦着他的侧脸,他已经许久没来了。
  夜深的我看不见他的脸,只能听见他匀称的呼吸声。突然他开口说:“子建很爱慕夫人。”
  “夫君你在说什么呢?”我的身子不自主地颤抖了一下,但我躺在他的怀里,他自然也是感受的到。
  “我随父亲出征之时,子建曾找过夫人几次,是吗?”
  “可那都是再传递夫君的消息。”
  “听说夫人近来写了几首诗,明日里便拿去给子建瞧瞧,子建可是这方面的行家,顺便带上家中珍藏的杜康,子建好酒好诗,更重要的是他看到了你,一定会醉。”
  我虽不知道夫君意欲何为,但却默默地遵从他的吩咐。第二天夜里少府耿纪与韦晃、金袆等人一起发动叛乱,那时子建却伶仃大醉。
  我最终还是回到了邺城,睿儿替我在院子里种满了梨树,那时的他已贵为九五。
  昨夜下雨了,今早还没停,梨花碎了一地。我脱下鞋子光着脚踩着青泥走进雨里,手里握着他赐我的一纸寒霜,我不想哭泣。
  寸草不生:马超
  西凉的风很硬,却没有我的心肠硬,很多人都这么说,也许我的父亲和弟弟们死前也是这样说的。
  父亲连年和韩遂交战可惜终究还不是抵不过韩遂,连母亲也死在了战乱中。父亲为了和韩遂和解竟然向曹操低头,前往邺城充当人质。战鼓是停了,但不久便会响起,一开始父亲就错了,他错把韩遂当做是自己的敌人,而忽视了真正的敌人曹操。
  我从地上抓起一把黄土然后放在茶碗里伴着茶水喝下,这西凉的黄土已经被我吞下,我绝对不能吐出来。
  “曹操此次派夏侯渊明是借道攻取张鲁,实则欲图我西凉。我西凉的土地绝对不容许外人践踏。”我对庞德说。
  庞德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只是他的手指有些颤抖。
  战,若胜了,不仅保全了西凉,父亲和弟弟们的性命也可保全。可是我却败了,败给了曹操,败给了自己的猜忌,败给了自己的野心。
  走投无路的我投向了张鲁,在那里我遇到了她。
  “将军可知一碗米饭要多久才能蒸熟?”这是张琪瑛见到我说的第一句话。
  “不到半柱香功夫便可煮熟。”
  “那将军可有米?若将军没有米怎么能将米煮熟?”
  我吃过的米没有一粒是自己种的,其中有很大一部分是抢来的,而这聪慧的女子,她吃的米一定是经自己双手种的。我低头看着这女子,她不笑的时候眼睛却在笑,笑容在她的眼睛中荡漾着,从眼角流溢到嘴角,似春风吹过十里杨柳,挽着杨丝柳絮绕过枝头。那一眼的笑将我的世界淹没,温润精致的笑容,清秀聪睿的女子。
  每个夜晚,那一张张血肉模糊的脸侵入我的梦中,因为我而死的亲人们在我的耳边咒骂着我,父亲那绝望的眼睛,弟弟们失望的眼神,孩子们那因恐惧而变形的脸。每个夜晚,每个梦,都在告诉我,我的错。只有看着琪瑛的眼睛,我的心才能得到片刻的宁静。
  张鲁最终还是没能同意我们的婚事,张鲁说一个连全家老幼百余口人都能舍弃的人怎么会珍惜他的女儿。
  张鲁没有染指天下的野心,相比这天下他更愿意宣传他的教义,发展五斗米教。那么等曹操前来攻取汉中的时候,他一定不会死战,而会选择投降。张鲁是可以降的,每个人都是可以降的,唯独我不能降。
  “兄长,你不带她走吗?”
  马岱用马刀刮着胡子问我。
  “我只会给自己的亲人带来不幸,她跟着我只会遇到不幸。”
  当我说完话看向马岱的时候,我看到鲜血顺着他的马刀往下流,看来马岱也认为我是错的,当我回过头望向汉中的时候,野心消散了。我知道这世界上有一个人永远和曹操作对,我的马蹄正去追寻他。
  终究我还是后悔了,我后悔那一年挥兵抵抗曹操,害的自己家破人亡。我后悔那一年没有带走她,那么她便不会终身未嫁,英年早逝。
  我的身体里有西凉的黄土,但却寸草不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