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作者:羽化飞仙    更新:2021-12-07 06:30
  不仔细辨认,很难瞧出她是个女人。
  忽然,她听到走廊传来一串脚步声,探头偷望,有几名打手正在巡逻。如果她想要逃下楼,必须先扫清障碍。
  颜开晨心一横,忙将窗户敞开,操起桌边地木椅用力一砸,
  “有人跳窗了!”喊完。她赶紧拉底帽向门外冲出。
  走廊地打手听到动静,全一窝蜂跑进来,结果前脚才踏进屋内,大门便被人从外面关上!
  颜开晨用两根凳脚插入门把,把他们全反锁在里面。
  见他们凶狠地推嗓门,对她破口大骂。颜开晨反而一笑,
  “你们最好在这段时间里安分一点。你们堂主此刻正在办紧要事。若被他知道你们连个女人都没看住,还敢在这里大吵大囓,试想一下,你们还能有命?胆大的,尽管扯开嗓子喊。好让你们堂主来搭救!”
  她的威胁果然起了作用。尽管这些人忿懑不平,可谁也不敢再大声喧哗。
  颜开晨见目的达到,赶忙下楼。见到有站岗的打手,她忙垂着头,匆匆走过。奈何这栋别院着实太大,见到有间门外把守数名打手,她料想里面必有大人物,自然更需快步离开。
  可是陡然间,她停下了脚步。
  因为屋内传来一声喝斥,那人嗓音熟悉得就像是,阔别已久的故 人……
  颜开晨很想一探究竟,她迫切想查明,这个人到底是不是心里所想的那个人。
  然而门外把守森严,她想混进去,只怕异想天开。
  仔细一琢磨,她唯有铤而走险,从窗外窥视。
  这房的窗户正对大院,只有几名打手来回巡逻,颜开晨找准最适合的方向,等巡逻一过来,便蹲下身去拍打鞋面,等他们一走,忙站到窗旁,偷偷望进去——
  一排打手神情肃穆的守在大门两侧,先前地二爷则眉头深锁的坐在一张椅上,眼神不时瞥向沙发上的男人。
  那男人背对着她,翘起的二郎腿,有意无意的甩到跪在他面前,满脸是血的男子面上。他吸一口烟,将烟灰抖进烟缸里,却将烟头塞进那男子嘴里,疼得对方嘶哑地呻吟。这个吞烟的人,想必就是那名叛徒。
  叛徒不堪折磨,苦苦哀求,“堂主!堂主!求您高抬贵手,饶过我一条贱命吧!以后我再也不敢了!堂主!饶我这一次吧!”
  “饶了你?”堂主冷笑,抽出被他抱住地右腿,将他整张脸踩下 去,“从兄弟们入帮的第一天我就说过!只要跟住我王擎宇,吃香喝 辣,女人票子,只要我有的,决不会少你们那份!但是我也说过,倘若有人胆敢背叛小金堂,我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堂主!我再也不敢了!堂主求求您饶我一条狗命吧!堂主!我真的不是存心的!”
  “你胆子不小啊……连我凉山地货也想插一手?你是不是还同情 她?”王擎宇一把拽过跪在他脚边,身穿汗襟中裤,手脚套着锁链地女人。
  他粗鲁的动作,使她脸突然和叛徒的脑袋撞到一块,她却没有流露出丝毫地不满,一双原本神采飞扬的明眸,如今显得呆滞而空洞,木讷的盯向前方。
  叛徒埋低着头,不敢望那女人一眼。
  王擎宇惟恐他没看清,将女人手上的铁链猛力一扯,险些把她整个人都甩出去。
  “你不是很同情她吗?怎么?现在连一眼都不敢望?你如果说喜 欢,我就把她给你!怎么样?要吗?”
  叛徒不发一言,浑身激动得不住颤抖。
  王擎宇蓦地大笑,好不得意!
  “不敢要?我让她自己跟你——”说完手一拽,把她抛过去。
  怎知这女人像发了狂般,张嘴便咬住叛徒的膊头,生生咬掉一块皮肉!在对方痛不欲生,几欲昏厥,她却含着这块胜利品,缓缓爬回王擎宇脚边,依旧跪着。
  王擎宇望着她唇周一圈血红,用手指蘸了蘸,温柔地说:“总算这一年没白养你,既然你这么效忠于我,这是你赢得的奖赏。”
  他轻拍她的面颊,见她乖乖张嘴咀嚼,不由得开怀大笑。
  突然——他操起条桌上的刑具,反手一刀——怒砍向跪地男子的右臂!
  霎时间,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嚎,有只膀子掉在了地板上。这次,叛徒是真的昏死过去。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背叛小金堂,这就是代价。
  颜开晨目睹了这一切,忽然很害怕王擎宇转过身来。
  她担心那一刹,会有她无法承受的痛。
  然而等她回过神时,有两只枪,已悄无声息地抵在她脑后。
  番外篇——池塘遇鬼
  还更过白莲子(中),请看完正文,再来看此番外。
  白天下过一场暴雨,到了黄昏气温又陡然上升,非但没有凉爽的感觉,反而闷热得令人窒息。
  段祈樊匆匆吃过晚饭,撇开烦人的小堂妹,独自坐门槛上纳凉。
  他拼命摇着芭蕉扇想贪点凉,奈何摇扇出来的风都夹着热气,着实让他烦躁。
  因为表姐今天到家作客,婶娘怕她姑娘家晚上回去不安全,就留宿一晚。于是他的房间便让了出去,晚上只好同堂妹挤一张床。
  多个人靠旁边,难免燥热,也不知是心热还是身子热。一闭眼,就想起躲屋外偷看表姐洗澡的情景。那光膀子长腿的画面直往脑子里灌,停都停不下来。
  一翻身,和堂妹贴得更牢。
  她细细的鼾声,像只蜷缩着在打盹的猫儿,若有似无的撩拨着他的思绪。
  紧贴在他胳膊上的皮肤,摸起来也冰冰,滑滑地,就像剥壳了的鸡蛋。表姐的肌肤,是否也这么滑嫩?摸起来一定更舒服吧。
  他忍不住回想,身子更热了。
  没睡几分钟,就从家里溜了出去。
  他住的这一带属于最普遍的平民区,房子都是密密匝匝的堆一块。东家有个什么悄悄话,西家竖着耳朵就能听个正着。
  怕冲冷水惊动隔壁左右,他悄悄溜到附近的池塘去泡会。
  顶着月光,泡着澡,倒也惬意。
  “哟,有人了?”很舒服的女声。清清脆脆。
  可段祈樊却冷不丁打起寒战。脖子都僵直了。
  老人常说:半夜无论谁在背后喊你名字或者说话,你都绝不能答话和回头,否则魂就被勾走了。鬼故事听得多了,这半夜三更又怎会无端端冒个女人出来?
  他决计不回头,继续沉默应对。
  ‘女鬼’讨了个没趣并不介怀,反倒笑了起来。她的声音很悦耳,十分动听。
  “怕我是夺命鬼呢?我一个女人都不怕这些,你个大老爷们还吓成这样?没种地东西!”‘女鬼’嘴里骂骂咧咧,笑声并不曾止。
  待到她一只脚下了水,段祈樊才敢偷偷瞅她。虽然隐约只看到大概地轮廓。可他直觉这是个漂亮的姑娘!若真是个女鬼,倒也值了。
  一转眼功夫,他的好感彻彻底底战胜了对‘鬼怪’的恐惧。
  “这么晚你还下池子?”他话说得很不流利,变得有些结巴。原想给姑娘留点好印象,却惹得人家笑得更欢了。
  “原来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小毛头啊!怪道胆子那么小呢!”
  “谁……谁说我胆子小了!我都17了,大着呢!”他说
  使劲给自己涨点勇气。可一看人家大姑娘开始宽衣解带,顿时软了下 来。
  “怎么?没见过大姑娘洗澡?害羞就把脸偏过去。”‘女鬼’丝毫不觉得尴尬。似乎眼前这个人不是男人。或许在她眼中,他本来就不是个真正的男人。“许你在这里光膀子洗澡,就不许我洗了?怕就别 看。”
  片刻间,她已脱得精光。
  段祈樊死死盯着‘女鬼’胸前两块浑圆的乳房。瞧它们一上一下的跳动,互相打架。他眼珠子都快喷出火来。心跳也随之窜上窜下。偷看表姐洗澡都还没这会子刺激!可惜人家很快泡进水里。只留个肩膀以上的部位供他观赏。既让他兴奋死,又让他扫兴得要命。
  “还没看够?敢不敢靠过来点?那样看得更清楚……”‘女鬼’似在戏弄他,因她的笑太过妖媚。
  这明显让他吃不消。身体最初地燥热复又回来。变得更加迫不及 待。
  他迟疑着,身体千百个想靠过去,奈何胆子不够足。
  不料,她竟主动游了过来。
  忽然,他下身被什么东西碰上,又痒又酥麻。以为是水蛇,赶紧探下手,却摸到一只脚。
  是她的。
  “今天算你运气,姐姐便宜你小子一回。教教你,什么叫成人。”她眼睛笑起来像月亮,弯弯的,闪闪的;诱惑,而不艳俗。
  他曾见过妓女在街边招客的模样,也见过她们和嫖客明目张胆的勾搭,那时他只觉得恶心。但她这种……这种诱惑地行为却让他的身体完全被她操控,驯化。
  情欲一旦被激发,就会变得不可收拾。
  “闭上眼……”她像高高在上地女王,决然颁布属于她的命令。
  现在他是她的臣子,他只能乖乖闭上眼睛。
  无论她怎么对待自己,他都心甘情愿。
  月下,泛着微澜的池水将呆板的月影纵横切割,撕成一片片熠熠生辉地碎片。一对年轻地躯壳,被包绕其中。
  他没有话说,她也没有说话。‘女鬼’只是用她修长的腿,继续挑逗着男孩。
  她的腿像一条会识路地灵蛇,每滑动一下,都恰好点中最能令他兴奋不已的‘穴位’。感觉男孩起了反应,她这才将手缓缓爬向他双腿 间。
  起初段祈樊还有些羞怯,不愿陌生女人触碰自己隐私地带。